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放慢了脚步,轻轻抬起头,顺声音向左侧看了一眼,大儿子效福正和自己的三弟平春在照地边界,俩人吵的不可开交,一人手里拎着抓钩,一人手里舀着榔头,各自身边有自己的儿子在一边帮腔,还有一些干活的村民停下手来看热闹。
武平顺心里明白,这是大儿子冲着自己来的,故意找事。武平顺虽然内心生气,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便上前制止,强压怒火,催促效军快点拉车。其实,效军也看惯了老大的计俩,既不抬头看个究竟,也不话,一直低头前行,毕竟时间非常有限,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能帮爹娘多干一点,就多干一点,减轻爹娘一点负担。但事与愿违,你不找事,事确直接向你身上撞。
正前行着,老大家媳妇乔娜急匆匆、气呼呼地牵着牛迎面而来,嘴里不停地吆喝着:“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老的少的都欺负俺,你这该死的东西也欺负俺,叫你快点走你就是慢腾腾的,再晚一点全家都让人给打死了。”
“你会点人话吗,你在骂谁,四十多岁的人了,就不会句人话,办点人事。”武平顺实在听不下去,这是大儿媳在含沙射影骂自己,不由得怒火上升,接上一句。
“关你啥事,我在骂自己的牲口,又没骂你。”边便用手中的牛鞭向牛身上猛抽,疼的牛“哞哞”只叫,四脚乱窜。
这大儿媳家境不好,幼时父母双亡,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没上过学,自小经常外出要饭,其年轻时的经历,造就了小家子气很重,没甚教养,尖酸刻薄,时常做一些不入常理的事,一些敲打人,让人无法接受的的话,引得效福兄妹时常与其吵架,成为家庭不和睦的最大根源和直接推手,,而且亲戚邻居对其也是敬而远之。武平顺和效军娘对这个媳妇始终没有好感,效军对这个嫂子也从没放到眼里,憎恨有加。
效军见大嫂越越不像话,实在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停下脚步,松开车把,“你想干什么?故意找事是不?”
“咋啦,你是老几,牛是我养的,我想吵就吵,想打就打,真是多管闲事。”
“在你自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那是牛自己的事,你在这个指桑骂槐,指东骂西,就不中。”
“我就是骂了,不中你能咋着。”
“咋着,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能咋着。”着话,效军纵身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大嫂牵牛的手,顺势抬起一脚朝后臀部踹去。
效军是十**岁的小伙子,虽一直上学,但也不属文弱书生那种,也是经常下地干活,能够拉车、赶牛、扬场、背上百斤粮食袋子,力气不小的人。乔娜哪能受得了,手一松,牛缰绳脱落,大黄牛如释重负一样,甩开四蹄向村里飞奔跑回去了。乔娜脚底一滑,顺势摔了个四面朝天。效军朝其臀部连踢数脚,又抓住其起右手,左右开弓,爆豆般的煽起其嘴巴。动作之快,令乔娜难以反应。武平顺看效军的火气上来,赶忙把效军拉开。乔娜见效军被孩子爷制止住了,怕再吃亏,连滚带爬,起身鬼哭狼嚎般地向其自家地跑去,找效福和儿子去了。
其实,这边打起来,别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由于离得的较近,这边的一切效福平春他们也看的很清楚,自然,他们也顾不上争吵了。效福的儿子世界见效军把自己娘打了,不干了,拎着抓钩就要找小军拼命,给娘报仇,被效福和本家大伯效亮给拦住了。“你想干啥?”效亮怒吼一声,双眼发出锐利光芒,直直地盯住世界。
“他打俺娘,我给他拼命。”
“胡,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哪有你插的嘴,你管的事,滚一边,该干啥干啥去。”
“效福,你们家的事也复杂,也难管,我本来也不愿理你们的事,你们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就不怕亲戚朋友,全村老少爷们看笑话,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要一点脸面不要。你们不帮大叔干活,也就不帮了,不该在这时候找麻烦,无论由谁引起,都不应该。”
经过效亮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效福蹲在地边抽烟,一声不吭。世界也没有刚才嚣张了。只有乔娜坐在地上哭爹喊娘,效亮很瞪其一眼,转身到自家地里赶牲口耕地去了。
武平顺这边,在几位村里人的劝下,气氛也缓和了下来,父子俩在满腹气愤中把玉米拉回家。效军娘见父子俩脸色不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效军,你俩咋回来这么晚,一早晨只拉回一车,赶快拉完,你爹大后天还要送你去龙白报到,时间够紧的。”
“娘,快把人气死了,大哥家又在故意找事。”效军把事情前后讲了一遍。效军娘听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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