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点头。
宋墨微微地笑,笑容如月色,干净而明亮。
窦昭再次觉得自己多心了。
两人不言不语地用过了晚膳,宋墨去了书房,把陆鸣叫来,关上门下了几盘围棋。看着时候不由,回了内室。
窦昭已经重新收拾过内室,炕几上新添了个花觚,插着几枝菊花,屋里子立刻有了温馨的感觉。
成亲果然就不一样了。
宋墨笑着。由窦昭服侍的梳洗了一番,两人上床歇了。
窦昭问他事情办得怎样了。
“该交待的已经交待下去了。”宋墨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纰漏。”
既然动用田庄的人,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窦昭自然不会细问。
宋墨却抱怨:“我们还是背靠着背睡好了,这样面对面的侧卧,有冷风灌进被子里来。”
这才几月,就有冷风灌进被子……
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他们刚刚成亲,是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的。
窦昭依言翻了个身。
青涩的宋墨,背并不很厚实,却瘦劲。温暖,又不乱动,靠着的感觉很不错。
窦昭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睡意。
身后的宋墨却翻了个身。
窦昭落在宋墨的怀里。
“谁背靠着背睡。”他小声嘀咕着。把窦昭搂在了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然后在她身上蹭了蹭。好像找到了个舒适的姿势,安静下来。
窦昭又好气又好笑。
宋墨的手却伸进了她的衣襟……
“宋砚堂!”窦昭嗔道,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想阻止他。
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宋墨。
“寿姑,你那里好大,又香又软,我一个手都握不过来……我好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人说的话吗?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热。
然后感觉到了宋墨身体的变化。
她顿时有僵硬。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激情过后,她现在身体有点痛。
“我知道你身子骨还没有好,”宋墨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我就抱着你就想……你别乱动……”
他有多灼热,这一世,恐怕只有她知道。
她真的不敢乱动。
宋墨也的确没有其他的举动。
窦昭的身体慢慢的松驰下来。
宋墨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心中大悦。
他的确没有再动窦昭的心情,可身体它自有主张。
若若窦昭一直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又怎么舍得。
她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觉得舒服吗?
他也希望他们在一起,是高兴的,开怀的。
宋墨亲吻着窦昭的耳垂,脖子,肩膀,甚至把她手举到了自己的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
那种被宠爱、被珍惜的感觉,让窦昭彻底地放松下来。
等到宋墨再在她喜欢的地方恣意而为的时候,窦昭已没有太多的抗拒力。当然,这与宋墨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有很大的关系。
宋墨狡黠地笑。
慢慢来,他们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
宋墨想着,闻着窦昭身上的芬芳,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宋墨的心情也渐渐放松,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窦昭发现自己和宋墨就像两把调羹,紧紧地挨在一起。
宋墨的手依旧固执地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窦昭不由失笑。
虽然中途有些插曲,但宋墨的确没有动她。
他遵守了对她的诺言。
这才是她最重视的。
窦昭心情大好。
她高声喊着宋墨:“起床了!我们要回英国公府了。”
巳正时分,两辆马车从大兴田庄飞驶而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