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案谋杀司一中队的人开始分头调查。
雷蒙和珍妮负责调查杰米.布雷迪。
副队和杰克逊去戴里克的寄养家庭,跟戴里克的寄养监护人沟通,以副队的经验,如果戴里克和寄养家庭关系不错,对方在确认安全后,应该会跟监护人联系。
但监护人可能不会第一时间告诉警方。
这个时候能获得监护人的信任就尤为重要了。
至于卢克和小黑则是继续调查乔治。
只是乔治的病情不稳定,卢克暂时无法给他做笔录,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调查乔治。
卢克和小黑搞到搜查证,准备去乔治家进行调查。
乔治住在一个典型的黑人社区,类似的社区大多数人都没有工作,靠着福利补贴生活。
卢克查过乔治的档案,这货已经四十多岁了,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作和缴税记录。
从某种角度而言,他就是社会的寄生虫。
两人将车停在乔治家附近,卢克没有立刻下车,在四周观察一番,没有看到可疑人员这才走下车。
卢克和小黑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小黑敲门,没人回应。
卢克在房子四周观察。
院子的面积很小,屋子里乱糟糟的,与旁边邻居家的围栏也坏了大半,房子后面还插着一个破旧的噶麦隆国旗。
小黑在前院招手,“卢克,门打开了。”
两人进了房子里,门口杂乱的放置着几双鞋子,还有一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袜子,散发出类似于臭鸡蛋的味道。
小黑立刻捂住口鼻,“fuck!这个混蛋多久没有打扫卫生,都快臭死了。”
房子面积不大,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还堆满了杂物。
小黑一边戴上手套,一边嫌弃,“我从门口走到卧室,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几条穿过的内裤,还有黄色的污渍,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小黑戴手套,不是担心破坏证物,而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家伙很脏。
卢克也戴上手套在屋子里搜查,屋子里很脏很乱,但卢克还是能隐约能看出屋子有被翻动的痕迹。
卢克问道,“门锁有被破坏的痕迹吗?”
“No,有什么问题吗?”
卢克道,“我怀疑有其他人来过房子里。”
“他家里乱的跟狗窝一样,你怎么确定有外人来过?”
“直觉。”卢克应了一声,走到窗户旁查看,果然在后院的一个窗台上看到了半个鞋印。
卢克拍下照片,“这枚脚印很可能是盗贼留下的。”
小黑走过来看了一眼,“我敢打赌,肯定是熟人做的。”
卢克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乔治因为拒捕被抓,上了新闻,周围的邻居和熟人应该都知道了这件事,而这里属于黑人贫民区,三分之一的人有盗窃前科,至少有一半的人有盗窃经历。
得知乔治被抓、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群家伙肯定不会放弃捞一把的机会。
甚至我猜测可能不止来过一拨人。”小黑是贫民区走出来的,对于那里的规矩和情况十分了解,卢克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去周围邻居家打探消息,别看这群家伙都关着门,我打赌很多人都会躲在窗户后面偷看,这群人好吃懒做几乎没有正事,对这种事反而最上心。”
卢克鼓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几分钟后,两人出了房子,小黑扫视四周,选了一家同样插着噶麦隆国旗的邻居家。
“咚咚……”
小黑敲敲门。
片刻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男子打开,“你找谁?我不认识你。”
小黑说道,“伙计,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说了,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
小黑亮出警徽,“那你认识它吗?
听着,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样的交流,而不是通过警徽。
不仅你不会喜欢这种交流方式,我也一样。”
“OK,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小黑指了指旁边的房子,“你和乔治关系怎么样?”
“还可以,我看了关于他的新闻,他怎么样了?”
小黑摊了摊手,“他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了解的也不多,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他。
伙计,昨晚有人去过他家吗?”
“我不知道。”
“嘿,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跟那些白皮警察不一样,我来这是为了帮助乔治,你要相信我。
如果我不帮他,就没人能帮他了,你懂得。”
“我能相信你吗?”
“当然。”小黑给对方来了一个碰拳礼。
黑人邻居重新审视小黑,“罗纳德.班尔伯特。”
“他和乔治什么关系?”
“他是乔治的哥哥,我见他昨晚来过,乔治没在家,他也没有钥匙,就从窗户爬进去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才出来。”
“这家伙去乔治家做什么?”
“我不知道,但他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背包,可能是从乔治家拿了一些东西。”
“你知道在哪能找到这个家伙吗?”
“这个家伙要么是在家睡觉,要么是酒吧喝酒。”
……
早上十一点多。
罗格酒吧。
这是一家开在黑人社区附近的酒吧。
与大多数酒吧的白天冷清、夜间繁荣不同,这间酒吧只要营业就有人。
有人点一杯酒可以在这里待半天,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享受这里的氛围。
当然,酒吧里的酒鬼也是不少的。
一个戴着金戒指的黑人男子醉醺醺的走进酒吧,没错,这货是喝了酒来的,他为啥喝了酒还来酒吧?
因为这个点酒吧刚开门。
黑人男子走到吧台旁,敲了敲吧台桌面,“嘿,阿尔希,来一杯芝华士。”
“罗纳德,你的欠账单厚的都能写日记了,如果我再让你欠账,老板就该让我滚蛋了。”
“阿尔希,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欠账了?
永远不要瞧不起任何人,任何人。”
“罗纳德,我没有瞧不起你。但你这次真的不能再赊酒了。别让我为难,这样只会让大家难堪……”
阿尔希没说完,突然停住了。
只见,罗纳德从兜里拿出了一沓子二十美元的钞票,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伙计,我说错了,你永远是罗格酒吧最尊贵的客人,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