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放下电话,悬在半空中的心逐渐是落了地。
自从刘光福和刘光天离开后,刘海中才发现,自己竟然落得了跟易中海一样的下场。
他虽然有三个儿子,却没人养老。
“这次的事情要是办成了,可是得好好感谢李东来。”
.....
另外一边。
傻柱在得知晚上要到李东来家吃晚饭的消息后,显得格外的积极。
才下午四点钟,就带着于菊花和小荷花来到了李东来家。
看着傻柱手中拎着的东西,李东来笑道:“傻柱,都是邻居,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害,看你这话说的,这些年来,你对我家经常照顾,要不是你,我跟菊花也不能认识,也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傻柱说着话,把两斤肥膘,一条大鲤鱼交给了丁秋楠:“嫂子,你先把这些东西放在厨房里,我跟东来哥说两句话,就进到厨房里做菜。”
“你们老爷们尽管聊,我跟菊花先把菜拾掇了。”
丁秋楠有一阵子没有见到于菊花了,两人正好在一块说点悄悄话。
卫东和卫国听到荷花的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卫东扬了扬手里的小手枪,得意的说道:“荷花妹妹,你要跟我一块玩手枪吗?”
卫国则掏出一个布娃娃:“荷花,这是我爹从国外带回来的,喜欢吗?”
女孩子嘛,当然喜欢布娃娃更胜过木头小手枪。
荷花接过布娃娃,笑嘻嘻的跟在了卫国身后。
卫东看了看手中的小手枪,神情有些茫然,他想不明白,这么神奇的武器,为什么比不过一个用布做成的假娃娃。
那个假娃娃还很丑,就跟山里的野熊似的,浑身都是棕色的毛毛,一点都不威武神气。
李东来看着他的小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将来结婚肯定比较晚。
“卫东,你也去跟你哥哥他们一块玩吧。”
“好吧....”
待几个孩子进到了里屋,李东来给傻柱倒了一杯茶水,两人边喝茶边闲聊。
李东来因为每天在实验室里忙碌,平日里很少顾忌轧钢厂和社会上的事情,所以有时候经常找傻柱聊天,了解现在的情况。
“最近轧钢厂食堂采购怎么样?”
“你别提了,东来兄弟,现在市面上无论是粮食和肉食都很紧缺。”
提起这个,傻柱就一肚子火,拍着桌子说道:“在以前,在粮站里,富强粉和精白面经常买不到,但是棒子面却可以随便买,现在就连棒子面也少了,要是去得晚的话,压根就买不到了。并且每次还限购,就算是我们食堂的采购员,拿着轧钢厂的介绍信,每次也只能买到几百斤。平时晌午那么多人在食堂里吃饭,几百斤面好干什么!”
“工人们吃不饱,纷纷闹意见,以为我们这些当厨子的把粮食藏起来了,你说是不是很气人。”
李东来看着一脸气愤的傻柱,心中有些想笑,以前傻柱是有夹带食物的前科,所以才会被工人们怀疑。
傻柱继续说道:“粮食也就算了,粮食少了,咱可以多煮稀饭,只要让工人们喝饱,他们也不会闹。但是现在市场上连肥膘也买不到了,你也知道,轧钢厂的工人们干的都是重体力活,菜里面要是没有点油水的话,压根就顶不住。”
看来现在的物资是越来越匮乏了。
李东来好奇的问道:“那轧钢厂的领导就没有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怎么没想呢!”傻柱无奈的说道:“杨厂长亲自下令,并且拨出了一笔资金,让轧钢厂的采购员们满京城的采购粮食,可是现在哪里都缺粮食,结果自然是不好了。”
李东来皱皱眉头,看来京城这边的情况跟预计的一样,现在实验室那边有部委的物资供应,暂时不会出现粮食短缺的情况。
但是。
要是粮食匮乏的情况,得不到缓解的话,实验室的粮食供应也早晚会断掉。
李东来觉得还是应该跟秦家沟的支书联系好,建立合作关系。
秦家沟后面有一座大山,山上的野猪野狼之类的猛兽很多,平日里村民们也经常上山打猎,但是由于野兽太过凶猛,再加民兵队的那些火枪都是比较破旧的,所以很多时候,非但打不到猎物,还会被猎物所伤。
但是,轧钢厂就不一样了。
轧钢厂现在缺粮食,缺肉,唯独不缺武器。
轧钢厂是国营大厂,内设有武装部,里面各种枪支弹药充足,甚至还有两座加农火炮。
要是让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前往秦家沟后面的大山上打猎的话,肯定会有丰厚的收益。
当然了。
秦家沟的大山是集体财产,属于全体秦家沟村民所有。
轧钢厂要想把野兽带走,也许要付出代价。
跟城里相比,农村这年代缺的是布匹,轻工业品,比如手电筒,收音机还有热水瓶之类的。
这些轧钢厂都可以提供。
李东来沉思片刻打定了注意。
自从南易来到轧钢厂后,为了跟老对手抗衡,傻柱勤学苦练,手艺又进步了不少。
几乎是片刻功夫,就作出了一大桌子菜。
红烧鲤鱼,葱爆肥肠,小鸡炖蘑菇。
李东来还把刘海中带来的茅台酒打开了。
这种有纪念价值的酒,在李东来看来一文不值。
身为穿越者,要靠藏酒来给后代留下遗产,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吃完饭后,李东来随手拿出一张草纸,在上面写道“公元2023年八月四日,双瑟球号码是01,08,09,21,23,33+08”
瞧,这一组号码,就价值五百万。
比得上好几瓶茅台酒。
当然了,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李东来沉思了片刻,还是把草纸扔进了煤炉里。
袅袅青烟升起。
李东来打了个哈欠,简单洗漱一下,到隔壁房间看了看,卫东和卫国已经睡着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回到房间里,关上门,看着丁秋楠喊道:“夫人。”
丁秋楠羞红了脸,钻进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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