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陈医生已经站在病房外面,她用眼神示意我出来,应该要和我谈什么?
我捏了捏小七苍白的小脸随后走出了病房,陈医生把手上的化验单给我看,我看着诊疗结果。
“三成,上次我送进医院的时候你们不是说能完全治好吗?”我怒吼道。
“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陈医生拉了拉我继续说道:“起初我们判定你妹妹的病只是初期,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诊疗,我们发现你妹妹的病是先天性遗传的,这种病很难根治,而且彻底治好的话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就只有三成,就算是英国的抗癌专家彼得松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
“那个皮很松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是彼得松,英国华侨,下个月他会到市里开一个座谈会,不过这个人唯利是图,你不给他昂贵的诊疗费用他是不会轻易帮助你治病的。”陈医生叹着气说道。
“只要他来中国,那就不由得他了。”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别乱来,彼得松在英国算是贵族,你要是动了他会引起两国的外交事故。”陈医生担忧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会去求他的。”我有些无力的说道。
我心乱如麻,在病房里把小七哄睡着了之后才出了医院。
出医院的时候夜幕已至,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公交站台,脑海回中想的全是刚才陈医生说的话,我和小七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病魔吞噬。
我握紧拳头,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尽管这个决定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正惆怅着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发现是王德发这小子打的,说起王德发就不得不提我们两个在孤儿院的日子。
那时候这孙子老是幻想着自己能被一个有钱人家抱走,可等到孤儿院拆迁了都没人愿意领养他。小时后我们虽然无父无母,但活的还算潇洒惬意,每天偷鸡摸狗。
现在王德发没和一样成了个混混,这小子去一家会所混到了经理,每个月的工资也还好,隔三差五就让我带人给他去订台刷业绩。
“干嘛?”我接通了电话说道。
“吃枪药了,这几天都没联系你,忙什么呢?”王德发在电话那头说道,我隐约还听到了嘈杂的音乐声。
“老子没心思去帮你订台。”我说完就想挂电话。
“别,别啊!”王德发大声喊道:“今天我已经给你开好台了,场子里来了点新人,九五后,大学生。”
“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