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沉吟片刻说:“陨石坠落这种事情,是直接来自于天际,也就是说,要想用外力改变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停止做这件事,这样后果就不会出现,所以咱们得马上去阻止三师公继续完成后面的事情。”
唐筱琪点点头说:“好,咱们快去。”
两人快步来到作坊门口,唐筱琪拍门高声说:“三师公,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过得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却只开了一条小缝,唐一文探头出来疑惑的望着他们,说:“怎么了?”
唐筱琪说:“三叔公,刚才,卦儿哥哥算了一卦,说你在今天几个时辰之内会有一场灾难,你可能会重伤,而且是因为你现在正在做的一件东西造成的伤害,你最好还是不要做了,免得受伤。”
唐一文愣了一下,目光转向易星辰,说:“是你说的?”
易星辰点点头,抱拳拱手说:“前辈,我知道,你正在完成一个用泥土和木头制作的物件,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可能是个很精巧的雕塑。但是这雕像有一定的危险,这一次会给你造成伤害,而这是不能够改变的,除非你停止做这件事情,卦象才会终止,卦象显示的不好的后果才不会出现,前辈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唐一文很是惊诧,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盯着易星辰说:“你进过我的作坊?”
易星辰摇摇头说:“没有得到前辈的许可,我怎么可能进前辈的作坊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一个雕塑?”
“我是算卦算出来的,因为这一卦的用卦、下互卦和上互卦是木和土。而代表对象的用卦是坤土卦,坤土卦也代表没有生命的人。因此,我知道前辈再做一个土木结构的玩偶。但是这个玩偶可能需要浇筑某种液体。而这个液体有危险,会给前辈造成伤害。前辈只有停止做这件事才能避免结果,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下,唐一文真的惊诧了。因为他可以怀疑易星辰进入过作坊,看见过他制作的半成品,但是,浇筑某种液体这件事情,自己还没有实施,易星辰是绝对不可能预测到的。这个这个程序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难道他真的是通过算卦算出的吗?那简直太神了。
唐一文盯着易星辰看了好几眼,转念又想,他才多大?从娘肚子算起来,也不过十几年,哪能算得这么准?兴许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胡胡乱编的吧。无非是危言耸听,好让自己对他有好感,给他做一件暗器。目的应该就在于此。
唐一文便哼了一声说:“行了,我的事不用你们两个小辈管,你们要走就走,要不走。你们自己玩儿。反正三叔公家也是琪琪你的家,你想走想留都可以。好了,我要忙了。就不陪两位了。”说罢,唐一文关上了门。哗了一下,还把里面的门栓给栓上了。
刚才易星辰在给唐一文说话的时候。旁边唐筱琪注意观察了三叔公的脸色,发现他脸上充满了惊讶,便知道易星辰刚才说的,应该全部都说对了,这就是说,易星辰这一卦肯定是真的,三叔公肯定会有一场灾难。
唐筱琪不由焦急起来,忙对易星辰说:“卦儿哥哥,咱们怎么办?”
易星辰摇头苦笑,先招招手,两人走到院子中,易星辰这才低声说:“看样子没办法劝住他,而且,我们真的要用强的话,也没办法阻止他老人家,所以,只能先做好善后了。这样吧,赶快叫郎中来准备着给他治伤,而且要准备烫伤疗毒的药品,以防不测。同时咱们两就守在门外,一旦出事,赶紧将相救,只能这样。”
唐筱琪也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他们俩要是用强的话,只怕三叔公发火两人吃不了兜着走。三叔公武功不错,有极厉害的暗器,便是十个唐筱琪也不是对手。既然不能阻止,就只能做好善后工作。
唐筱琪赶紧快步来到马车边,吩咐马车夫马上到金州请最好的郎中带上烫伤和中毒相关的药材,马车夫见唐筱琪脸色凝重,赶紧连忙不迭答应,驾着马车飞快的朝着金州城奔驰而去。
接着,两个人拿了两根凳子,放在作坊门口,坐在凳子上,瞧着屋子,等着解救。
过了一个来时辰,金州最好的郎中被马车接来了。因为唐一文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郎中多少也算江湖中人,自然知道唐一文的名号,因此,忙不迭地赶来的,下车之后,紧张四处张望说:“唐老爷子呢?”
唐筱琪过来招呼他到客厅里坐,让仆从奉上香茶,然后对他说:“郎中请稍,我家三叔公再过一会儿就会受伤,而且可能是烫伤加上中毒药,因此,你得赶紧先做好相应的准备。”
那郎中一听头都大了,瞪着眼球的唐筱琪说:“什么叫等一会儿可能受伤?”
唐筱琪也觉得这个说法太让人匪夷所思,说:“他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我担心会受伤,所以叫你来,等下万一受伤就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