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公子被赵俊生说得颇为尴尬,脸上羞愧得通红,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教我武艺,我没有害人之心!”
赵俊生看了看她的神色,也判断出她的确没有怀心,无非是想要学武艺,至于她到底有没有决心和恒心,这就难说了,毕竟是出身富贵,能不能吃苦真的难说。
“跟我来!”赵俊生说完向远离营门的方向走去。
武公子连忙跟上去。
等走到空旷无人处,赵俊生停下来转身对武公子说:“你说想跟我学武艺,你可知道道不可轻传的道理?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为何要传你武艺?你凭什么?若你心思不正,学得高深武艺出去为非作歹,危害百姓和天下,我岂不成了罪魁祸首?”
武公子连忙说:“那个······我、我可以拜师,献上拜师礼,我是当今皇帝的第五妹,我名叫拓跋玉灵,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学了武艺也只是想不受人欺负!”
赵俊生哼哼道:“你还用木兰的女儿身威胁我来着!”
“那······那也是你不肯教我,我才这么说的,并未真的想以此威胁你和她!我也打听过了,你跟她都是从梁郡来的,她为何装扮成男子从军,我想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没有哪个女子会愿意来军中来这份罪的,我又哪里会把这事说出去呢!”
“你明白就好,若不是看你心思不坏,我早杀你灭口了!”
拓跋玉灵一副怕怕的样子:“你好凶!原来你也如此歹毒!”
“行了,别装了,你还会害怕?”赵俊生嗤之以鼻,说道:“木兰本是我的未婚妻,只因朝廷下了军帖,军帖上有我那老丈人,可我老丈人年事已高,体弱多病,膝下又只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幼子,家中无人应征,木兰只好装扮成男子代父从军!此事就算传扬出去,对木兰也不会有什么危害,历代统治者一向推崇忠孝,朝廷只会宣扬她的孝心,而不会追究她罪责,无非是日后在军中有些不便罢了!”
赵俊生这么说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朝廷可能不会追究,但是领兵大将就难说了,军中并没有以女子从军有罪的说法,但在历朝历代的军中都有不成文的规定,不许女子进入军中,以免冲了煞气,这也是一种迷信是说法。
可偏偏有人就信这一套,还深信不疑,对于冲撞军营的女人,一向是处死,可对于装扮成男子从军这种事情,还真没有前例,也不知道会做如何处置。
拓跋玉灵的脸上有些不正常,“她······她是你未婚妻?”
赵俊生诧异:“是啊,怎么啦?”
“哦······没、没什么!那······你答应收我为徒吗?”
赵俊生权衡了一番,对拓跋玉灵说:“这样吧,我不收徒,但我传你一套武技,作为交换,你学完之后立刻离开这里,并且对木兰之事对任何人都绝口不提,你若敢发毒誓,咱们就成交,你觉得如何?”
拓跋玉灵当即说:“好,我发毒誓,只要你传授我绝技,我就对花木兰之事守口如瓶,若有违此誓,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打算。
赵俊生问道:“你知道暗卫之事吗?”
暗卫是皇帝隐藏在暗中的力量,两大暗卫解忧和消愁,这世间知道他们存在的少之又少,知道他们存在的人又秘而不宣,拓跋玉灵虽然是拓跋焘的妹妹,却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她摇头说:“不知道!暗卫是什么?”
赵俊生见她的样子不想作假,于是决定把消愁的那套《幽冥鬼武剑》传授给她,也算是把这门武技还给了皇室,为了防备她说话不算数,赵俊生决定把这门武技之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做一些错误的改变,虽然修炼之后威力会大不如前,可只要练成,却也比这门武技的原主人消愁弱不了多少。
把这门武技做篡改的目的并非是减弱它的威力,而是为了在日后能够对拓跋玉灵进行克制。
赵俊生把这门武技的修炼之法向拓跋玉灵说了一遍,并在步伐和剑法招式上进行了连续几遍的演练,又对她的错误之处进行了纠正。
“行了,今日天色已晚,就到这里吧!”赵俊生叫住正在修炼的拓跋玉灵。
拓跋玉灵香汗淋漓的停了下来。
赵俊生脸色严肃的对她说:“记住,不管是谁问你,你都不能说出是我传授了你这门武技,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