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卢建斗竟然埋了这么一手在这里,我说明兼你发愁什么呢,哎呀,这么以来,咱们确实是有些难办了。”商周祚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凤翼看着椅子上一脸愁容的商周祚,微微一哼,心中已然暗骂道“真是一个老狐狸,如今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这家伙竟然还在这里给我打迷糊眼,当真是欺我老张不敢鱼死网破?”
这时候的商周祚,虽然脸上平静,心中亦是骂了起来“老匹夫,这般装模作样,装出来给那个看?真当我商周祚是个傻子么?看你那模样,分明拿了主意,却还装出这模样,到时真真的让人看不起!不过这老匹夫才鄙而奸,莫非他给卢建斗的回复,要舍弃晋商?”
想到这里,商周祚却是身上除了一身冷汗,他家的大闺女商景兰,许给了同邑的祁彪佳,而这个祁彪佳却是和山西的祁家是本宗,要是这次的事情,那卢建斗真的脑门一热,捅到御前,这事情可就真的不知向那个方向走了,若是真的牵连到祁家身上,景兰岂不是也要被牵扯进去?以本朝天子的性格,恐怕落不下好结果呀。
商周祚强自笑着说道“明兼呐,你是兵部的尚书,又是那卢建斗的老上司,这山西的晋商还有他卢建斗,均是你的门人,如今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转圜一下为好,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甚好?”
张凤翼看着商周祚,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他谈了一口气“九苞,这事情你觉得可能么?如今那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和那卢象升已经卯上了,若是一开始咱们劝上一劝,还有些效果,他们现在打的都生了火气,你觉得他们还能握手言和么?我看哪,难呐,”
“那您看咱们该如何呢?”商周祚看着这张凤翼已经说了出来,马上一脸紧张的问道。
“如今?如今真的不着急,如今之际,只有将这个事情尽量的压下,甚至让晋商那边犯事的人流些血,这才能让卢象升还有他麾下的问题解决掉,”张凤翼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甚?还要商贾那边有人顶缸,明兼,这事情有些难了,那些不识孔孟之道的商贾,晓得此事,恐怕还有有人要闹将起来,到了那时,你我岂不是更为难做?“商周祚摇着头,给否了下来
和商周祚的举动,让张凤翼差点没有气的吐血,“匹夫之见,匹夫之见啊,如今这局势,咱大明朝,能挽救这般糜烂战局的,除了他卢象升还有那个?别给说王朴之流,若是指望这等贪生怕死之人,咱们被鞑子砍了脑袋还不知道呢,如今的情况,没有边军的保护,这大明的帝都,若是被鞑子在攻上一次,那可就真的要亡国啦。”
商周祚看着一脸激动的张凤翼,摇了摇头,如今的朝中的局势,对于这老儿实在是有些不利,他商周祚因往日与他相熟,还来这里和他说上一说,他难道就不知道,在其他官吏眼中,他这张尚书,已经朝不保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