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侯心里翻江倒海,委屈的看着父亲。
原来父亲还是那个冷漠,冷落自己的爸爸,之所以来看自己,不是关心,而是自己又有利用价值了。
“你可以放弃。”夏渊好像看穿他的心思,不过不解释,反而是激将,“当一个临阵退缩的懦夫,让你的老爸一辈子看不起你。”
“好!我答应!”夏侯最恨别人轻视自己,也最在乎父亲看对自己看法,他想找回父亲对他的爱。
“这才像我儿子!”夏渊笑道,眼神里光芒大盛,至于代表着什么,除了他自己夏侯都不清楚。
……
“那好,体检立刻开始。”刘毅看看手表,走到穿着白大褂的火舞面前,直接命令说:“去准备急救箱,跟我一块走。”
“凭什么?”刘毅今天没穿军装,更没有亮明身份,火舞当然要问。
“就凭这个。”刘毅掏出一纸证明,上面有马海司令的签名,“看到了吧,现在整个东海舰队,除了舰船与岸基导弹和马海司令本人之外,任何人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其中就包括你!”
“你牛!”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刘毅还不知道大了多少级,火舞只能悻悻的去准备东西了。
“我到驻地门口等你们。”刘毅走了。
“小子,让我刮目相看一回吧。”夏渊也走了,而且还是那种头都不回的走了。只不过夏侯没有看见,夏渊的脸颊上在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淌下了两行热泪,那是一个父亲对于儿子,另类表达爱的泪水。
……
没看见这一些的夏侯感觉很委屈很难过,很想找个人抱抱,可环顾左右不知道该抱谁。
好像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蕾丝迩抱住了他,开玩笑似的说:“借我的肩膀,给你靠靠吧。”
“谢谢。”这一刻夏侯热泪盈眶,蕾丝迩给他的感动;同时这一刻他悲愤满腔,父亲给他的委屈。
“想哭就哭吧,男人有时候哭,没什么丢人的。”
不过夏侯没有哭出声来,他放开蕾丝迩,高仰着头让眼泪硬憋回去,大步流星的往驻地门口走去。
……
驻地门口,刘毅坐在一辆敞篷吉普车的驾驶位上,看见董酌等四人也跟来了,招呼他上车,然后跟夏侯说:“夏侯,在即将对你进行体检考核之前,我有义务告诉你。我隶属于一支神秘的部队,它的名字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因为你还不是那支部队的一员。现在我只能告诉你,它是一支非常适应世界上任何一种作战地形,任何一种人类能生存下去的环境里,都能进行作战并且战则必胜的队伍。为了达到这种战术要求,所有的部队成员至少需要接受十年以上的特殊训练,所以这支部队招收的人员都是七至十二岁的孩子。同时为了保证队伍成员的绝对忠诚,只对军人子弟进行招收,也就是说父母最少一方是军人。”
“我明白,直接进入正题吧,怎么考核?”
“先别急。”刘毅说:“你小时候的考核数据非常优秀,只是当时你撒谎了,故意不合格,被那支部队给刷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来找我了?”夏侯像是对刘毅质问,其实是在质问父亲。
“是我苦苦的请求。”夏渊说:“因为我一直对你有信心。”
“我们也一直没有放弃你。”刘毅。
“不就是废物利用吗?”夏侯没好气的盯着父亲说:“见到我眼睛没事了,您就来了,因为看到了利用价值。”
夏渊不说话,只是看着夏侯,刘毅说:“你们父子间的矛盾我不管,现在我只想再问一下,夏侯你准备好了要接受考核吗?”
“废话。”夏侯冷冷的说,语气中带有怒意。
“那好。”刘毅说:“鉴于你年纪大了,所以我必须要考核你的体能。”
“不就是跑吗?来!”
“你们的东海舰队的驻地,直径约两千米,近乎圆形。”刘毅指着身后的驻地说:“乘上圆周率的常用值3.1415927,周长约为6.28千米,我要求你在三个小时之内,跑上8圈,一共约50.24千米……”
董酌闻言大惊道:“三个小时,50多千米,这个…人不可能办到的?”
“办得到!”夏侯咬牙说着就开始跑。
刘毅驱车跟在后面,副驾驶座上的夏渊冲夏侯喊道:“孩子,别让我失望!”
感受到父亲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夏侯从这里面品味到了希望、鼓励、期待和一丝丝轻视。
夏侯不想父亲看不起自己。
最初当兵动力来源于父亲,想爸爸重新审视自己,到现在这个目标也没变,夏侯闻言更加猛跑起来。
“老大为了伯父的看法,疯了。”后座上的董酌说:“2013年9月29日,柏林。马拉松比赛,全程距离26英里385码,折合为42.195公里,肯尼亚选手威尔逊-基普桑以2小时3分23秒夺冠。至今无人打破,而老大却要在三个小时内跑50多公里,会死人的。”
“如果他跑死了,是他的命。”前排的夏渊淡淡的说。
“伯父,夏侯可是你儿子呀?”
“正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这样对待他。”
“这……”董酌跳下车去,郝栋也没有丝毫犹豫一同跳下去,跟大哥肩并肩一起跑。
“好兄弟!”夏侯笑了。
“誓死跟随大哥!”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战吧!杀呀!!!”
ps:今日仍旧一章,真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