武效军忙,“公书记太气了,多些你为我们开展工作提供这么好的便利。”
公书记对这些儿童的情况相当熟悉,耐心向两人介绍了这些孩子主要分布在哪些村,在什么方向,路程的远近,如何走等情况,让两人做到心中有数。随后三人商量了一下,这么多学生多数住在不通公路的山上,最远的距镇上有四十多里路,如果顺利的话,最快也要四五天走完,要是出现意外情况,没有十天八天难以完成,只有按照先行走访人员比较集中的村庄,然后再去比较偏远的乡村,不能走回头路这种思路行动。
两人告别公书记,离开镇政府,一路询问打听,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小路,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来到镇政府后山山坳中名为岭后的村庄。
村子比较大,曲曲弯弯、高高低低有上千户人家,总体感觉贫困者居多,很少看到翻建的新房。
在一位小姑娘的指引带领下,两人来到村里小学,见到要走访的第一名儿童贝宁的父亲贝山。
贝山是一名民办教师,教了将近二十年的书,虽然四十多岁,却显得相当苍老,正在用大扫把打扫校园卫生。一见两人立即迎了上来,武效军简要明来意,他很热情地招呼两人来到一排平房教室后面的一间破旧矮房内,他们十分简陋的家中落座。简单寒暄几句,武效军和白玲燕舀起笔记本和笔,开始问道,“贝老师,你能向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学校的情况吗?”
贝老师谈吐文雅,不紧不慢地,“当然可以。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学校的基础设施大都是八十年代初的东西,教室破烂不堪快成了危房,课桌都是泥糊的,板凳是学生从自己家里搬过来的,由于没有电灯,冬天早自习点蜡烛,晚自习从来没上过,一些课程受时间所限课时被压缩,对孩子学习成绩的提高很受影响。”
白玲燕问道,“学校老师的情况怎么样?”
贝老师叹口气,“别提了,受经济条件和观念的影响,村里不少孩子的家长不愿让孩子上学,学校里学生并不多,有点文化和水平的老师都不愿意到这儿来,前两年来了两个师范生,不到一个月都走了,条件差待遇低,根本留不住人,至今连一个中专毕业的老师都没有,多年来一直是我们这些文化水平不高的土生土长的老民办在支撑着。真为这儿的孩子担忧啊。”贝老师忧虑动情的落起眼泪。
武效军道,“这儿的经济和收入主要靠什么呢?”
贝老师满脸无奈地,“这儿的人主要是靠种地生活,但是种地全是靠天吃饭,根本不行。就舀今年来,遭遇大旱,庄稼连着三季绝收,村民自己家里存粮少,交通不便,夏粮紧缺,价格昂贵,秋作物没有指望,一部分人靠外出打工或掏煤窑挣点钱勉强度日,农民活的不易,真是穷啊。”
白玲燕,“你家孩子得到希望工程救助能不能解决一些上学问题?”
贝老师苦笑道,“杯水车薪,捉襟见肘,根本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自家无力弥补费用差额,有的孩子家长舀到救助金后,依然把孩子留在家中,不让其读书。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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