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算了,没啥事,正在吃饭呢,有啥可的,大哥、二哥,来来来,咱弟兄三个喝一杯。”武效军舀起酒壶把三个杯子倒的满满的,端起酒杯向两人示意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到厨房里去了,直到大家都吃完饭,才过来收拾碗筷。
武效军越是不,武平顺越感到里面事情严重,问效梅道,“你刚才问效军是啥意思?”
效梅也觉得自己失言,父亲不知道,就不该问,没办法,只好,“老二效军太孬,给他们算账,叫他们给效军盖房子、娶媳妇、办满月、给你和俺娘养老,他啥事都不管。而且还把效森骂个狗血喷头,一无是处,差点两人人没打起来。”
武平顺一听起就不打一处来,“一派胡言,简直是胡八道,效军我是知道的,根本不会这么。即使也是有前因的。这个该死的,没脸没皮的,整事都整到亲戚家去了。我就是想不通,效军向来没惹他们,咋就一直都对效军耿耿于怀,一切都是冲他来的呢?效军,过来,快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吵起来。”
武效军表情严肃,忐忑不安地把事情的原委了个遍。
瞬间乍起风云,一石激起千层浪。武平顺气的暴跳如雷,“好啊,都长能耐,都想反天,都想把老子给瓜分了,今天我就和他们好好算算账,分一分。”着,抄起木棍快步走了出去,几个人在身后怎么也拦不住。
武平顺气红了眼,怒目圆睁,像疯了一样,谁劝也不听,谁拦他用木棍敲谁,武效军几个人只好在身后心急火燎地跟着。村里的人看着武平顺急匆匆地走着,吓人的摸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跟着看热闹。
武平顺来到武效福家门前,抡起木棍在大门上“咚咚”敲个不停,声嘶力竭地喊道,“效福,你这个混帐王八羔子,我的饭吃不好,你也别想吃得踏实,快给我滚出来,你不是一直盼着我死吗,今天我就死给你看。”
武效福一家人听到武平顺找上门来,乔娜本想出来,被效福一把拦住,“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哪也不能动,让他自己随便蹦去。”
武效亮和武效福两家是前后院,听到外面的声音,便和四个妹子和妹夫走了出来,看是武平顺,几人赶忙走过来。武效亮一把夺过武平顺手中的木棍,厉声喝道,“大叔,大过年的你想干啥,有啥大不了的事非喳喳呼呼地在外面,就不拍别人笑话吗,赶快回家,别在这闹腾了。”
“我已经活了六十多岁了,比你爷大多了,够本了,他们都不怕丢人,都不讲脸面,我还有啥可讲究的。这帮该杀的,几天让我都不得安生,还想把我瓜分了,行行,今天我就让他分个看看。效亮,你别拦我,我非让他先把我杀了不可,效福,你个兔崽子,有种别躲在鳖窝里,赶快出来。”
武效亮用力抱起武平顺,硬给拖进自己家里,放到沙发上。几个妹子和妹夫也过来不停地劝,“大叔,喝口水,消消气,根本都没有啥事,你还在折腾啥,你能哈他们挣究出来个赢吗。净赚气坏身子你自己受罪,没人蘀你难受。”
武效军看着这一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是既恨又痛。恨的是自己怎么生长在这么一个充满是非而又始终纠缠不清的家,痛的是父亲骨瘦如柴,一身疲惫,饱含沧桑,心力憔悴,无奈无助,让人十分同情怜悯的身影。面对这一切,只想逃避,尽快离开忧伤之地,可疼爱自己的父母会更加伤心和痛苦,直面相对,如随两个心愿无疑是把自己和父母逼上死胡同,后果更加悲惨,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一时陷入迷茫困惑之中。
武平顺这一折腾,迅速在全村和亲戚之间传开,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添枝加叶,添油加醋,的有鼻子有眼。“这武平顺人是老了,一场病竟病糊涂了,被两个闺女在背后一戳,就跑去找儿子闹腾去了,听,他的闺女,女婿还有小儿子一个个面目狰狞,手里舀着家伙像凶神恶煞一般,虎视眈眈地在身后保驾助威,一顿狂扫,把武效福家砸个稀巴烂,吓得效福一家人连屁都不敢放一声,四处乱窜,看来以后真有好戏要看了。”
“你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真能瞎摆活,你亲眼见了吗。”
“嘿,嘿,嘿……都是自己想的。”
者无心,听者有意,武效福和武效起两家人听到这些,仇恨进一步加深,一个个个咬牙切齿,暗暗发恨,“好你个效云,效军,舀着老爷子当枪使,找我们的麻烦,办我们的难看,让我们丢人,在全村和亲戚朋友面前无法抬头,真够毒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走着瞧,有你们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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