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也许这位少年的和蔼,或者说特殊气势,终于让花斑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咴溜溜低吟着,左右前踢交换着刨了几下草地,顺王殿下拍打一下它的坚实圆润的脊背,丢掉套马杆,一下子跨上了****着的马背,只是借力于花斑的鬃毛,稳定在马背之上,顿时间调整气息之后,双腿轻轻敲打花斑的独腹,嘴里说道:“伙计,咱们走!”
看着花斑撒着欢驰骋在操场上,渐行渐远,很快没了踪迹,左丘府尹等人才合上惊讶的张大的嘴巴。“烈马认主,老马识途,这话还真准。”
“是啊,殿下真乃神人,就连一个不通人性的畜牲,都宾服在他的脚下,何况是芸芸众生!”稍远处,刚刚陪着铁八师,从东部总管府赶过来的郭总管由衷说道。
连续本行了数十里,翻山越沟,穿密林,过乱石,期间顺王故意让花斑走了一些艰难地段,结果这小家伙竟也无畏无惧,轻松灵活,经受住了考验。至于速度和耐力,顺王也感到很满意,尤其这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更让他心中暗赞。至于耐力,这五六十里跑下来,按现在时间来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花斑才多少有些喘息粗了起来,只好慢慢放缓速度,选了一条平坦的草场通道,调转马头向回走。
一切都好,接下来重点训练一下花斑的耐力和躲避危险攻击的能力即可,这是离开之前,顺王殿下叮嘱左府尹,以及几个有经验的驯马师傅的。几个人自然是唯唯诺诺,在接下来将近一个月,按照以往经验,对花斑展开了针对性训练,即便是喂养方面,也是给予了特殊对待,因为在他们看来,这花斑可是王爷相中的良驹,将来说不定就成了御驾亲征的首选坐骑,怎能不尽心伺候着。
“啊,不是我干的,皇兄放过我吧!”一阵呢喃,文宗皇帝突然从龙床上坐了起来,这乍暖还寒的春天里,竟然也大汗淋漓,显然是做了一个噩梦被惊醒过来。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又做恶梦了?”新近入宫的美人惊慌失措的问道。
“呼、呼、呼”文宗皇帝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这才扯过被单,使劲擦了擦身上,头上的冷汗,光着屁股向地上走去,羞愧不已,胆小怕事的年轻美人急忙披上衣物,抓过皇上的衣服,一面说道:“皇上,快穿上衣物,别着凉了!”
一把推开好心的美人,文宗皇帝在寝宫之中转悠了好大一阵子,这才匆匆穿上衣物,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备轿,去护圣寺!”
这一嗓子,顿时让整个后宫都乱了起来,即便是因为文宗皇帝新纳了一个小美人侍寝而赌气的皇后娘娘卜答失里都惊慌的赶了过来,试图问明白皇帝陛下到底犯了哪门子邪,这深更半夜的要跑到寺院里去干嘛去?
“去,把那个贱女人给我带过来,我要问问她到底让陛下中了什么邪气!”嫉妒、生气、被骚扰了美梦的卜答失里皇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出气筒,派人把那个进宫不足十天,恰好遇到了天子,有幸一夜恩宠的女孩子带到了正宗皇后的寝宫,一顿毒打之后,年纪不足二十的女孩子奄奄一息,被扔到了冷宫之中。
“大人,最近上面那位可是不妙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起自太平王卧室的角落里,让本应该熟悉这些武功高手,或者说自己的影子一般的人物的行事方式的太平王同样惊了一下子,这大清早的,自己刚起来,想着活动一下子昨晚折腾的腰酸背痛的老胳膊老腿,对方竟然突兀的出现了,能不让人惊吓吗。
“唉,我说老弃儿,你******怎么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总是喜欢偷窥别人隐私!本王给你送俩女人去,你却是把人家生生折磨致残,难道说你有毛病。”
“哼,别以为你是大王爷就可以随便侮辱人,老子就喜欢看怎么了?有本事你就再来一次,还逞能呢,想当年老子可是连续数个时辰,三五个女人都得败下阵来,哪像你这么没用,一个小妖精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