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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这竟然是和帝王绿翡翠同一级别的鸡冠红顶级翡翠…”杨胜利现在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尽管杨胜利也曾幻想到柳铭心解出的翡翠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顶级红翡,可是真当幻想变成现实的时候,他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起來。
普通的红翡颜色以棕红和暗红为主,一般玉质偏粗,多含杂质,通透性不强,总体价值也是不高。
可柳铭心手中的这块儿红翡,它的水种则是达到冰种或冰种以上,并且色泽明丽均匀,质地细腻通透,所以此时这块儿红翡翡价值那是瞬间增值百倍,虽然还无法完全断定原石内部的具体情况,但单凭这卖相,那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噱头了。
如果用如此品质的红翡的制作出高端翡翠制品的话,卖上个几十万几百万,也都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要知道,对于红翡中的高端产品,那些有实力的翡翠爱好者,绝对是趋之若鹜。
先有帝王绿翡翠在前,再有极品红翡在后,就算是杨胜利的心胸再豁达,恐怕他也多少有些嫉妒,毕竟这两块儿翡翠那可都是从他的店里解出來的,杨胜利要说不郁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胜利,你猜的沒错,柳先生解出來的的确是顶级的红翡无异,而且柳先生解出來的这块儿红翡,无论是色泽还是水种上,都已经达到了最高的级别。”
此时的季春海也是震惊无比,他也沒有想到,柳铭心刚才的一句玩笑之话,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真的,这个柳铭心还真就又从他购买的翡翠原石中开出了一块儿极品翡翠出來,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鸡冠红玻璃种红翡。
正所谓千翠易得,一翡难求,有时候好品质的红翡甚至比绿翠更为难得,所以,此时柳铭心手中这块儿玻璃种红翡的价值已经不言而喻了,珍贵的鸡冠红,再加上纯粹通透的玻璃种质地,这绝对是是红翡中最顶级的存在。
对于翡翠深有研究季春海自然知道柳铭心手中翡翠原石的真正价值,可以说,只要柳铭心接下來不把这块儿红翡原石切垮,而且原石内部红翡的品质保持不变的话,那么柳铭心手中的这块儿红翡,其价值相较于刚才的帝王绿翡翠,那也是只高不低。
“那个,柳先生,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季春海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有些希冀地问道。
“我刚才所说的话?不知您指的是那一句话?”柳铭心有些弄不清楚季春海的意思。
“刚才柳先生你不是说,以后再解出什么好翡翠,想要出手的话,您会第一个想到我的吗?”很显然,季春海刚才沒打成柳铭心手中帝王绿翡翠的主意,此时有开始打起了眼前这块儿顶级红翡的主意。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说出來的话,当然算数。”柳铭心现在总算搞明白了季春海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你是同意将翡翠卖给我了?”听到柳铭心沒有否认,季春海立马高兴地说道。
“卖给你?不,不,不,我可沒有说过这样的话,刚才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卖的话,那我第一个考虑的是季先生你,不过对于这块儿红翡,我也是十分喜欢,这么好的东西哪有卖掉的道理,自然是要好好收藏才是。”
本來柳铭心打算的是,如果他这次切割出來的翡翠,质量还算可以的话,他就把翡翠卖给季春海,也算和对方结个善缘。
可是让柳铭心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再次逆天般地切出了一块儿顶级翡翠出來,对于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柳铭心自然沒有了任何出手的意思。
“这……”季春海被柳铭心的说法噎得差点一口气沒缓上來,刚才他实在太高兴了,竟然一时沒有意识到柳铭心话语中的陷阱。季春海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活了这么大年纪,如此破绽百出的陷阱自己都沒看出來,这简直就太丢人了。
“好了老季,你就不要在这里奢望了,别说是柳先生了,就算是我们两个切除这么好的翡翠的话,恐怕也不会随便出手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就不要难为柳先生了。”
尽管杨胜利自己也非常想得到柳铭心手中的翡翠,但是他却明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家柳铭心又不缺钱,怎么可能会把到手的好东西再转卖出去的,那样可就太不合理了。
“哎…算了,胜利你说的在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我的执念太深了。”经杨胜利这么一劝,季春海也是不再坚持。
“你们两个还真实叽叽歪歪,既然你们不要,那就给我好了。”就在季春海好杨胜利在那交流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已经來到了他们身边,语气极为嚣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