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当初起兵反明。
努尔哈赤心想,要是早知道大明这一任皇帝会这么狠毒,他就算是给辽东李氏一族当一辈子家奴,也不敢起兵造反。
等到了祭奠在萨尔浒阵亡的大明将士这一天。
努尔哈赤、萨哈廉、宁完我、叶臣、周钟这些个被用来祭旗的祭品就被吊到了树上,且一旁的朝鲜兵已经在医护兵的安排下在一旁架起了大锅,烧起了水,如同杀猪一样,这些人被片之前,得先由开水烫一烫,美其名曰是消毒。
而与此同时。
大明皇帝朱由校则改穿衮服,亲自参与祭奠阵亡将士的仪式,并在祭拜阵亡将士后,就亲自宣布道:“起骨!装棺!厚葬所有将士!献祭!”
朱由校话一落。
太监和锦衣将军们便大声传播起朱由校的旨令来。
然后,鼓乐响起。
医护兵们开始戴着口罩和手套,手持铁镐与小铲,根据之前已探明的将士阵亡处,开始挖了起来。
与此同时,负责对努尔哈赤等行刑的医护兵们则也开始戴着口罩和手套,准备片努尔哈赤这些人。
首先,在医护兵的命令下,朝鲜兵先用滑轮将开水掉了上去,然后直接朝努尔哈赤等人倒了下来。
“啊!”
但滚烫的开水一下来,努尔哈赤顿时惨叫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头皮和全身的皮都被烫掉了。
宁完我则在这之前已经挣扎地摇晃起来,且大喊道:“皇上,皇上,饶命啊!学生知道错了,学生错了!学生再也不背叛大明了,学生真的错了啊!学生再也不罔顾忠义了,求皇上饶命,或者给学生一个痛快吧,呜呜!”
宁完我现在这样喊自然是徒劳的。
此时,一桶开水已经被吊了上来。
“皇兄,为什么您要将他们吊在树上处决,绑在树上岂不更好剐一些?”
随扈的朱由检这时候不禁问道。
朱由校看了朱由检一眼,心道:“朕能说这是想让他们尝尝历史上的你十多年后吊死树上的滋味吗?”
但朱由校没有回答。
接下来,一桶开水已从宁完我头顶上浇灌下来。
“啊!”
宁完我当场被烫的全身通红。
紧接着,医护兵已刀先割向了他的下面。
身体处于热热的状态下,似乎痛感更强烈。
宁完我因此当即痛的再次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且不由得大骂道:“朱由校,你这个暴君!”
“他骂了皇爷,按旨,多骂一句,加一百刀!”
监刑的宦官因此立即下达了新的命令。
宁完我因此立即闭了嘴。
但痛苦让他实在是忍不住不喊。
可为了不再加刀,他不得不改为求饶,且继续喊道:“皇上,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啊,求您,求求您了啊!”
“疼!”
“疼啊!”
努尔哈赤这里也惨叫不已,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面被割着,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流着,一时也不得不求饶道:“皇上,饶了我吧,饶了我这畜生吧!我是畜生,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该有狼子野心,求您仁爱一回,给我一个痛快吧,不,我是您奴才,求您给奴才一个痛快吧,我再也不敢掳掠汉人当包衣了!求您饶了我呀,我愿意带所有女真人做您的奴隶啊!求您了啊,皇上!”
朱由校只冷冷一笑,心道:“这个世界真好,罪大恶极的人会受到最严酷的惩罚!”
……
“主子!奴才的细作已冒死带回关于大汗他们的最新消息,大汗和宁大学士被朱由校用开水烫后活剐!且直接在萨尔浒行的刑,说是要祭奠阵亡于那里的大明将士,与此同时,他们还将一筐筐装满辫子的箩筐也堆在一起烧掉,说是让将士们知道,他们已为他们复仇。”
李永芳正声音发颤地说着,脸色已经很难看的黄台吉当场一拳打在了树干上:“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