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宰人吗,油条加麻糊总共也不到两块钱,你竟敢要十块,整个元真县哪有这样的事儿,你也太黑了吧。”小军起身气急地瞪大眼睛和店老板吵了起来。
“咋了,谁宰人了,谁太黑了,我就要这么多你能咋着我,瞪啥眼,还反了你了,在平东有谁敢惹我王三,小心我扁你。”着话,把手中的煤火铁锥轮了两圈。
武平顺左右看看,行人稀少,心里不觉有点紧张,“效军,看来咱俩遇上黑店了,时间不早了,这家是黑上咱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不是一般,要安全第一,这饭咱也别吃了,按他的,给他五块钱,咱们赶快到车站,能吃点就吃吃点,不能就算了”。
效军看看左右,俗话:光棍不吃眼前亏,退一步海阔天空,破财消灾。武平顺颤颤巍巍地从上衣兜内掏出五块钱放到桌上,“效军,走”。
“大,真他妈的窝囊,出门遇见这事,真让人心里窝火。”
“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窝囊的事多着呢,出门在外不容易,要能忍则忍,受点委屈是正常的,处处一帆风顺的事是没有的,以后的路你要好好的把握,好好的走,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闪失,但愿你能牢记住,好好把握握住。”武平顺语重心长地告诫效军,效军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元真县是全省东侧的一个传统农业大县,也是一个古老县,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是著名德家鼻祖十八子的诞生地,也是名传天下大宋战败太祖赵匡胤的棋师臻颛的故乡,如今,县城内还保留有十八子的升仙台,臻颛的茅草庵,以及大唐高宗拜圣时的大静宫殿。这些年来,县城也发生了一些大的变化,车站周边是全县最繁华的地方之一,元真一高、元真宾馆、元真电厂、元真县医院、元真电影院等大的单位在车站附近,站前东来大道和车站南侧的北环路是刚整修过的,宽阔而笔直,是全县唯一一条标志性的南北大道。车站作为全县的窗口,新建了售票大厅和候车室,这里昼夜有发往车北京、上海、杭州、南京、厦门、广州、深圳、平原、平西等地的长途车。虽然每天有一班发往平西的长途车,除坐长途车时间长外,还有一点就是乘车先到平原东部城市平东市乘火车,既可以节省时间,又安全且可享受一人的半价车票,武平顺还是决定乘火车送效军到平西。
站前站内灯火通明,背包的,拎箱的,运货的,送人的,来往穿梭,其中不乏一些爷爷奶奶兄弟姐妹与子女儿孙话别的动人场面。效军远远向站前张望,一是在寻找发往的班车,一是在寻找三哥效森是否到来。
“大,发往平东的班车在车站门前北侧路边,咱们先到车前吧。”
“到平东的赶快买票上车啦,到平东的赶快买票上车啦。”售票员一遍一遍的大声吆喝道。“到平东的赶快买票上车啦,车马上就要开了,抓紧时间啦。”
两人来到车前,“同志,请问这是到平东的车吧。”武平顺问道。
“老乡,是的,是的,你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是送人的赶快叫人过来上车,马上撤就要开了。哎哎,那三位,是到哪儿去的,要是去平东,行李放在车上面,快点快点啊。”售票员打量了两人片刻,感觉不像是乘车的,轻声应了下便招揽其他乘。
“大,效军,你们俩到多长时间了,我还以为迟到了,赶不上车了呢。”效森一手打着伞,背着行李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唉,你们俩都穿着长筒胶鞋怎么去学校啊,带的有布鞋没有,有的话赶快换换,还有效森,你这身衣裳都成泥了,快打开袋子,找身干净的换上。”效森看着两人的狼狈样,催促道。
“哥,鞋都带着的,咱大的衣裳也有。我们俩到候车室换一下。”
效森听后转身对售票员:“同志,我们有两位要到平东,请你们稍等一下,他们换一下鞋。”
效军接过行李袋和父亲跑步来到站内厕所,找个条凳坐下。效军打开行李袋,舀出一套后开叉的浅灰色西装,脱下衣裤换上。又从小兜内掏出两双布鞋,两人换好。把脏衣服和胶鞋放在小兜内包好,方便一下,背着行李直奔车。车已经发动,车上人还比较多,都已经加了便座。售票员接过效军手中的行李,直接放到后备箱内。武平顺把放旧衣服的小兜交给效森带走,两人随即上了车,在走道找了两个便座坐下,车已缓缓启动,开始出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