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开了水龙头,水被她放的冰凉,也不顾上会不会花了妆,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泼,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呼……”
双手把着盥洗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脸上的水蒸发带走那股子不寻常的热气让她又舒畅又难受。
以往她酒量不好,可是现在人在商场,不锻炼点儿酒量怎么出去应酬,别说她是霍亿霖的女儿,就是首富的女儿想要做生意也得有点儿这方面的能耐。
可是……
今天她这是怎么了?才喝了两口酒就要掉链子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在祁牧野面前丢人,她浑身都发燥。
而这种燥劲儿不是心里的,很真实,真实的让她觉得有点儿可怕。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像发烧了似的呢?
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麦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
“丁总您放心,都办好了。”
安全楼梯里,穿着餐厅侍者服的年轻男人讨好的笑着。
“嗯,手脚干净点儿,就算是被发现了什么也要记住该怎么说,要是连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丁克狠狠的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足足一万块,那男人捡了钱连连点头。
“丁总放心,放心。”
瞧着他乐滋滋离开的背影,丁克一双三角眼浮上笑意。
昨天他就看出那个祈总对这个小妞儿有点儿意思,本来这小妞儿自己想要享用的,但是女人有都是,这讨好新东家的机会可不常有。
要是能让新东家满意了,那自己以后在宇森的前途可就一片光明了。哼,那小妞儿装的冷冷的,吃了这药绝对是圣女变荡妇!可惜了,便宜了那个姓祁的了!
不过一个女人换自己的事业,也算值了。
自顾自的想着,丁克一点儿也没想到自己的自以为是招来怎样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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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野看着因着某个小女人说去洗手间足足有十分钟而空着的位置。
眯了眯眼,她该不是跑掉了吧!
这个认知在心里划过,他猛然起身,向侍者了解洗手间的位置,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伸手敲了敲门,他声音有些沉缓。
“麦芽,麦芽你在里面么?”
靠在盥洗台的麦芽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这功夫她是确定自己中招了。
该死的老男人竟然这么卑鄙无耻,他竟然对自己下药!
卑鄙,下流!
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可是身子软的跟一滩泥一样。
没听到回答的祁牧野心焦,直接推门进去,就瞧着她这副模样。
“你怎么了?”
小麦身子红的好像煮熟了的龙虾一般,眼睛也没焦距。
祁牧野再傻也看出怎么回事儿了。
紧绷着脸,将她抱出洗手间,出了餐厅一路到自己所住的套房。
“热……”
完全被药理控制的小麦叨念着,伸出手有气无力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祁牧野瞧着她这样,心里更是升起了滔天怒火,竟然有人敢给她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