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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英柏差点没被这句话气的心梗。
正因为不能表现的太过凶恶,他此时脸色阴沉至极的看向乔今。
有些人,自己可以不要脸,但别人说的话不顺他的意,他就觉得不顺耳了。
凤家人本身因为自身原因就作威作福惯了,借别人运这事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这是无耻之事,凤家大部分人从来不如此认为,他们只认为这是自家老祖有本事,哪怕是借运,这么玄妙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凤家本身运势就是这么好的呢?
哪怕有心智正常者,在凤家这样的高压环境中,也不允许展现不同的想法来。
这样的氛围就助长了凤家子辈的嚣张气焰,在绝大部分凤家子弟的心中,旁人与他们都是无法比较的。
凤英柏就是这样想的。
一个穆家的养女,怎么能够和他的儿子相提并论?
以他们凤家的能力,要让一个穆家垮掉,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来吊唁的人都无比震惊,料想不到一个穆家养女居然敢这样呛凤家的人,凤英柏只指着乔今,语气哆嗦:“我儿子已经死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乔小姐,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乔今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只是有些冷笑的意味:“那好,我就问你,你今天叫我来,是想干些什么?你儿子的确死了,不过恰巧是和我出了同一趟车祸,我命大,我没死,那又如何?你叫我来是想做什么,跪在你儿子灵堂前忏悔我的错误?忏悔我不该跟他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凤英柏一滞。
的确,这件事本身就和乔今没什么关系,就算过于苛责那也是私底下,面子上不能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