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牧刘表因为黄祖之死,病情一度加重。这使得蔡家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蔡冒、蔡中和蔡和三兄弟各自前去拉拢荆州其他家族之人,摆明了是要在刘表走后,辅值二公子刘粽即位。
在樊城的大公子刘琦听闻父亲病重,便带人回襄阳城探望。哪知道竟被蔡夫人命人拒在了门外。不但如此,还当街名言,州牧发话:以后都不用他在回襄阳了。
刘琦听闻大怒,但他知道在襄阳城中自己根本难以与蔡氏匹敌。所以刘琦含怒而走,径直赶奔了蒯家。而此时蒯家兄弟也正在商议对策,刘表将亡,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何将家族延续下去成了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之前因为支持大公子刘琦,因而与蔡家所有矛盾。本以为若是蔡家得势必然会对蒯家下手。哪知道就在今早,蔡瑁命人送来了一封亲笔书信。
信上说:只要蒯家支持二公子刘粽即位,以前的过往可以不再追究。而刘粽即位后蒯家的利益依然会得到保障。
蒯氏兄弟拿着书信,商议了一半天,始终下不定决心。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大公子刘琦到了!
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蒯良不动声色的把书信收到袖中,然后吩咐下人去把大公子刘琦请了上来。刘琦进来后对着二人行礼道:“二位先生,刘琦不请自来!打扰两位清修了。”
蒯越笑道:“大公子是贵客,能来蒯家我们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打扰一说。来来来,快快请坐。”
刘琦从善如流,坐下之后与两人闲谈了几句。这个时候下人上茶之后退了出去。刘琦看没有外人顿时脸色一变,眼中含泪道:“二位先生近日可曾见过家父?我今日欲入府给家父请安,却不想被那蔡氏所阻!她竟敢假传父亲的言语,说让我以后都不必再回襄阳了。如今这襄阳城中蔡氏一家独大,我实在是走头无路,才来恳求两位先生给我指条明路,还让我去见上父亲一面啊!”
蒯氏兄弟一听脸色也是一变,他们在这话里竟然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蔡氏阻挠刘琦面海南刘表,那一定是刘表此刻见不得人了。难道……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均暗自叹气,看来早上的那一封信就是最后通牒了,若是主公刘表真的身死,那将如何是好?
“咳!”蒯良轻咳一声,对着刘琦道:“大公子非是我等不愿助你,实在是这是你的家事,我等外人插不上手啊!不过今日你能来到蒯府,说明蔡氏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于你,想来州牧大人也不允许他们对你出手。然,此时襄阳已是是非之地,大公子还是快点离去的好。”
刘琦一听泪流满面道:“此一去,琦恐见不上父亲最后一面矣!”
“得!敢情他也已经知道了!”心里想着,蒯越老脸一红道:“大公子也不必过于悲观,州牧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必能撑过此劫。我这里推荐一人,或可为大公子指点迷津啊!”
“何人?”刘琦止住眼泪赶忙追问道。
“水镜先生司马德操是也!你的问题也只有他能为你解答了!”蒯越开口说道。
刘琦一听赶忙起身行礼道:“多谢先生指点,那我就不再打扰了!我这就赶奔水镜山庄,去寻水镜先生问策去。”言罢告辞而出,蒯氏兄弟并未挽留与他。看着刘琦走远,蒯良叹了口气道:“倒是一个孝子,只是蔡家势大!如之奈何啊!”
“兄长要我说皆是州牧糊涂,若非他默许这荆州如何能让蔡家一家独大。”蒯越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