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秦笙终于指着未秋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你就一辈子窝在乡下地方,怎么可能攀附的上我们秦家?”
未秋想都不想,直接回了他一声“呸”,要是她嫁姜国公的孙子,别人说她攀附高枝也就罢了,秦笙算个什么,居然也如此的自我感觉良好?
“你们秦家怎么了?”未秋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我和秦隽成亲的时候,聘礼你们出过一文钱吗?我是个大夫,我还有个师父叫竺路白,我跟着他随随便便接两个病人,赚的都比你一个月俸禄多,你还好意思说我攀附?你们家多有钱啊?有钱还让秦誉千里迢迢跑到辽东找我们借钱?谁那么没见识,攀附你们家那点破家当啊?”
秦笙生平头一回见识这么嘴巴恶毒的女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未秋家门口,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跳脚骂道:“你这恶妇,给我等着!”便灰溜溜的走了,反正未秋是个油盐不进的,他得等秦隽在家的时候再过来。
“娘,那老伯伯是谁啊?”茜茜拉着未秋的手问道。
秦笙还没有走远,他清楚的听到背后未秋说了三个字——“要饭的”。
这恶妇……秦笙一口老血糊在喉咙里,踉跄回到家,发誓一定要儿子休了她!
秦隽回来后,未秋跟他说了秦笙过来的事,最后说道:“他说话口气冲,难听,我把他骂走了。”
秦隽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带着歉意对未秋说道:“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他再来,你就别给他开门了。”
别人不知道秦笙什么样的,他还能不知道吗?
“我没受什么委屈,他倒是气的不轻。”未秋想起秦笙那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模样就暗爽。
秦隽摇头说道:“你何必跟他起争执?他到处说你的坏话,对你名声不好。”
未秋笑了笑,抱着秦隽的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总欺负你啊!”
秦隽的心忽然就软的一塌糊涂,反手抱住了未秋,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的啃咬亲吻着,接着就吻上了未秋的唇。
未秋闻到了酒味,笑着推开了他,嫌恶的说道:“是不是又喝酒了?去哪喝的?从实招来!”
“去酒坊,放心,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说话,没女人陪……”秦隽抱住了未秋的头,又亲了上去,含含糊糊的说道,嘬住了未秋的舌头使劲的吸。
未秋被他吻的浑身发烫,趁着理智还在时,推开了秦隽,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等我一会儿!”
说罢,就跑去翻她装衣服的大木箱子,翻的时候未秋抬头看秦隽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那眼神恨不得下一秒钟就扑过来把她按倒,立刻严肃的摆手道:“你先转过去,不许偷看!”
秦隽哭笑不得,只好听老婆的吩咐,转过了身去。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未秋说道:“好了。”
转过身后,秦隽就看到了重新打扮过的未秋朝他走了过来,笑的十分勾人,虽然昏黄的烛光下,媳妇还是那么的貌美肤白,胸大腰细,但是……
秦隽发现穿着白狐狸皮大衣的老婆露出来的腿是光溜溜的,解开了未秋穿在外面的皮草大衣,发现里面也是光光的,正好方便办事,于是直接把人抱着按到了墙上,腿架肩膀上就开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未秋觉得今天的秦隽特别的热情,特别的温柔耐心,桌上的烛火在她眼里晃成了一团温柔的火焰,到最后,未秋搂着秦隽的脖子只有哼哼的力气了。
完事后,秦隽把腿酸的站不起来的未秋抱到了床上,搂在怀里慢慢的抚摸着未秋光滑的脊背,奇怪的问道:“你大晚上的穿这个干什么?是今年新做的?想穿给我看看?”
未秋内牛满面,没想到老夫老妻玩个情,趣这么难?果然是代沟太宽了么!电影上面金发碧眼的******,身裹件皮草艳光四射的情节都是假的吗?莫非是因为她缺了双高跟鞋?
人艰不拆!未秋迎着自家相公温柔缱绻的目光,咽下一口老血,问道:“好不好看?”
“好看!”秦隽笑道,俯下身又亲了一口,把未秋抱的紧紧的,这是他的大宝贝。亲生父亲都可以嫌恶他,可她没有嫌恶他,还总是心疼他,为他出头,她是什么都换不来的宝贝。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清楚,她就是他今生的救赎,给了他一个家,给他生儿育女,带给了他新的人生。没有陈未秋,就没有现在的声名鹊起的秦隽。
第二天,六月就跑到未秋家里来了,撒娇说之前在辽东的时候天天和大姐呆一起,如今只分开一天,就有点受不了了。
正在未秋感动的时候,大门又被人拍响了,未秋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唇红齿白,长相漂亮的公子哥儿,十六七岁的模样,从头到脚一身的贵气。
“你找谁?”未秋问道。
公子哥儿一听这话,瞪大眼睛暴跳如雷,指着未秋叫道:“你居然不认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