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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葬礼与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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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哈利·奥斯本得到父亲的死讯已经过去了一周,这些日子哈利除了维持奥斯本集团的日常运作外,便是在准备诺曼·奥斯本的葬礼。

今天是诺曼·奥斯本下葬的日子,天气并不是很好。出殡的当天虽然没有下雨,却也是阴云密布。哈利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操办这场葬礼。参加葬礼的人除了季路和彼得,也就只有零星几个平时与他们走得比较近的远方亲戚。

这里是奥斯本家族的私人陵园。随着灵柩搬上灵车到抵达墓园从灵车上搬下缓缓放入墓穴中,天空一直飘着小雨。雨不大,即使不打伞也没关系。但是对于哈利来说却十分安慰,因为在美国的传统观念中,葬礼时小雨意味着灵魂可以顺利地升入天堂。

季路和彼得被哈利邀请成为送葬人,哈利认为彼得和季路是自己最好最好的朋友,更何况既他们陪伴父亲走完了人生最后一刻,并且如同传奇故事中那般带回了他父亲英勇的身姿,那么他们就好比自己的家人。面对哈利的请求季路和彼得无法拒绝。

到达墓地后,神父虔诚地念着悼词。随着神父对于诺曼·奥斯本生平的回顾,之前还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停了。云层中阳光柔柔地亮着,风来,树儿也轻轻吟唱一支骊歌。参与葬礼的人们惊讶于天气的变化,特别是哈利,他不禁想到这是否意味着自己父亲的罪与错都被宽恕了呢。

述说完诺曼·奥斯本的生平后,神父开始念祈祷词,大家神色安详,庄严地站着,好像只是在送行。棺木被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鲜花纷纷飘落,逝去的灵魂渐渐走远,大地敞开胸怀拥抱着他回归的子民,要去一趟一个叫天堂的远方……

当最后一根白玫瑰投入墓穴,哈利开始铲起第一锹覆土。褐色的泥土慢慢的将黑色的棺椁覆盖。季路与彼得也与哈利一起挥动着铲子。原本只是应该象征性地铲几铲子,然后剩余的工作全由铲车接替,这样也是为了节省葬礼的时间。但三人从第一锹土到最后一锹土,中间都没有停歇。好在参加葬礼的人不多,大家也非常理解哈利的悲痛,在表达完哀悼之意后便逐渐自行离去了。

现在的纽约已经已经快要进入冬季,户外的气温也变得不如以往温暖,尤其是刚刚下过一阵雨,但在这样略带阴冷的天气里,哈利也已经满头大汗,倒是季路和彼得因为身体强化的关系显得比较轻松。

对哈利而言,自己将要成为父亲最后的一段旅程的送行者,不管有多辛苦他都不在意。而彼得是因为哈利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诺曼·奥斯本也对他颇好,所以心甘情愿陪着哈利;季路则是怀揣着对一位父亲的尊敬,何况哈利和彼得都没停手,自己也不好置之不理。

当哈利将最后的覆土盖上时,现场留下的除了三人外,也就只有一旁的殡葬工人了。

“哈利,休息一下吧。”季路扶了一把因为用力过度而有点站不稳的哈利。其他的工人开始为墓穴电夯,以便把土压实。这一部分哈利完全插不上手,季路便把他半强迫地扶走了。

“谢谢你们还陪在我的身边。”哈利的眼角有点红,声音也有点哽咽。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可是好兄弟。”彼得一边说一边给了哈利一个拥抱,随后季路也有样学样地拥抱了哈利一下,拍了拍他的背部。

“振作起来哈利,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打理呢。特别是奥斯本集团,不要让你父亲的心血白费!”彼得鼓励哈利道。

这一周来由于诺曼·奥斯本的死讯传开,奥斯本集团的股票收到影响,市值蒸发了不少。而且由于军方代表索罗根将军也死于奥斯本的庆典上,这也让美国军方对于奥斯本集团看法颇多,据说他们会指派一个新的代表前来协商后续事宜。但从各种渠道得到的消息称,新来的这位代表和斯塔克集团的关系非常密切。

不过对哈利来说也不是全都是坏消息,得益于诺曼·奥斯本先前在中心广场的一番屠杀,导致奥斯本集团董事会成员被屠戮了个干净,而他们家族的继任者们正忙于争夺这些死去的董事会成员遗留下来的资产,现在的奥斯本集团正处于权力真空阶段,完全是哈利一人独大。

这给了哈利操作的空间和时间。虽然哈利不像诺曼奥斯本一样老奸巨猾会玩心眼,但也绝不是一无所知的菜鸟。诺曼奥斯本的离世让哈利一夜之间成长了。

哈利看向季路和彼得真诚地说道:“你们会帮我到最后的对吗?”

季路和彼得对视了一眼,这时候他们难道能说不吗?于情于理他们都不可能抛下哈利一个人独自面对,于是两人对哈利点了点头。

“季,恐怕我不能给你找一份厨师长的工作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要聘请你当我的特别顾问。我不能确定那些恶魔还会不会再盯上奥斯本集团,我想有你在一定能可以对付那些该死的臭虫!”哈利振作精神,向季路提出了一个邀请。

季路内心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摆脱不了当顾问的命?想归想,季路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我答应过你的父亲,我会帮你到底的。不过工资你可不能给少了,最近我正准备买房自己出来住呢。”

“谢谢了,伙计。”哈利力量不大的一拳打在季路的肩膀,以这种方式来感谢季路的支持。

“还有你,兄弟。我不知道能不能邀请你加入奥斯本集团的跨物种遗传生物实验室?”哈利也击打了一下彼得的肩膀,“康纳斯博士听格温提起你很多次了,很想见见你。”说完哈利还促狭地朝彼得眨了眨眼睛。

“哦,什么?”彼得一下子变得有点窘迫,由于上次在中心广场的表现,使得格温和彼得的关系急速升温,大概也就是一张窗户纸的事情。彼得尴尬地笑了笑说:“格温怎么会和康纳斯博士说起我?”

哈利挑起眉毛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格温在康纳斯博士的实验室已经实习了有一段时间了吗?我这可是给你们创造机会。”

彼得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好。季路也在一边凑热闹道:“行了,哈利,彼得现在可不像我们两个单身狗。”说完就想去勾哈利的肩膀。

哈利装模作样地往旁边一躲,说道:“哦,不要太亲密。很抱歉,季,其实我最近也有了关系不错的女孩。”季路摊摊手露出一副“我很心痛”的表情。在兄弟三人的互相打趣中,哈利的悲伤似乎也减少了许多。

三人走到陵园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辆军用吉普车正等在外面。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辆军方的车在外面。出于疑惑和谨慎,三人放慢了步伐。这时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黑人军官朝他们走来。季路看到来人,吃惊地喊道:“詹姆斯叔叔。”

黑人军官一愣,拿下墨镜仔细一看,也十分吃惊地说:“季?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正是詹姆斯·罗德斯,未来的“战争机器”。看到季路后,罗德斯加快步伐走了过来。

哈利先是看了一眼季路,然后作为此地的主人迎了上去,向罗德斯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哈利·奥斯本。我想你来这里应该是来找我的,呃......詹姆斯上校。”哈利看到罗德斯肩上的军衔,结合刚才季路的称呼后说。

“你好,哈利先生,我是詹姆斯·罗德斯。”罗德斯握了握哈利的手说,“我是军购交易新的军方联系人。只是我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季。”

这时季路接口道:“詹姆斯叔叔和马丁叔叔是旧识,我们之前见过一面,我也没想到他会成为新的军方代表。”然后季路对罗德斯说:“我和哈利是非常好的兄弟,诺曼叔叔的葬礼我自然不能缺席。”

哈利和罗德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有了季路这层关系,双方之间倒也少了许多生分。哈利主动询问道:“詹姆斯上校,嗯,我也和季路一样叫你叔叔吧,詹姆斯叔叔,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罗德斯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他开口道:“对于你父亲的遭遇我很遗憾,他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也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关于诺曼·奥斯本的死因,哈利对外的说法是诺曼·奥斯本为了保护自家公司的单兵作战装备与歹徒勇敢搏斗,最终不幸被歹徒杀害,装备也被歹徒夺走并利用装备成为了绿魔。

罗德斯接着说:“而且由于索罗根将军也死于这次事故,军方内部对于奥斯本集团颇有微词。”

哈利点点头说:“没关系,詹姆斯叔叔,最糟糕的事情我已经经历过了,没有什么事情会比它更糟了。”

听到哈利这么说,罗德斯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他直说道:“经过军方讨论,决定取消对奥斯本集团的军购订单,并且会把这些订单全部转交给斯塔克集团。”

哈利听完后,并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现。对于军方的决定,他早有心理准备,他笑了笑说:“好的,谢谢你,詹姆斯叔叔。”

罗德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放弃了。他点点头,重新戴上墨镜,跟季路打了声招呼后就回到吉普车上离开了。季路有点担心哈利,他替罗德斯解释道:“哈利,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詹姆斯叔叔就可以决定的。”

哈利对季路笑了笑,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他对季路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其实这些天下来,我也想了很多,我有意逐渐减少奥斯本集团的武器,逐步加重生物医疗领域的比重。”

季路和彼得见哈利已经有主意了,也放下心来。正当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阿尔法忽然通过意识告诉了季路一件事,令季路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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