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确实很幼稚，民国辖区的电视台因为也通过卫星进行传播，一些学校能够看到。而且学生们也需要这些节目来研究社会、政治和经济。这些电影由于充斥着导演个人的思想观念，同时还被演员不自然的表演给演砸了。看惯了大陆纪实片中老百姓自然反应的范敏涵只用了两个字来概括。

当然这并不影响范敏涵快速记录电影中出现每一件商品，建筑物上的每一个广告。因为这些东西代表民国各企业实力分野，能够让范敏涵绘制出民国辖区的经济版图。

和他在一起观看的还有几个同学。有些在收集整理演员们身上的服装，以及上面的图案。有些在分拣里面除了布景以外，偶尔出现的街道实景中出现的车辆，电线，公路等等资料和数据。

这些玩意其实就是制片商的赞助商们需要宣扬的东西，它们联合制造出的场景很假，可是看电影的人却不知道，以为是真的，天长日久，自然相信有这么一个虚幻的世界。

可是当学生们把它们分拣出来，进行统计分析时，就知道这就是一堆垃圾，还是极端消耗资源堆积起来的那种。

张春看着这些社会学学生工作，不禁摇了摇头，再好的电影被他们这么一弄，也是没法看的。

电影说是艺术，也就是说它本来就是假的，加上为了筹集资金。被赞助商这么一弄，就更加假了。那几十个人用显微镜去找有用的东西，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通过社会学统计。清理出来的必定是两个决然不同的层面，一种是导演希望带给你的精神鸦片，一种就是背景中展现出来的残酷现实。至于电影里说的故事情节，那就成了假之又假的东西了，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

张春在网络上看到了范敏涵这组人的研究成果，分成详细版和公众版两部分，这简直是在毁灭电影。所以一时兴起前来看看。没想到他们是这么干的。也颇为震撼。

范敏涵也用同样的方法来分析国内的大量综艺节目和纪实片。给出了各省的经济，民族融合。政治生态等研究报告。正是他们根据一个记录一个安南学生到楚科奇实习的纪录片得出了中国正在进行民族融合的结论。

这个结论的详细版送到了张春的桌子上，网络上公布的只是公众版。

范敏涵的研究成果在网络上得到了非常多的人肯定。而民国前来推销电影的制片公司非常恼怒。但是这是大陆，大陆人喜欢看这种有理有据的研究报告，不喜欢看纯属吹嘘的广告文章。制片公司雇佣的写手写得再好也没用。

大陆人的风气。现在就是连官方公布商品性能的详细数据，也会在网络上弄出一堆关于其中某个数据的检测方法是否合适，数据是否有用，是否真实有效的论文。

很多人家里都有简单的实验室，他们会一一加以验证。弄得物价局和工商局出一个商业标准都是根据研究成果改了又改，不敢有丝毫马虎。

至于民国那种毫无来由的，吹牛皮拉虎皮的广告。几乎就没有上网络的可能。但是在民国的电视台却大行其道。

“这就一个骗子政府。”

张春被这个结论差点弄喷了。算了，这个世界，已经被他弄变异了。会怎样发展，张春也只能冷眼旁观。

社会研究所和国际研究所紧挨着，另一边是装备研究院。而这是张春来这里的目的。

张春夫妇再次被装备研究所请过来试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