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带到雅间离去。”
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之后,站了起来。来人说自己可以帮助他搞垮连云锦,呵呵,先不论行不行,凡是连云锦的敌人,就是他的朋友。
其实按理说他们是兄弟,这样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但是父亲那一辈开始,两房人就已经争的火热朝天,如果要怪的话还要说那老爷子,没事偏袒他这个堂弟做什么。好像认定了未来的接班人就是连云锦似的。明明他才是长孙。而自己的父亲,明明才是长子。
可是,连氏集团,凭什么没有他们这一房的份。连运初不福气,他的父亲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这场战争从他懂事以来就一直存在,连运初几十年的目标,就是让自己成为连氏的董事长。而此刻,他想应该不会太远。
向二楼靠左边的雅间走去。站在雅间门口,看到里边的来人,连运初只觉得一阵头晕,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眼睛花了,不然他怎么能够看到,自己那个死了很多年的二叔——连起山。
是的,跟连起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更老了一点而已。。
“你是谁?”冰冷的脸,不露一丝痕迹,如果他真的是连起山,那么很多事情就一定会翻牌,上一任董事长还活着,这要传出去也一定是非常非常劲爆的新闻。
“你没有看错,我就是你的二叔。”站着的人终于发话了。
连运初摇摇头,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现在的整容技术这么发达,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成。”
“你小时候,有一次你父亲想要阴我,为我送来了毒水果,没想到被你母亲吃了。说来这都十六年了,死者为大,我不能说你母亲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清楚,我跟你母亲,一直都是亲白的。她只是我心里的大嫂而已。”
来人说完这一席话,如果刚才还怀疑,这会儿,连运初是什么都信了。关于母亲过世的那件事,他都是很久以后听父亲讲的。父亲一直怨恨在心里,不仅爷爷偏心,连自己的女人心里念念不忘的都只是自己弟弟,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这件事,直接变成了兄弟反目成仇的导火线,越演越烈。谁也不输谁。直到两年后,也就是是十三年以前,自己的堂弟突然失踪,然后二叔失足落下了悬崖,才平息了。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这十一年,连运初一直觉得自己是连氏集团的唯一太子,可是,没想到三年多以前,连云锦突然回到了上海,去见了爷爷,自己居然也是古巴黎这样大牌集团的老大。这让爷爷高兴一时,然后就许诺,连氏集团,以后的董事长,将是他连云锦。
凭什么,凭什么?
连云初的十多年,都是各种学习,父亲更是一直把自己当未来的董事长培养。从二叔去世以后,爷爷担心好堵成性的父亲接手公司后,让他辛苦打拼的天下毁于一旦,那他呢?他辛苦的十年,在爷爷的眼里又算什么?
一句话,锦儿比你更有天赋就打发他了?
所以,他挪用了连氏集团的资金,自己创立的自己的公司,自己也养了一帮人。他开始明白,唯有拳头跟自己有才是真的。
如今,自己的初润集团也算是不错的,但是连氏一直都是他不能放弃的。他怎么能把自己碗里的肉跳出来送给别人?
看着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人,连云初下了狠心,不管是不是二叔,这个人都不能活着。要是他跟连云锦联手了,还有自己的活路吗?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脸上还是笑着,甚至还跑到二叔的面前,围着二叔转了一圈。“二叔,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
“是吗?”连起山是何种精明的人,他怎么没有看出那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这侄子恐怕是要自己的命啊。
“当然,那当然。”连云初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二叔回来第一个找你,是想跟你联手。”不卖关子,连起山一句话道出自己的来由,否则他这是走不出这道门的。
“哦?”连云初看着二叔,一副审视的眼神,似乎要要看出这人脸上的一点破绽,可是最后只能摇摇头。
“我想跟你一起打败连云锦。那个人,怎么也不能坐上连氏董事长的位置的。”连起山的一句话,震到了连云初。不是,他们这对父亲到底在唱哪一出戏,他又凭什么相信,他们会合作?笑话,他连云初岂是这对父子的玩偶不成?
“贤侄,他不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来接替父亲一生的心血,那只能给我们连氏带来灾难。”
“什么意思?”连云初摇摇头,他有些听不明白二叔说的什么。他们明明就是父子,难道这个二叔,脑子摔坏了?十多年前从悬崖上摔下去,车毁人亡,脑子坏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是。都是我的那个夫人,在跟我之前其实已经怀孕了。只是我碍于脸面,又恰逢当时连氏正陷入危机,很需要她娘家的势力来就我们于水火。“连起山摇摇头,说出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他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连云初愣在当场。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原来他们本来就不是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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