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染画妖孽一笑,一字一句道:“我刚才可是和骆越郡主一起的,你们说我出老千,便是在怀疑骆越郡主的人品,怀疑骆越郡主的人品便是在质疑戍王爷的威信。”
听水染画这么一说,恶徒顿时一脸惊惧,提到这位郡主,人人头疼,就连那些亡命之徒见了白骆越都得绕路走,谁不知道戍王爷那超级护短的品行。惹上戍王爷,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他都会不予余力的将其追回。有些纯碎易容换面,他都有本事将那人揪出。
这样令人心惊胆战的报复还在那打着广告呢,谁敢吃饱了没事干的往枪口上撞。
最恼怒的莫属于白骆越了,这土包子上一刻还对自己嗤之以鼻,现在却又把自己给搬出来了,这还不打紧,本来几杆子打不着边的事,竟然被她凭空捏造出来。
人家说那土包子出老千,凭什么就是自己人品问题了,而且还连带着父王的威信,也被她说得头头是道。
转念一想,这土包子这会儿将自己拉出来,想来自己给她的映象也不是那么坏。不过,这年头想要赚点横财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了,想到这点,白骆越还是挺郁闷的。
“她是我的人,你们谁敢怀疑她,就正如她所说的,就是在怀疑本郡主人品,本郡主人品搁那儿,谁还敢质疑,老娘废了他。”
众人不由嘴角抽了抽,水染画更是额头划过三条黑线,这郡主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就她那人品,还搁那儿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二货。
几个恶徒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似在交换着意见,谁都知道今天是惹上了什么样的主儿,都不想过那种亡命天涯的日子。
见几人在那眉来眼去的,白骆越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当即怒火冲天道:“你丫的,还在那眉来眼去的干嘛事,到是给本郡主一句话,今天这人,你们是放还是不放。”
末了补上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赶快啊,如果耽误了本郡主用膳时间,本郡主定踏平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