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助祥王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本王亲自去。”司伽月冷冷的丢下一句,提着九龙鞭一路杀出皇城。
在暗处看热闹的红衣男子,瞧见司伽月面色急切的一路杀出皇宫,不由的蹙起漂亮的眉,向身一袭黑衣的人,问:“你说,什么情事,才能够让他去失冷静。”
“回主子,属下不知。”黑衣人想了想,又道:“应该是不想瑞王退出皇城,想要杀了瑞王吧。”
“本宫看,不见得。”红衣男子慵懒的挑起垂到胸前的墨发,若有所思的把玩着,“能让嗜血修罗失去往日的冷静,也只有一人,有这个本事。”
“主子说的是,是月王妃?”黑衣人恍然大悟,东瀚皇城一战,他和自家主子,都亲眼看见嗜血修罗拼命救韩姒鸾,除了韩姒鸾,怕是没有人,能够让嗜血修罗放在心里。
“好戏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红衣男子慵懒的叹了一口气,跟身旁的人说:“这出戏看完了,也该补个觉,养足精神接着下接下来的好戏,说不定,我们也能捡个好。”
谈话间,两抹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潜离皇宫,就如同没有知道他们来过一般,也不知道他们离去!
包公晰正派人处理皇宫里的遍地的尸体,忽然感觉到一股袭风刮过,抬头望去时,什么也没有发现,只见一颗大树上的枝叶簌簌作响。
接近午时,瑞王的兵全部退出皇城,整个皇宫都被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堆成山的尸体,直到傍晚才处理干净。
待祥王来到川华皇的寝殿时,川华皇已经因急火攻心吐血身亡,连身体都已经僵硬了。
那双布满血丝瞳孔涣散的眼睛,死不瞑目的瞪的大大的,看上去尤为骇人。
“父皇,儿臣会继父皇位,做一代贤君,把川华国治理的繁荣昌盛,您就安心走吧。”他说着,伸出手掌去安抚川华死不瞑目的双眼。
可是,那双眸眼睛血红的骇人,仿佛在怨恨的瞪着祥王,根本就不愿意闭上。
“父皇,您怨恨儿臣夺了你位是么?儿臣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您若立五弟为储君,那死的就是儿臣。”
“皇家是无情家,父皇您不该怨恨儿臣,要怨恨,就怨恨这天下江山,是这帝王位,是这至高无上的权位,注定帝王家没有寻常百姓家的亲情。”
祥王将手掌覆在川华皇那双可怕的眼眸上,眼底终是有几许湿意,“父皇当年登为帝,也和儿臣一样,父皇最该明白的,所以,父皇您不能怨恨儿臣。”
届时,祥王的心腹,进了寝殿,恭恭敬敬的禀报道:““殿下,文武百官都跪在殿外,求见殿下。”
“嗯,知道了。”祥王收回覆在川华皇双眸上的手,拿出帕子仔仔细细的将碰过川华皇的手,擦拭一遍,将丝帕往地上一丢,便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