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一文继续干自己的事,他把窗户开得大一点,以便能够看清楚天上的月光,他劳作到深夜,准备休息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却还是高高挂着,几次探头看看天,连一块云彩都见不到,只有那一轮清冷的月亮孤零零的挂在空中,整个夜空半朵云彩都没有,除了天边隐隐约约的闪烁的几颗星星之外,啥也看不见。
唐一文真有些诧异了,这都半夜了,自己先前通过卦象解卦得出的阵雨、刮风风和阴天,一个都没有出现,难道当真是那少年说对了?不可能,看看后半夜再说。
于是唐一文回到屋里睡觉,只是心里不踏实,时不时醒过来,便看看窗外,依旧是月光如水,一直到天亮,太阳从天边升起,才将月亮掩盖过去。
果真一晚上都有月亮,甚至没有没有被云彩遮挡过哪怕片刻。
这小子还当真说对了。唐一文起床之后,一边洗漱,一边禁不住想,碰巧而已,哪有那么年轻的神算的?”
他想到因为打赌输了,要给这小子展示自己身上的暗器,心中倒着实不快,他很不喜欢这种打赌输了被迫去做某种事情的感觉,可是,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不想失信,所以,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出了房门。
刚出房门,便看见唐筱琪笑嘻嘻背着手站在院子花坛旁边,歪着头瞧着他,那意思脸上满是得意,他旁边站着少年易星辰。
唐筱琪见到唐一文出来,小鸟一样飞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笑吟吟说:“怎么样?一晚上可都是月亮,我说了,卦儿哥哥算卦特准的,你还不信,这下该相信了吧?”
唐一文鼻孔哼了一声说:“行了,你们不是想见识我身上的暗器吗?只能挑一种,当然,我身上任何一种暗器都绝对够你开眼界,我身上总共有两类暗器,数量就不告诉你们了,一类是进攻的,一类是防御的,你们想看哪一类?只能挑其中一种。”
唐筱琪噘着嘴说:“三叔公,先前可说的是看你身上的暗器,可没说几种。你应该全都拿出来先展示一翻,让卦儿哥哥见识见识吧。”
“先前没有说全部也没有说一件,当然就由我来定,他只不过是想开眼界而已,我的施展一件就足够让他开眼界了,好了,他也只算了一卦,要我施展多件暗器给他看,我岂不吃亏了?行了,快说吧,我还有事情忙着呢,想见识哪一种?”
易星辰心中思索,自己最主要的还是要出奇制胜将对方克制住,就像那天在云山观,如果自己有进攻性武器,将那三个臭道士和臭和尚,一举制服甚至击毙,那根本就不用担心受制于对方,而防御性武器到底要弱一些,自己还可以通过算卦来选择逃避,但是进攻算卦很难帮到自己,必须要具备强大的进攻能力,所以说到底还是要见识一下他进攻性武器都有怎样的威力。
于是,易星辰说:“晚辈想见识一下前辈的攻击暗器。”
唐一文哼了一声,沉吟片刻思索该用哪一个暗器。
唐筱琪又亲昵地抱着他的胳膊摇着撒娇说:“三叔公,你刚才赖皮,本来要展示所有武器的,你赖得只剩一件了,还不挑最好的,给挂卦儿哥哥看,那可真是不像话了,可是欺负我们小孩子,必须要拿最得意的暗器给卦儿哥哥看看。”。
唐一文哼了一声:“就你向着他,什么都要三叔公让步,好吧,先前没说清楚,算是三师公退一步,给他看看我身上最厉害的暗器。”
说罢,唐一文走到旁边的假山前,抬起右拳,猛地一拳砸了过去,就听砰的一声响,那假山被他这一拳竟然打得龟裂开来,拳峰中处,簌簌的掉落了不少石头。
唐筱琪和易星辰面面相觑。
唐筱琪跺脚说:“三叔公,叫你施展暗器,不是施展武功,你这算什么暗器?”
唐一文冷笑,也不说话,径直走向易星辰,走到他面前,突然抬手,轻飘飘一掌朝着他胸口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