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很简单,就是把今日参加宴会的人员名单抄录一份。
这件事对于小板凳而言,是裤裆里抓小鸟儿,手到擒来。于是,他便闪身而去了。这小子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这二愣子,就是个铁公J……”他还惦记着压岁钱的事儿。
小板凳离去后,易风便直奔大牢,去见皮狐狸。
皮狐狸的小日子很悠闲,他惬意的躺在那“咯吱咯吱”乱响的木板床上,翘着二郎腿儿,哼着小荤调,似乎比皇帝还舒爽。
易风进入牢房后,他斜眼瞥一下,然后揶揄道:“呦呵,这不是易大捕头吗?哪阵风把您老吹来了?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
易风淡淡一笑,命狱卒送一把太师椅放在牢房内,然后自己坦然落座。
“老皮,没想到你还真牛x,竟然敢主动承担飞剑杀人的责任?!”易风随便扯淡。
“老皮我也是条汉子,既然敢做,就敢承认。”皮狐狸一副江湖好汉的气概。
“你是条汉子?有鸟儿的人才能是汉子,你有吗?”易风嘲讽。
老话言,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易风明显是犯了忌讳。因此,皮狐狸倏然起身,怒指他,“你,你,你,还要脸吗?你说的是人话吗?”
易风没言语,只是对外面的狱卒喊一声,“上些酒菜。”
酒菜上来,美酒佳酿。
易风自斟自饮,情调很高雅的模样。
“老皮,来一碗?”易风询问皮狐狸。
皮狐狸如娘们儿一样“哼”了一声,甩给他一个臭脸。
“嗯,好酒,好酒!”易风并不介意,只是自我陶醉。
“酒是不错,可惜,被你糟蹋了。”皮狐狸一副睥睨的口气,“此等佳酿,需得玉杯。玉杯盛酒,才能品出酒的韵味。哪像你?用这种最下贱的粗瓷大碗盛酒,还是驴饮,哼,你这种喝法,能品出什么味道?哦,对了,应该是马N味!”
马N?这个比喻,太他娘的糟践人了!易风心道。不过,他依然是淡淡一笑,吩咐狱卒,“去,灌一桶马N来!”
闻言,狱卒一怔,然后不敢相信的求证:“爷,您老说,灌一桶马N?”
“当然!”易风很郑重的口气,“新鲜的,冒着热气的!”
“是,爷!”狱卒半信半疑的应承着,转身离去。
“稍等,”易风倏然间想起什么,就喊住狱卒,补充道,“去,找到东厂督主阿山,让他给小爷我送一个玉杯。对了,就是从老皮家中搜出来的玉杯,最好的玉杯。”
“爷,东厂督主,那个……”狱卒有些胆怯,但又不敢违抗易风的命令,就迟迟不敢答应。也是,东厂督主在他的眼中,那是除了皇上第二牛x人物,自己就这么去找他,还是讨要最好的玉杯,不是找死吗?当然,有这想法,主要是他不了解易风和阿山的关系。
易风清楚他的苦衷,就写了一张小纸条递给他,“兄弟,你看,这上面有我的署名,万一有什么好歹,与你无关。”
得到保证,那狱卒才P颠P颠离去。
很快,马N来了,一通新鲜的马N,热气腾腾。
几乎是同一时间,玉杯也来了,阿山亲自送来。
“哥,就要个玉杯,你还写个纸条,搞的那么正式,”阿山假装不满易风,“让这狱卒捎个口信就行了,弟弟我就给你送来。”
易风接过玉杯,解释道,“没办法啊,弟弟你现在位高权重,这狱卒怕你,又不知咱俩之间的关系,担心贸然而去,惹恼了你这督主,然后丢了小命,呵呵……”
闻言,阿山苦笑,叹息道:“哥啊,你说的也是事实,自从当上这督主,人们对我的态度一下就都变了,以前都是踩我,现在都是抬我,唉,弟弟我还真不习惯呢!”
“装,装,装!”就在此时,皮狐狸C言,“阿山,你小子真能装。不习惯?我看你心里舒坦的很呢!”
阿山望他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呦呵,这不是督主大人吗?您老咋在这儿?您老可是高高在上的督主大人啊?!”
“哼,你小子就别嘲讽我老皮了,”皮狐狸不紧不慢的口气,“唉,落架的凤凰不如J啊!不过,我倒想问问,阿山,你何时变成皇上的人的?”
“呵呵,老皮啊,我承认,你是个聪明人,聪明的过头的人。你想想,如果我是临时投靠皇上,他老人家能让我当这东厂督主吗?”阿山憨笑着,依然是那副傻样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皮狐狸豁然醒悟,“阿山,原来你一直是皇上的人?!”
“嘿嘿,不错!”阿山憨笑道,“这么说吧,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是他老人家的人了。可惜,你们都把我当傻子。呵呵……”
闻言,皮狐狸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才叹息道:“娘的鳖孙,饶我老皮纵横官场这么多年,算计这个,合计哪个,最后竟然落入你小子的彀中。你小子,聪明!”
“那里,那里,”阿山憨笑着谦逊,“比不上您老啊!”
“好了,好了,”皮狐狸似乎生气了,“你小子,太能装了。装孙子装的骗的我好苦!如果有后悔药,我第一个******!”
“嘿嘿,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更可惜的是,你现在落入我的手中,”阿山依然憨笑着,“现在,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哼,你没这个胆儿!”皮狐狸一副老谋深算的口气,“如果敢的话,不用你,这二愣子早就动手了。”
顿了顿,他睥睨的神情对易风,“是吧?易二愣!”
易风灌了一碗酒,打个酒嗝,笑答:“是,小爷我承认,不敢对你用刑。但这不代表,小爷我不敢用其他方式折磨你。”
话毕,他用马勺舀起马N小心翼翼倒入玉杯,接着猛嗅一鼻子,然后万分感慨道:“嗯,好N好N。有诗云:鲜美马N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牢房君莫笑,古来谋逆几人回?”
“哥,好诗好诗!”阿山鼓掌。
“狗P!”皮狐狸不屑一顾的神情,“莫说作诗,你背都背不对,还装啥大尾巴狼?”
呵呵……易风诡笑数声。原诗,他当然知晓,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但他是故意吟错,并稍微点化了其中几个字词。
“老皮,你不觉得,小爷我是故意的吗?”他缓缓*到皮狐狸身旁。
故意?皮狐狸一怔,随之想起易风“故意”念错的词语:鲜美马N、牢房、谋逆,又目视那渐渐*近自己臭嘴的玉杯,立时意识到易风的龌蹉伎俩,就惊慌失措的后退,“二愣子,你别乱来啊,别乱来……”
“呵呵,小爷我就乱来,你能咋地?”易风厚颜无耻的反问。
见状,阿山也Y笑着上前,将皮狐狸死死摁在地上。
皮狐狸受制于人,束手无策。没办法,易风早将他的一身绝学废了,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哪能抗住两个绝世高手?无奈,他就只能一边吵嚷,一边哭丧着脸望着那满是马N的玉杯贴近自己的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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