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姐很漂亮!”温晴盯着骆琴的面容,微笑道。
“·····谢谢!”骆琴的脸红了红,有些坐立不安,但她还是很小声的道谢。
“别紧张,我可以叫你小琴吗?”温晴嘴角勾起一抹甚是亲切的微笑,将手抚上骆琴放在膝盖的双手,倏地,温晴的眉尖霎时紧蹙了下,随即迅速展平开来。
骆琴则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般,快速从温晴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唰地立马从座位上站起身,表情惶恐不安。
温晴诧异的抬起头看她。
只见骆琴满脸通红,眼神飘忽不定,攥紧拳头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受了极大惊吓的小鹿一般惶惶不安。
“小琴···你没事吧?”温晴顿了顿,微微歪着脑袋状似担忧的问道。
“····”她不回答,却是拼命的摇脑袋,脸涨得更红了。
“是我吓到你了吗?”温晴眼带自责的看向骆琴,咬咬下唇,歉然道。
“·····”骆琴这下反应更大了,连忙朝着温晴摆摆手,死命的摇头表示不是。
“小琴,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好吗?”温晴绽开笑容,伸出双手举向骆琴,面色期待的看着她。
骆琴踟蹰的低着头,轻咬下唇,双手手指相互交缠,一会儿又急躁的放开,看起来很紧张。
温晴目不转睛的盯着骆琴的动作,眼神暗了暗,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直不变的保持着上扬45°的弧度。
半响,骆琴怯怯的抬起头,轻颤的睫毛在空中不安的动了动,双手死死纠缠着,身子缓缓坐下来,仿佛没有看见温晴伸出的双手一般,坐下之后,她立马低下头,背挺得直直的,如同一把绷紧即将待发的弓,就好像别人不经意的触碰,都能引起她的迅速反抗一样。
温晴也不恼,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眼神厉如苍穹上的雄鹰一直紧盯着她不放,嘴边的笑容却保持着那标准的弧度没有卸下。
俩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静坐着,谁也没开口,静寂的气流在她们周围萦绕。
“你叫温晴吗?”骆琴突然小声开口,声音虽然生怯,可却带着令人压抑的诡异感。
“对啊!”温晴恍若不觉,友善的回应道。
“···是吗?!”骆琴的头更加低了,声音似是喃喃自语,忽地,她发出了嘶嘶的笑声,怪异的吓人。
温晴立刻提高警觉心,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突然,原本坐在沙发上好好的骆琴,蓦地站起身,一脸惊恐的看着温晴,嘴里不停的大声尖叫,歇斯底里的的样子犹若疯狂。
温晴铁青着脸唰地站起身,立刻转身远离骆琴,她才刚一站好,狂跑上来的骆森焦急担忧的脸立即出现在温晴的视线里,随后赶来的是皱着眉头的萧儒刚和田甄。
骆森一见骆琴这幅摸样,面色即刻大变,他大步上前将骆琴抱进怀里,怒不可遏地转过头对着温晴吼叫道,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这是怎么回事?”
骆森的表情阴郁,眼神锐利的瞪着温晴,那样子仿佛骆琴这样就是温晴造成的。
“我不知道,她忽然变成这样子。”温晴面色淡然,眼神不躲不闪的直视骆森怒极的瞪目,神情落落大方。
“啊···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啊····不要过来啊···”骆琴尖叫着埋头躲进了骆森的怀中,不停的尖叫呐喊,那摸样就像是看见上面令她极度恐惧的东西一样。
“这就叫没事?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跟你相处了之后就变成这幅样子?还指着你大声大叫,你敢说不管你的事?”骆森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死死瞪着温晴。
“够了,骆森,她是我们萧家的人!”萧儒刚面色铁青的站出来,对着骆森怒声道。
温晴心里一暖,面对骆森这样平起平坐的职位,萧儒刚也不怕得罪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维护她,就算她心里光明磊落,也令她···真的很感动。
“骆森,就只剩她们俩在一起,如果真的要动手,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谁的脑子进水了才会这样做?”田甄也冷下声音,面色些许沉郁道。
“萧大哥,我敬你是一声大哥,但并不代表我女儿在你家受到这样的委屈后还能若无其事下去!她是我独生女儿!”骆森强忍着怒气,厉眼沉声道。
“晴晴,你干什么?”
田甄一阵惊呼。
骆森愕然的看着朝他们越走越近的温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见温晴走到他们跟前,准确无误的伸出手强制握上骆琴纤细的手腕,清冷的面容微微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讽笑。
“骆琴是不是有神经方面的疾病?”清越无比的声音在众人当众砸下一道重弹。
萧儒刚与田甄当场愕然,面面相觑。
骆森脸色顿时大变,而在骆森怀中的骆琴身子猛地一僵,那尖叫声蓦然而止。
“并且,没有接受过治疗?”温晴看到骆森父女两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骆森的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被堵的当场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骆先生不让骆小姐去治疗,但我知道,如果再不给她治疗,那么,病情恶化,你又能若无其事下去多久呢?”清冷无比的话从温晴红唇中轻轻吐出,就好像一条带着剧毒的眼镜蛇缓缓爬上了骆森父女两的脊背,让他们心中颤颠不已。
“骆先生,你是不是也觉察到了,你女儿时不时会有莫名其妙的据的举动?她的精神活动逐渐变得迟钝,对人冷淡,与人疏远,躲避亲人并怀敌意?又或者是不是性格反常:好无故发脾气,不能自制,敏感多疑;或沉湎于一些脱离现实的幻想;自语、自笑;或无端恐惧?”说到这,温晴止住口,淡凉的眸光看向骆森那变得越来越黑的脸,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深深的讽刺,随即开启红润的唇,道:“骆先生,有时候溺宠孩子,并不是一个恰当的教育方式,那样只会让她越来越不能回头,最后导致,永不翻身!”
骆森此时面色黑沉的可以滴下水了,他目光阴鹫的盯着站在离他有三米远的温晴,他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即将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可是,他优越于人的理智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骚动,因为,温晴不是一个人!
只要···只要那件事情完成了,那么,自己一定会将这仇报回来!
但骆森没瞧见的是,怀中眼神越来越癫乱无神的骆琴,更没瞧见她面色逐渐扭曲,双手暴露青筋紧紧握成拳。
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的温晴,黝黑晶莹的眼中锋芒一闪。
“啊·····”
倏地,骆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锐叫声,她拼命的捶打着骆森的胸膛,试图要挣脱他的禁锢。
“放开我···救命啊····爹地····救救我····岩哥哥····不要啊····啊····”骆琴不停的在骆森的怀里挣扎,癫乱的眼睛睁得老大,面色苍白,似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中,样子变得疯狂。
骆琴现在只想喊叫,想打人,想摔东西,甚至想冲去厨房拿菜刀砍人!
骆琴想死···真的想死····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几个男人qiangjian(嘿嘿,被河蟹啦,妞们自己拼拼看哈)····
奸诈的笑声,淫荡的话语····
几双脏手,几张臭嘴,同时在她身上胡乱磨蹭与舔弄·····
好恶心····好脏····
“啊····”
骆琴痛苦的抱头尖叫。
去死,去死,去死···
只有死了就能解决痛苦了,她好脏,真的好脏····
你看你多脏,哪个男人会要你?死吧,去死吧,只有死了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