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阎解成在家吗?”
“娘,怎么样?”
在两人殷切的目光中,秦淮茹咬着牙说道:“虽然阎埠贵那老小子尽力掩饰,我还是看出来了,阎解成肯定不在家。”
得知这个消息,棒梗抄起棍子咬着牙说道:“今天我一定让阎解成好瞧。”
贾张氏也恶狠狠的说道;“敢招惹我们贾家的儿媳妇儿,阎解成这小子死定了。”
三人埋伏在四合院外的大树外,等着阎解成跟黄艳玲回来。
此时。
电影刚散场。
阎解成到底是做贼心虚,提前溜了出来。
他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正想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胳膊却被人拉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黄艳玲就倒在了他的怀中。
“阎解成,你这个坏东西,吃干抹净了,自己想偷偷的溜走了。”黄艳玲小脸上尚且有潮红,眼睛中饱含秋水,两只手紧紧的攥住阎解成的胳膊娇嗔道。
阎解成吓了一跳,想要将黄艳玲拉开,可是黄艳玲抓得实在是太紧了,他赶揽住黄艳玲走到了角落里。
“黄艳玲,你这是干什么。这里距离咱们四合院不远,要是被人看到咱们两个在一块,那就糟糕了。”
“男人啊,就是这样子,刚才在电影院里,那么多人你都不害怕,现在出来了却担心起来。”黄艳玲嘟着嘴说道:“就算棒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我早就想跟棒梗离婚了。”
听到这话,阎解成一阵头疼,心中暗恨自己管不住裤裆。
他压根就没有娶黄艳玲的想法,开玩笑,黄艳玲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
阎解成这会也没办法发火,只能耐心安慰道:“棒梗虽是个窝囊废,秦淮茹和贾张氏却不是好惹的,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要不然肯定会闹出大乱子。”
黄艳玲见阎解成不正面回答问题,这会也有些生气了,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阎解成的腰间狠狠拧了一下子。
“阎解成,刚才你还说要娶我的,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哎吆,你轻点。”阎解成吃疼之下,吸溜着嘴,举着双头降:“好好好,等到你跟棒梗离了婚,我就娶你。”
黄艳玲当然清楚阎解成是开玩笑的。
阎解成跟棒梗可不一样,这货心眼子太多了。
不过能得到这句话,她也算是满足了,兴奋的拉住阎解成的手,得意道:“走吧,咱们回家吧。”
阎解成虽然觉得这样子被熟人看到了不好,但是又害怕黄艳玲再次闹起来,只能别别扭扭的拦着黄艳玲,沿着树影往四合院走去。
黄艳玲见阎解成屈服了,显得格外的兴奋,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
“阎解成,你知道吗,棒梗就是傻家伙,我告诉他身子不不舒服,他竟然相信了,已经一个月没有上床了。”
“还有秦淮茹,别看平日里心眼子很多,在我面前压根就不够看,每天我将她指使得团团转。”
“贾张氏那个老婆子,要是敢骂我一句,我就拿大巴掌呼她!”
....
黄艳玲兴奋得喋喋不休,压根就没有大树后面躲着三个人影。
贾张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之所以让着黄艳玲,全是害怕黄艳玲跟棒梗闹离婚,结果却被小瞧了。
秦淮茹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自从黄艳玲嫁到贾家,她想让黄艳玲守规矩的想法失败之后,为了棒梗,她处处帮着黄艳玲,每天早晨,把打好的洗脸水端到黄艳玲跟前。结果反被认为是没有心机。
没有心机在一般人看来是一种褒奖,但是在秦淮茹看来却是侮辱。
最愤怒的还要数棒梗。
为了跟黄艳玲结婚,他可谓是倾尽所有,跟黄艳玲结婚后,他就像是敬祖宗一样敬着黄艳玲,甚至每天晚上给黄艳玲洗脚。
结果黄艳玲却当着野男人的面侮辱他。
更严重的是,棒梗曾经在电影院里当过临时工,很清楚这个时间点里的电影院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特别是,黄艳玲恨不得走路都躺在阎解成身上。
当听到黄艳玲说道‘棒梗就不是一个男人’时,棒梗再也忍不住了,抄起棍子冲了出去。
黄艳玲正说得兴奋,见一个黑影冲过来,吓得‘妈呀’了一声,躲在了阎解成的身后。
阎解成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棒梗,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脑门上重重的挨了一棍子。
棒梗这次使用的棍子,是从屋门口抽出来的,是用来插门的,足有手腕那么粗。
在用尽全力的情况下,一棍子将阎解成差点夯晕过去,当时脑门上就鲜血直冒。
当然,就算是这样,棒梗还不解气,举起棍子再次夯去。
“哎吆!”阎解成痛苦的叫了一声,看到第二棍子又迎面扑来,连忙躲在了一旁。
棍子擦着耳朵狠狠的夯在了阎解成的肩膀上。
阎解成感觉到肩膀好像骨折了,他此时抬起头,借助昏暗的灯光,也看清楚了手持棍子的人。
“棒梗,你要干什么!”
认出是棒梗后,阎解成的胆子当时就大了起来,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吼道。
“干什么?!当然是打死你了。”棒梗此时几乎陷入了癫狂状态,眼睛猩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阎解成,你竟然敢撬大爷的墙角,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阎解成心中大惊,连忙解释道:“棒梗,你乱说什么,我跟黄艳玲是在路上碰到的,我看天色暗了,怕她一个女人走在路上出意外,才送她回来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反而打我,你还有一点良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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