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把你车钥匙给我,我一早要去接王筝,我一号再去上课,少成帮我请假”与平常一样的口吻,郑爱国以为什么事儿呢,听这么一说只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文波,你没事吧?”欧阳少成还是忍不住问了下。
刘文波长长地呼出口气:“我亲妈被逼得不与我相见,我不能就这么混下去,以后努力吧,希望能早些靠自己独立,能够早日担起肩上责任。”
欧阳少成点点头,刘文波家的人口关系很简单,可是人际关系却很复杂,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要你想通就成,有时候,有的人有的事都强求不得,时机到了,自然就好,咱们多的时间不是?”
刘文波点点头,既然找人不行,也不能相见,那在自己强大之前,能做的事情只有努力,除此之外,他能如何?既然爷爷不想说,肯定有不想说的理由,爷爷八十了,虽然看着身体还利索,可是总不比年青时候,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刘文波虽然浪费了几年时间在找母亲身上,却一点儿不后悔,至少自己的母亲是知道自己在找她的,这就够了,现在开始努力吧,希望为时不晚。
三人一道去了刘文波的住处,郑爱国与欧阳少成死活不走,非得赖在刘文波家的一间客房和一间书房里,刘文波没办法,也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做傻事,便抱了两床新被子出来:“诺,你们自己照顾自己,我太累,去洗洗睡了,那边还有个卫生间,你们自己用,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睡衣,你们就穿着裤叉睡吧!”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书房。
“切,你什么时候见过爷穿衣睡的?”郑爱国跟了一句:“爷都果睡!”(限制啊)
“噗……”欧阳少成压抑了一个晚上的心情因为这句话破功:“是么,那是不是很有看头,我只看地你穿过裤叉的样子,平时洗澡都要单间的,这回我和你睡吧?”
“滚!”郑爱国炸毛,他最怕这家伙来这套,真怕他是个受啊!要是自己可受不了,直接一脚踢开,撒腿便跑进客户,啪地着上房门,再响了一声……是反锁门的声音。
欧阳少成坐在沙发上又摆起平时的淡淡微笑表情,绅士得像刚才不曾说过那样的话,王筝没看到,如果看到肯定会说:这丫才是狐狸,以后狐狸这个称号可以移位了好吧?
刘文波洗好澡,坐在床上,擦着头发,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表白王筝同意,再到见小姨,看母亲留的信,心情可谓大起大落,无论如何,以后他不人让自己的女人像母亲那样,见自己的孩子都如此辛酸!如果可以,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女人和子女宠爱到天上!现在还没有那样的能力,所剩下的只有努力!
倒床躲下,心里默默地念出:妈,晚安;小筝,晚安;爷爷,晚安。
欧阳少成与郑爱国倒是一夜睡到天明,这个时候的县城晚上倒不太热,不像现在,夏天晚上不开空调,根本没法入睡,就算困到不行睡着了,还会被热醒!二人醒来后洗涮好,准备回学校前敲响了刘文波的门,可是敲半天也没人应,二人忽地本来有些模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你丫的晚上睡死了,没注意注意他房间有没有动静!”郑爱国冲欧阳少成大声吼了出来:“要是小波有啥三长两短的,爷卸了你,让你整天想当小受!”
“妈蛋!你不也这样,这会儿了,说那么多话做啥,快撞门!”欧阳少成也急了,这小子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吞安眠药吧?那也太孬种了!
郑爱国敲门敲得手都软了,直接拉着门把开门,以至于用力太大,门唰地开了,二人一头栽进去,房里整洁如新,可却没有人!“去看看,窗户怎么开着呢!这可是五楼呢!”要是跳楼,不死也残啊!
欧阳少成听了,速度地跑到窗户边,看了下一尘不染地窗户框子,再把头伸到窗外:“文波!”
郑爱国一听,傻了:“靠!他还真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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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被某银行的蛇精病要求办理银行无抵押贷款电话给叫醒后……我便起床洗涮,开始码字,早些送上,各位亲,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