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三道屏障,本皇已去其一,剩下的便交由你们。”水镜月转过身对着属下道,“你们进去后,本皇会再设下结界。一个时辰,你们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打通剩下两道屏障,”
“陛下,您……”
统领的话还没说完,水镜月清清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便让他畏惧的咽下了剩下的话,水镜月见此淡声道:“去吧。”
动了动唇,统领还是带着众人迅速的冲进去。
就在水镜月赶至凤阳城的同时,凤独舞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姐姐,姓风的实力在我之上。”洛染枫虽然因为凤独舞眉头紧锁而担忧,但也不得不实话实说,“你不如找些通知他,姓风的本就是冲着他来的,他的实力在姓风的之上。”
凤独舞抱着小白站起身,看着窗外高悬的皓月:“自相识以来,他虽初时有利用于我,可随后几番救我于危难,我已欠他良多。如今他必然要事缠身……虽则姓风的是因他而来,可实际上他也是为了助我,才会引出这样的麻烦。而这一次,或许是我给他招了麻烦……”
洛染枫没有听明白凤独舞的话,因为凤独舞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并非水镜月的未婚妻,这个未婚妻原本是要庇护她,谁也想不到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姐姐,我们是不是要寻云七公子相助?”既然不能找水镜月,那总得找个助力,“云七公子乃平云宗的人,或许……”
“是啊,我忘了,他是平云宗的人。”洛染枫的话被凤独舞的自嘲打断。
不明白其中缘由的洛染枫更加莫名,而凤独舞却没有解释,而是目光被月色笼罩得越发冷。
“云帆,你跟了我多少年?”云倾歌茶色的双瞳如古井一般无波。
跪在云倾歌脚下的云帆却将头低的更低:“自云帆有记忆以来便跟在公子身侧,如今已经十八年。”
“十八年。”云倾歌的唇角微扬,“云帆,十八年你却没有明白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帆闻言猛然抬头:“公子,云帆便是太明白您是怎样的人,所以云帆才会如此做!公子您对任何一个女子上心,云帆都会将之敬为主母,可那凤姑娘不行。如今您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便证明那水镜月却如您所想万分可疑,否则他为何会明明知晓凤姑娘的行踪,且内丹还在凤姑娘的体内,却谎称凤姑娘与内丹不知所踪?并且为凤姑娘捏造一个那样的身份,这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公子您醒悟吧,您不能再与凤姑娘纠缠不清,且过了今夜凤姑娘必然会怀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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