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当然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是要出口气。
万一真把傻柱和秦淮茹送进笆篱子,谁照顾贾旭东和棒梗?
她一脸恶毒的说:“好,我今天算是白捡了一个儿子。”
“对,对,您就跟我亲娘一样。”
“啪!”
傻柱捂着脸:“贾家大娘,你打我作甚?”
贾张氏缓缓收回巴掌,笑道:“你刚才还说你我儿子,亲娘打儿子,不是应该的?”
傻柱咬住牙,只能忍了。
死老婆子,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打贾旭东一巴掌。
...
一场风波以傻柱挨了了两巴掌而告终。
架子车已经被撞坏了,傻柱需要找人修理,不然无法给朋友交代。
秦淮茹只能扶着贾张氏,顶着炽热太阳颤颤巍巍的向四合院走去。
路上,贾张氏累得气喘吁吁,想到刚才落水的事情,她停住了脚步:“儿媳妇,你说,我算不算生病了?”
“生病?”秦淮茹怔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很快明白了贾张氏的打算。
这老虔婆是想到医院骗止疼片了。
贾张氏这些年嗑药上瘾,一天不吃止疼片就浑身不舒坦。
只是,止疼片一粒要1毛钱,贾家负担不起那么多。
于是,贾张氏隔三差五,就要装病去医院骗药。
三两次还行,时间长了,医生又不是傻子。
一听又是腰疼腿疼肚子疼,直接就把她撵了出来。
明白过来后,秦淮茹陪着笑脸说:“应该算是吧,您掉进河里,说不定碰到石头了。”
“对!我就说,我这老腰疼丝丝的。”贾张氏乐得合不拢嘴,“走,咱们先不回家了,直接去医院。”
贾张氏嘴里的医院,自然是轧钢厂医院。
职工家属在这里看病,诊治费和医药费都全部报销。
两人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到医院。
如果在以往,贾张氏肯定叫苦连天,现在想着止疼片,她浑身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贾张氏顾不得歇息就直奔内科二诊室,这里专门负责给老年人看病。
推开门,胡春医生看到是贾张氏,脸上立刻写上警惕。
一番询问之后,明白贾张氏是来骗药的,自然不肯开方子。
两人就在内科二诊室里,争执了起来。
“大娘,你的腰一点问题都没有,用不到止疼片。”
“你这个医生,会不会看病,我明明掉进河里了,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没有?”
在这个年代听诊器是一份十分光荣的职业。
作为医生,考虑的不是金钱,也不是为医院挣效益。
而是病人的健康,是医生的名声。
贾张氏的话让胡大夫不能忍了,他站起身,就要撵人。
贾张氏不肯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时间,内科二诊室内一片混乱。
过路的病人还没有在医院见过这种热闹。纷纷停下脚步围了过来。
小护士们瞅见贾张氏躺在地上耍赖,也没有办法,只能上报给了护士长。
护士长在医院干了十几年,也没见过这种情况,进来劝了两句,贾张氏打定主意要止疼片,自然是躺在地上不起来,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护士长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小护士去找焦院长。
这种事是轧钢厂医院成立以来的第一起,一般都是院长处理。
结果太不凑巧,焦院长去区委开会了。
小护士们又想到一个人,李东来。
这个新来的医生,最近屡建奇功,俨然已经是轧钢厂医院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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