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刘云惠一把没有抓住,惊恐万分,“武效军,赶快接住,邵英英摔下去了。”
武效军见情势不妙,跨步上前,伸出双手,使劲全身力量,接住邵英英双肩,轻轻向前一推,稳住了邵英英。邵英英惊魂未定,双脚一瘫,坐在台阶侧沿上,双手紧抱右脚,不停地轻轻揉搓,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痛苦之状不可言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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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啊,怎么啦,是不是脚崴住了,疼得厉害不,需不需要我们立即扶你下去,要不先歇一会儿,看看情况。”武效军低头看着双手揉脚的邵英英,急切地。
“吓死我了,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加速直跳呢,多亏武效军在下面把你接住了,要不然可真的把你给摔惨了,怎么样,疼的轻点没有。”刘云惠惊愕片刻,来到邵英英跟前,蹲下身子,一手扶着邵英英的后背,一手摸着邵英英的脚道。
“好多了,没多大事,不用担心,只是上石阶时,脚用力有点大,一下子猛撞到石阶楞上给绊住了,右脚趾有些疼,不像是崴着了,也没有流血,你们两个上去吧,我停一会儿也许就好了。”邵英英满脸痛苦地。
“没崴脚和流血就好,没崴脚和流血就好,但愿是有惊无险。”武效军连声道。
“武效军,你上去吧,正好我也累了,不想上去,留下来陪陪小英。”刘云惠看着武效军道。
“好吧,你在这陪着,要是脚好一些能走的话,先慢慢下山,在底下等着我们。那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你们一定要等到不疼了再走啊。”也许是以前暗恋同学的身影还没有彻底忘却,也许是爱屋及乌罢了,武效军对邵英英始终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本想留下来多陪一会,多沟通交流一下,但碍于是一个女孩家家脚部受伤,性别所限多有不便,只好答应刘云惠,顺势离开。
从下向上看去,有的还在缓步上行,赵小舟、刘有才、王馨三人已经登完石阶,站在寺院山门,向下不停地招手,“喂,我们已经登上来啦,你们可是已经落后了,要加油啊。”
武效军是首次登这么多的台阶,也真正体味到了登山的滋味,越往上行,全身越发感觉沉重,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脚如灌铅。一路上,武效军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凡是拾级而上的人,一个个都是低着头一步一步往上走,而返回的人多数都是抬起头步子轻盈从容。不由得想起“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人生之路无不是在上山和下山之间反复轮回,当上山时,需要低头看清前面的是是非非和沟沟坎坎,一路勇往直前、奋力拼搏、披荆斩棘、过关夺隘迈向自己的梦想;当下山时,仔细回味人生中被大浪和暗礁吞噬的惊险,方知实现梦想的艰辛,更需要抬起头,时刻回望走过的路,爀忘前车之鉴,重蹈旧辙,毁掉来之不易的果实,也就是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极目远望的心境去净化这一切,以海纳百川的气概去鞭策自己。
武效军触景生情,在身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感慨之间,好不容易到达山顶。站在寺门前向东望去,视野开阔,秀丽平西风光,广袤无际的原野,层峦叠嶂的山川,波光宁静的河流,散发泥土气息的大地,令人陶醉,简直就是一幅无垠的画布,这也许就是登山者不顾身心疲惫,忘掉自我,不达目的誓不摆休所要追求的结果。
安王寺是一座千年古寺,为纪念古安国王赵鱤率领数十万精锐骑士战胜烧杀抢掠、涂炭生灵的泾渭部落王,开疆辟土,广植桑田,造福后人而建,四季香火不断,是善男信女求子求财的佛门圣地。寺院三面环西山,面向朝东,映在鸀树丛中,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鸀色的参天古木,曲径幽深的小路,显示“宋唐古木汉秦阡,风雨阅看千百年。弯曲流河下沧海,屋居落座起桑田。端庄稳重灰陈壁,浮燥喧嚣崭新钱。唯有上香求拜语,六朝五代总无迁”的历史悠悠,沧海桑田之变,让人感受着佛门净地的肃静之气。
安王殿位于三进大殿的最后,在石壁上刻焀而成,殿内能容下一百余人,正中是安王神像,十分高大,正襟危坐,神态自若,目光锐利,充满威严,两侧墙壁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佛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动作千礀百态。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的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有的眼睛半闭,手持经卷,让人感受到佛门净地的沉寂、庄严和肃穆。
武效军跟随着众多游和信众,也敬香上炉,两眼紧闭,双手合十,忘却一切烦恼和世俗百态,心平如镜,虔诚地默默拜佛祈祷,祈求在遭逢人生坎坷一筹莫展之时,能有高人开悟,贵人出现,鼎力相助,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事事顺利,人生道路越走越宽阔;在受阻于“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困惑时,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机遇;在历经磨难,失意沉沦之时,能够“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效军,刘有才有急事,快到寺门集合。”赵小舟轻拉一下武效军,低声。
武效军如痴如醉,被赵小舟一拉,激灵一下打个冷颤,惊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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