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公司理赔?你这么说我倒有个馊主意。”
“说来听听。”
“反正你已经买了保险,倒不如咱们来个监守自盗,叫上咱们几个弟兄,把你的金店狠狠的抢劫一下,然后你就向保险公司索赔,这样你就得到一笔钱,而咱们抢走的金银首饰拿到黑市上去抛售同样收到钱,这样不是两头得利吗?”
“这主意不错,虽说有些冒险,但总比当年贩毒风险小得多,就这么办。”
“如果真要这么做,警察局的兄弟我们也要知会一声,否则以咱们关系,你金店被抢他一定会立即带人前来追捕,如果他死咬着咱们兄弟不放就露馅了。”
“你想得真周到,那我们商量一下如何行动。”
“这个问题明日再商议,今日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
江兰把当时听到的对话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她一说完,又深深的叹息一声。
“然后呢?”黄爱国催促着问。
“然后金店就被抢了。”江兰说。
“金店被抢时你在上班吗?”
“当然上班了,我和冉娇露听到老板和那神秘人说的话,我们都很害怕,但是我们不敢有什么举动,就怕杜德馨怀疑我们知道他的秘密而遭来祸端,于是假装不知道,还像往常一样上班,果然,两天后,金店就被抢了。”
“你们当时就在现场,有没有看到劫匪的样子?或者看到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
“因为他们蒙着面,所以认不出来,不过我看见他们手腕上都有纹身。”
“有纹身不稀奇,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有纹身的。”
“话虽如此,但他们的纹身很奇怪,同一位置同一图案,所以我敢肯定的说他们一定是一个组织,而且标志就是那纹在手腕上的蛇头图案。”
“照你这么说那确实是个线索,现在我也记起来了,两天前我同事说他们在一个山洞里消灭了几个匪徒,这些匪徒手腕上有蛇头纹身,只是纹身的现象太平常,所以没在意,你们老板有这纹身吗?”
“有!”
“那金店被抢后怎么所有员工都辞职了?”
“这事都怨冉娇露,她本来就存有野心,一直都想做总经理的位子,金店被抢后的第二天,她就去威胁杜德馨,告诉杜德馨她知道金店被抢的真相,于是杜德馨只好答应她担任总经理,幸好她没说我也听见了,杜德馨怕时间长了冉娇露会说给员工知道,于是就要求我们全部辞职。”
“原来是这样,我回去再好好检查一下那些劫匪的纹身,然后找出有相同纹身的人,尤其是要挖出警察里的败类。”
“你会保护我们一家的,是吗?”最后,江兰看着黄爱国问。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我还希望你出庭作证呢,只要这些人渣被清除,百姓才能真正安全。”黄爱国坚定地说,他觉得他战胜邪恶的曙光已经冉冉升起,像黎明的旭日光耀大地。
“那样最好了,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担惊受怕,就怕杜德馨有一天找上门来,有时做梦都被吓醒,这样的折磨我也受够了,要真能将这群土匪绳之以法那就太好了。”江兰长吁一声,脸上总算有些喜悦之色,可见这段时间她并不好过。
之后,两人又说了很多话,直到傍晚黄爱国才离开。
当晚,黄爱国在乌邦城一家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赶回海蜃市。
回到海蜃市,他迫不及待的去卷宗处查找被击毙的匪徒的资料,可是,匪徒的资料记录得很模糊,所以看不明白。不过,他看到法医在玉柱洞拍摄下来的图片,果然看见他们手腕上有蛇头纹身,同一颜色,同一图案,同一位置,于是他相信了江兰的话。
“幸好这些图片保存的很好,”他看着图片高兴地自言自语,高兴自己总算有所发现,然后走出档案室。
但是,他一点也没注意,当他在档案室里正为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之际,有一个人影从门缝后面闪过,转眼不见了。
走出档案室的他立即去了局长的办公室,他把这一发现告诉唐孝农,告诉唐孝农陈真华是冤枉的,他认为唐局长听到他的这一重大发现后一定会和他一样惊喜,而且会立即解除对陈真华兰静秋他们的通缉令。
所以,他说给唐局长听时多么仔细。之所以他要告诉唐孝农,那是他心里还相信唐孝农绝不是合伙抢劫金铺的败类,他观察过唐孝农的手腕,唐孝农没有所谓的蛇头纹身。唐孝农听了黄爱国的话,答应黄爱国一定会认真调查,如果陈真华兰静秋他们手腕上没有纹身,那就还他们清白。
得到唐孝农的承诺,黄爱国算是放下悬着的心,他开心的离开警察局,想把这一喜事告诉兰雨桐。
当晚,他去了兰雨桐的别墅。
在路上,昏暗的城郊显得异常诡异,若隐若现的星星增添了夜晚的神秘,冷风习习,莫名的使黄爱国焦虑的心脏蒙上一层恐慌,
突然,一团黑雾席卷天际而来,翻滚着往地面而来,到得近处,黄爱国才看清是什么东西。
那黑气中白光闪烁,居然露出仇笑钱的那张丑陋的脸,这一现象让黄爱国惊恐中带着好奇,于是便偷偷跟着仇笑钱的魂魄一路走,两个小时后他们来到南宫明的别墅,然后仇笑钱的魂魄钻进了南宫明的身体。
……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黄爱国叹息一声,总算回忆结束。
“那你又怎么会死在南宫明的别墅里?”听完黄爱国的回忆,兰雨星不解地问。
“这话说起来也长啊,”黄爱国苦笑一下说。
那你慢慢说给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