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一听,心想遇上得红眼病的人上门找事来啦,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如果和他们来硬的,讲道理,肯定要吃亏,先探一下他们的底细,再见机行事,和路建民碰了一下眼神,笑呵呵地,“几位老兄,相必都是同校学生,能不能报个名号,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同时,兄弟有什么不到之处,只管赐教,保证虚心接受。”
高个男生身旁一个瘦高个,白净面子,眼窝深陷的小伙子上前一步,双眼直盯着两人,“报名也无妨,谅你们也不敢怎样,记好了,我们是临床九二级三班的学生,都是宛河的,这位是我们同乡会的严总会长,全校没有不知道的。找你们不为别的,因为你们不懂规矩,有了好事也不向严会长汇报一下,严会长生气了,不但要你们把吃在口中的肉吐出来,而且以后骨头也不能啃了。明白了吧。”
路建民赶忙接话道,“严会长,早有耳闻,只是没有机会相见,失敬失敬。不过,今日能够在此相见,是一种缘分,我想也不算晚,来日方长嘛。在此向各位道个歉,还望以后多多提携和赐教。今天,咱们别的先不,初次见面,一块到聚贤阁小酌几杯,聚上一聚,乐呵乐呵,我想严会长和几位弟兄不会不赏脸吧。”着,便招呼几人去餐厅。
严会长眼珠向上翻了翻,又看了看身边几人,两只小眼眯成一条缝,不疼不痒地,“哥几个,这位路同学开窍的比较快,你们看怎么样,是去呢还是不去呢。”其他人一起应道,“不去白不去,不吃白不吃,肯定去。”“那还犹豫什么,走吧。”
着,一群人来到聚贤阁,众人落之后。武效军要了两瓶古井贡酒,热梁荤素十来个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把几个人喝得状态百出,菜过三巡,酒过五味,武效军和路建民两人见差不多了,开口道,“严会长,怎么样,你看兄弟不到之处能否予以原谅。”
严会长醉醺醺地,“二位兄弟今天表现不错,很好,哥高兴,原谅肯定会原谅,你俩也不要介意哥有点粗,这是对你们善意的提醒,也是对你们的一种教育,更是对你们的一种关爱,你们,我的对不对?”
两人不住地点头,连,“对对对,哥提醒的是,以后肯定多加注意,多多向哥学习。”
严会长斜着眼睛看着两人,涨得脸红脖子粗,又端起一杯酒,跐溜一下喝个干净,舌头发硬,吞吞吐吐地,“兄弟,好样的,今天痛快,哥几个原谅你俩,但是哥不能白教你们,明天必须交一千块钱的学费,否则,你们吃多少就得连本带利的全吐出来。”
武效军忙,“谢谢严会长,谢谢几位哥们大人大量,不和小弟计较,明天保证兑现。不过,小弟还有一点心理不踏实,是不是兑现了哥就彻底原谅我们了呢?”
瘦高个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装什么愣和傻,严会长的话的多明白,难道你们没听懂吗?今天会长高兴,才和你们这些,在平时早把你们给收拾了,还敢在这讨价还价。告诉你们,先交了学费,然后再别的。”武效军和路建民一听,一阵紧张,只有慢慢和他们周旋吧。这几个人还真是能吃能喝,当晚整整喝了四瓶白酒,直到十一点多才一个个醉醺醺飘飘然离开。
次日中午,武效军和路建民准备好钱,找到严会长,把钱交到他的手中,然后提心吊胆地问道,“严哥,小弟们家里穷,供养不起,也是没办法才为挣俩小钱贴补上学费用,无奈才折腾包电影的事,能不能彻底原谅小弟们?”
严会长不停地揉搓着手里的钞票,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天花板,突然把脸一沉,把两人吓得战战兢兢,一阵狞笑之后,厉声道,“你们真是吃错药了,就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把我堂堂的会长给收买了,也太瞧不起人了。”
武效军一听,心坏了,上当了,他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到底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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