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感受着那中年人浑身散发出的凛冽威势,全场静若寒暄,谁也不敢大声喘气。就连羽天齐,也是无奈的咂了咂嘴,对这中年人的威势佩服不已。
随着中年人走上台入座,其那紧绷的脸才渐渐缓和下来,这一刻,只见其勉强挤出抹笑容,对着黄石尴尬道,“石儿,此次倒叫你见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玲儿竟变成这般模样,倒真是我这做爹的有些失职!”
黄石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只是想戏弄下杨玲,如今,搞成这般局面,黄石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如此下去,这可如何收场。一时间,黄石不禁有些后悔,只能硬着头皮,抱拳道,“世伯言重了,此次事情,小侄也有错!也怪不得杨玲妹子!”
“诶,你无需替她说好话,她的脾气我这做爹的清楚,此次借你手教训她一次,也希望她能有所悔悟,日后好收收小姐脾气!”说到这,杨星也不禁有些惭愧,不过随即,杨星便问道,“对了,石儿,先前我听你二叔说,昨日你差点遇险,此事究竟怎么回事?想必与玲儿有关吧?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
黄石闻言,顿时一怔,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不过随即,黄石便悻悻一笑,硬着头皮将昨日的事诉说了一遍,连带着晚上越狱的事,也一字不漏的全盘道出。
杨星听闻之后,眉宇间当即闪过抹煞气,重重一哼,道,“胡闹!简直是胡闹!玲儿竟然将你关进了大牢,简直不像话!还有,白日在闹市区策马狂奔,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说话间,杨星握着的木椅扶手,竟全部化为了粉末,明显杨星已经有些忍不住火气了。
杨二见状,当即神色微变,赶紧劝慰道,“大哥勿要动怒,玲儿还小,顽劣一些也是正常,日后会好的!”
“哼,老二,你也别替那丫头说好话,这几年她做的事,哪一件不过分了?她早就是罪行累累,如今是愈发的变本加厉!当真是想气死我!此次,我非关她一年禁闭不可!”杨星有些怒不可遏地说道,显然,杨玲的事,让其这做爹的,很没面子,也很苦恼。
着杨星因杨玲的事动怒,杨成心中也很不好受。这一刻,杨成思肘片刻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身道,“爹,此事也不能全怪玲儿,她也有苦衷!”
“嗯?”听闻杨成的话,杨星眉宇间顿时闪过抹煞气,道,“成儿,你说你妹妹有苦衷?那你说说,她究竟有什么苦衷?难不成,还有人逼她变得如此顽劣不成?”
杨成闻言,顿时一窒,只能闷声闷气地说道,“爹,以往妹妹是顽劣不假,但其也只是爱胡闹,并没有过分之举!而昨日其当街策马狂奔,其也是情非得已,当时,妹妹急着赶回来,所以才与黄石弟产生了些误会!”
“哼,急着赶回来,就可以不顾他人的安全了?这便是她的苦衷?”杨星听到这里,那按捺下的火气又再次升腾起来。
“爹,事情并不止如此,昨日妹妹之所以急着赶回,是因为她担忧我的伤势,所以才有失考虑,做出了这样的事!其实事后,妹妹也很后悔!昨夜她便命人偷偷给其造成损失的百姓送去了补偿!”杨成不卑不亢地说道。
杨星闻言,顿时一怔,其那脸上的怒容顿时减弱了不少,有些不信道,“此事当真?你说你受伤?这又是怎么回事?”
瞧见杨星的脸色终于有些缓和下来,杨成也是暗舒一口气,当即继续解释道,“爹,此次我带着妹妹出外查任务的路线,可不料,我们却在封绝山脉受到了埋伏。虽然我们最后突围而出,但我也受到了重创!妹妹担忧我的伤势,所以其才在情急之下,驾着马车带我回来!”
“什么!你们竟然去了封绝山脉?胡闹!简直是胡闹!”杨星和杨二在听闻了杨成的话语后,便都变得惊怒起来,这一刻,只听杨星严厉地斥责道,“成儿,玲儿胡闹也便是了,怎么连你也这么糊涂!那封绝山脉,是你们这些人能随便进入的吗?那里可是土匪窝子!你们二人竟敢进去查,简直是胆大包天!”
说到这里,杨星那心头的怒火,又再次被点燃,显然,其极为愤怒杨成和杨玲的举动。杨二见状,心中也极为苦涩,当即出言劝慰道,“大哥,你勿要动怒,成儿和玲儿不都平安回来了吗?此事就算了吧!再说,成儿还受了伤呢!”说着,杨二身形一展,便来到了杨成身旁,探入道灵识查起杨成的伤势。
听闻杨二的劝解,杨星又再度冷静下来,着杨二在检查杨成的伤势,杨星也按捺下心中的担忧,静静的等待。
半晌,杨二才收回灵识,有些凝重道,“成儿,你怎么受伤如此之重,你体内经脉,十之七八都有郁结之象,加上你与人强行动手,更是牵动了经脉内的元气受损!如今你的经脉已经隐隐稳固,想要再次疏通,可不容易啊!你为何不早些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