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谢家现在真正的掌门人,是你的婆婆谢君柔?”
自从谢见明去世以后,谢君堂也大病一场,整个人一蹶不振,而继承了南平重工百分之二十股份的谢君柔俨然成了谢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
虽然谢家的势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撼动天宠分毫。但,宠天戈这种人,向来不会给任何潜在的对手足够的时间和机遇,他宁愿选择未雨绸缪。
“我、我也不清楚……”
宠天戈抱着夜婴宁,好久,才掀开眼皮,看着身下的她满面泪痕,嘴唇上一道明显的齿印,那经历了多次的愉悦而流露出的妩媚神韵让他得意又满足。
“呼!”
他长长出气,也不退离她的身体,只是躺下来,托起她,让她再一次伏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浑身都黏|腻腻的,宠天戈用手心慢慢摩挲着夜婴宁汗湿的背脊,一点点恢复了平静。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记着一点,别绕来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谢家的人没有一个好对付,无论是那个当兵的,还是你婆婆,后者离开家中三十年,现在还能在整个谢氏呼风唤雨,可见这个老太太不一般。”
宠天戈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冷静地思考着,他此前听到过一些风声,说是谢氏内部如今有两股力量,一种是想要北上开拓新市场,一种是守住多年基业。其中,谢君柔是前一种计划的坚决拥护者,她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将南平重工推进中海。
夜婴宁愣了愣,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婆婆不是一般的老太太,从上次初次交手,以及后来的为夜家筹建科技园就足以让她见识到对方的厉害。只是,没想到,连宠天戈的话语里都流露出几分对谢君柔的忌惮之情。
她张张嘴,喉咙里像是在着火,半晌才挤出来一句话。
“我原本也以为,她一直和周扬的父亲生活在部队,对商场上的事情一知半解的,没想到……”
夜婴宁费解地摇了摇头,她还飘忽着,脑子里根本无暇思考太多。
本来,她想的是,想办法调查清楚谢尧的出事真|相,无论整件事是不是和谢君柔周扬有关,都算是自己掌握在手里的一个护身符。
说到底,夜婴宁到底还是想要离开周扬,她知道他对自己不坏,可就是狠不下心来放弃过去。一想到尚未调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杀害了叶婴宁,她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过着如今的阔太生活。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还没有去过“叶婴宁”的墓前拜祭过,不亲眼见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真的已经长眠地下。
见她露出了费解的神情,宠天戈微笑着勾起她的下颌,用拇指在她娇|嫩的面颊上画着圆圈儿,缓缓沉声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女人何必活得这么累,尤其还是美丽的女人。”
窗外的阳光炽烈地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两人在床上厮|磨一个早上,此刻已经上午十点多。
“你还是起来吧,不需要去公司吗?”
夜婴宁只得拿工作来转移宠天戈的注意力,不料,他像是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一般,一咧嘴笑道:“幸好我有一个能干的助理,她可以帮我留出一点儿私|密的个人时间。”
宠天戈故意在“私|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同时,他还恶意地加重了一些力道,顶得夜婴宁“啊”一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她顿时又生挫败感,自己斗不过他,每每处于下风。
难道两个人的胜负早已注定,她拼尽全力也无法凌驾于他之上?!好胜的心脏再一次萌动着不予告人的心思,夜婴宁索性一把格挡住宠天戈的手臂,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
早一步猜到她的心思,宠天戈也随着夜婴宁的动作一翻身,顺势用一条长|腿缠住她的腿,两个人像是拧麻花一样贴在了一起。
她软|绵绵地瘫软了许久,连手指尖都不想动,整个人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漂浮的感觉。
宠天戈已经爬了起来,赤脚站在地板上正在打电话。
“一打澳洲生蚝,爆炒驴肉,泥鳅豆腐煲,哦对了,甜品是蓝莓山药……哈哈,对嘛,补肾。”
宠天戈得意地报上一大串菜名,这些菜的唯一共同特点就是:男士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