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小姐,”侯爷闪开她的扑进,脸色微微一沉,“本侯乃是世袭的侯爷,家风严谨,又与夏十一小姐自幼订亲,向来把你当成妹妹看待,与你只有君子之礼,怎会与你有不清不白之事?你可不能信口雌黄,拿你与我的名声来开玩笑!”
“侯爷,你、你——”夏木蓝被他的说法震得目瞪口呆,“明明是你叫我晚上去你的房间……”
“夏五小姐,”侯爷打断她的话,“本侯知道你受到了惊吓,脑子有些不清楚了,本侯不怪你,不过,以后万万不可再说这样的糊话!”
夏木蓝愣了一下后,明白过来,指着他尖叫:“你想甩掉我是不是?全夏府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休想甩……”
“五小姐是名门闺秀,请注意言辞!”侯爷的声音透着不悦,表情也有些冷厉了,“事关本侯的声誉,五小姐若有证据就拿出来,否则,本侯只能请夏老爷还本侯一个清白了!”
“你、你你你……”夏木蓝就差没有吐血身亡了,他、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夏夫人忽然站起来,冲侯爷欠了欠身:“侯爷,五小姐受了刺激,才会胡说八道,你大人大量,切勿见怪,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侯爷点了点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微笑:“本侯明白,不会怪罪夏小姐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是五小姐主动找上门来,但容柘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请夏府决定如何处置容柘,本侯身为容柘的主子,绝不护短。”
他这么说,就是把夏木蓝丢给容柘,与他无关了。
容柘本就是奉他的命令行昨夜的事,当即跪下来:“小的知错,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绝无怨言!”
夏夫人道:“侯爷真是明理之人,这事我自会问个清楚,然后再做定夺。”
侯爷转身就走:“那我先出去了,待你们做了决定,再告知本侯就行。”
今天早上这出戏,一定是夏木蓝事先收买那些婢女,让她们充当“目击证人”,从而逼他负责。
好在他早有计划,让他的随从代替他睡在他的床上,夏木蓝让人来看,只是将自己逼入绝境罢了。
以后,夏木蓝这女人跟他再无关系。
他离开以后,偏厅的门再度关上,几个人在里面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好久以后,偏厅的门打开了,夏木蓝捂着脸,大哭着跑出来,状极悲惨,显然事不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