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打不赢,一切等于零!
秦钟深知不论怎么操练,永远都比不上真正的战场,演训再严再实,也比不上战争的激烈残酷,演训场上的情况再困难再复杂,也比不上战场情况的瞬息万变。
古人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取法乎下,不知其可矣。
底下的士兵闻言一怔,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了。
秦钟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沉声说道:“大丈夫俯仰天地之间,何怯之有?”
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很快练兵场中的士兵以伍为组,相互之间开始厮打起来了。
当然了,秦钟并并没有指望这些民兵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只要在战场之中做到不“送人头”,以及关键时刻能够精确“补刀”,这么一来的话,就能够有效牵制住敌人了。
顿时,练兵场中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喊杀声,看着民兵这些杂乱无章的野拳,秦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有些苦涩。
当然了,不可能每一个民兵都是刘备这样的剑术高手,三国之人乱军之中取得敌人将领头颅的只有万人敌关羽一个人而已。
不过,只要训练得当,照样能够让甘宁率领一百名骑兵死士,徒劳无功而返回!
练兵场中扬起了阵阵烟尘,秦钟看些扭打在一起的士兵,渐渐的,他们似乎发现了窍门,依靠着身边的兄弟,以多打少,关键时刻,能够将敌人给打倒在地。
看了一会儿之后,秦钟便是双手别在身后往城门走了过去,心中寻思着,也不知道周仓他们到底有没有得手呢?
卫兹不过是一个地主豪强而已,除了那些家丁之后,能够依仗的就是庄园的城墙了。
不过,卫兹毕竟只是一个地主,家里的墙砖不可能跟郡县坚固的城墙相比的。
而且,周仓带过去的可是精锐的黄巾精忠军,他们还是多少有一点战斗力的,可不是只会依仗着人数优势。
结束了操练之后,秦钟和杨达带着士兵回到了大营之中,秦钟刚刚来到东市边上,就看到周仓那熟悉的身影。
看到周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秦钟长长舒了一口气,既然他来了这说明,在陈留那一代应该有所收获的吧。
“大人,这次收获不小,我一路端了不少陈留地主家庄园,粮草和钱财无数。”
说着,周仓将两只沉甸甸的包袱递了过去,轻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有40万钱和金银珠宝,按照你的吩咐我带了过来了。”
秦钟点了点头,心中欣喜若狂,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轻声说道:“嗯啊,辛苦了,以后跟着我,发财的机会多的是。”
接过包袱之后,秦钟拉着周仓在大营四周转了一圈,他和杨达也算是旧相识了,三个人走了一圈之后,顺便交流了一下外面的情形。
周仓摸了摸后脑勺,神色凝重的望着秦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秦钟双手抱肩,随意的说道,这个时候估计也就是南阳黄巾军神上使张曼成被秦颉率领的官军给杀死的时间了。
“大人真乃神人,我听到部分黄巾游勇说,宛城出了大事了,南阳新任太守秦颉收拢了被打散的官军正在猛烈的攻击宛城。”
联想到秦钟之前曾经笃定张曼成必死的语言,周仓神色无比惊骇,没想到秦钟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好了,汉失其德,天命未改,假以时日,社稷危矣,唯兵以整之!”
秦钟轻声说道,周仓听不懂这些话,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一次还带了两车葡萄酒,大量羊肉和鸡肉,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些地主的可恨,家中粮仓富足,却不会分给外面奔波逃命的饥民哪怕一粒米黍。
“恩啊,辛苦了,不过讲那些粮食全部搬到陈县,留给这里的灾民以及那些加入先登营的士兵。”
接着,秦钟命令十个黄巾精忠军推着独轮车,带着部分葡萄酒和肉类往小楼走了过去。
杨达将剩余的四个都尉叫了过来了,让他们立刻找来了百夫长他们,一级一级传达下去,愿意加入先登营的士兵,军饷翻倍,每日提供酒和肉。
重利之下必有勇夫!
对于秦钟提出的优厚待遇心动了,许多少年乡勇踊跃报名,表示愿意加入先登营。
另一边,在那一片树丛之中,秦钟看到了婵娟窈窕的身影,他快步走了过去,掏出了一枚金凤钗,插在了婵娟的发梢上面。
“呀,好漂亮啊!”
婵娟从发髻上面将金凤钗给摘了下来了,秦钟如同变戏法一般又掏出了一只金步摇递了过去。
“这些,这些都是夫君送与我的吗?”
婵娟咬着红唇,柔声说道。
“恩啊,喜欢吗?”秦钟揽着婵娟的柳腰往小楼走了过去,傍晚了,感觉寒风又猛烈了许多。
府中的仆人早就走了出啦将葡萄酒和肉类搬到了厨房之中,秦钟将那一包手势递给了婵娟,笑着说道:“喜欢什么,尽管挑,然后我在取两件赠予大嫂。”
婵娟不是贪得无厌的女子,而且知道要去国相府中拜访之后,她更是诚惶诚恐,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歌女而已。
秦钟自然看出来了婵娟的心思,将她揽在怀抱之中,宠溺的说道:“婵娟,想什么呢,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人。”
婵娟“嗯”的一声,她知道秦钟这样的年纪家中应该早就有了正妻了,不过无所谓,只要秦钟心中有了自己就好了。
秦钟和婵娟打扮了一番之后,拎着两坛葡萄酒和两件金器走出了小楼往国相府中走了过去。
处于安全起见,秦钟自然要带着护卫了,那一次和婵娟遇到偷袭之后,侥幸逃脱了,万一对方派遣武艺高超的刺客过来呢?
阿瓜握着双刃巨斧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护卫着,有了他的存在,黑暗之中匍匐的蛇鼠自然是知趣的远远的避让开来了,谁都不想成为巨斧下面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