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这帮人一个接一个的落到了秦淮河中。
礼义仁智信,读书人最讲这个。
既然输给了苏则,他们愿赌服输,立即兑现诺言,纷纷跳进了秦淮河中。
这又是什么情况?
范林他们更加傻眼了,不解的看着湿淋淋的自家的子弟。
难道他们都爱慕苏卿怜,受不了这个结果。
过了一会儿,苏卿怜缓缓的回到了房间里,苏则则不知去向。
几个情况?
房间里的人你望我我望你,更加的不知所然了。
良久还是范林咳嗽了一声,问道:“苏小姐,苏则呢?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二人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他这么一问,那些年轻人纷纷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卿怜。
这苏卿怜既然跟苏则走了,为什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他们可以认输,但是不想输的不明不白。
苏卿怜脸上闪过一阵奇怪的神色,好象是有些生气又好像有些羞愧。
她忽然抬起头来是笑非笑道:“刚才苏公子走过来对卿怜说,想不想看这帮人跳河洗澡。奴家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又说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他赢了就要答应他一件事,他输了就答应奴家一件事。奴家觉得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做,所以就一口答应下来了。可是没想到他又说待会他还有事就能久留,所以要奴家提前兑现诺言。奴家先来是不肯的,不过他只说了一句,想不想看他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奴家的好奇心顿时被他勾起来,所以……”
剩下的话就没说了。
因为大家都看到了,苏则牵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到秦淮河畔走了一阵。
于是乎,这帮年轻人悲催了。
半响,苏卿怜才苦笑道:“结果自然是奴家输了!想不到诸位真的会去跳河。”
众年轻人脸色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则你这个混蛋!
爷爷们跟你没完。
那一桌的官员们基本上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这帮年轻人都被苏则那小子给戏耍了。
这个苏则当真是无礼之极啊!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些年轻人都是他们的子侄辈,自己的子侄被耍戏,他们的脸上也不好看。
不少人已经脸色不快了。
范林愣了一下,忽然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对着苏修竖了一下大拇指,上气不接下气道:“令郎当真是……当真是……”
这个混小子!
苏修大骂了一声,急忙对着众人抱拳赔礼。
他带苏则来原本是在他未来的仕途中铺路的,因为眼前的这帮人都是可以帮助他的。
可是苏则这么一闹,他老子的苦心算是白费了。
这个混蛋啊!
苏修不由得叹了口气。
得,这次算是白忙活了。
经过这混小子这么一闹,朋友也变成仇人了,这些人在将来不给他使绊子就不错了。
苏修已经有些后悔带苏则来参加酒宴了。
你说这混小子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啊!
他就不能理解一下他老子的苦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