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儿更是搂着其中一个任谁劝都不肯撒手,只说要把奶娃娃带回家养。引得众人直笑。
老太爷一听。那还得了,忙拨开了人群,仔细一打量。却见昊哥儿搂的是六两,三两正安安稳稳的抱在女儿怀里,方才松了口气。
这一日,三家人闹到午后,才各自回府。
……
入夜,燕十六,徐宏远两人相携而来。一人抱一个在怀里。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
燕十六瞅着手上这一个,朝徐宏远低声道:“瞧瞧。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跟他们那个娘一个贼样。”
徐宏远亲了亲孩子粉嫩的小脸,叹道:“十六,看着他们。我便觉着自个老了,都唤我叔公了!”
燕十六看了他两眼,轻声道:“老什么,便是再老,我看着也喜欢!”
徐宏远闻言,先是脸色一白,后又浮上两朵红云,生生的扭过头去。
燕十六咧着嘴,只觉得眼睛再移不开半分。半晌才道:“等你家那个生下来,认我做个干亲吧,跟你一样。唤我一声爹,如何?”
徐宏远对燕十六的身体一清二楚,当下也不忸怩,眼含嬉笑的看着他道:“自然是要认一认的。”
燕十六被他看着,心里犯了毛,把两个孩子往床上一放。拉着徐宏远便出了萧府,上了门前的马车!
……
当天晚上。萧寒便搬回里屋睡,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亲亲这儿,摸摸那儿,无限感叹道:“还是搂着自个媳妇睡得安稳。”
欣瑶当下回敬道:“嗯,还是被夫君搂在胸前睡得安稳。”
萧寒大大的扯了个笑,重重的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道:“想当初,是谁说别让我搂得太紧的。”
欣瑶眨眨眼睛,故作惊讶道:“谁啊?是谁说的?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有这么个冬暖夏凉的地,居然还嫌三嫌四,殊不知,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着这么个地,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寒被女人的话逗得又好笑,又好气,心里却快活成一团,想着前几个月的煎熬,不由的对着欣表一阵感叹:“瑶瑶,那一夜,我差点没被你吓死过去。倘若你真有个好歹,我真不知道……”
“萧寒!”
欣瑶眼眶一热,素手抚上男人的温润的唇,止住了下面的话,轻叹道:“我早说过,那三个给他们千里马骑着,也追不上你。我家男人,最是有福气的。”
萧寒想着那一夜的,心下阵阵后怕,抓住女人的手,细细啃了两下,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两人对视良久,萧寒把女人紧紧搂在拥前,吻着她披散着的碎发,柔声道:“瑶瑶,二十一年来,我觉得唯有这一刻的日子,才真真过得踏实。”
蒋欣瑶自然能体会男人说的踏实是个什么含义。
那是大局已定的如释重负;
是心无恐惧的气定神闲;
是老婆,孩子,热坑头的心满意足;
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
是现实安稳,岁月静好。
欣瑶把头从男人怀里探出来,嘴角轻翘道:“你踏实了,我不踏实!”
萧寒闭着眼睛,把欣瑶的头往下按了按,沉声道:“你如今两子傍身,又深得祖父,姨母欢心,更为难得的是,你家夫君对你死心踏地,哪来的不踏实?”
蒋欣瑶心里涌出一丝甜意,笑道:“世上男子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吗?怎么到了大爷这里,便换了个样?”
萧寒摸着女人光洁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哼哼道:“那是他们没遇着好的。爷从来都是吃着锅里的,看着锅里的,下手还是锅里的。”
“爷,滋味如何?”欣瑶追问道。
“还用问,回味无穷,不足向外人道也!”
蒋欣瑶得意的抬起头,对着萧寒的唇,重重的亲了一口,轻笑道:“好生吃着,若吃腻了,趁早说话。”
“吃不腻!”萧寒嘴角抽了抽,吻上了女人的唇。
欣瑶手一推,轻笑道:“姨母交待了,需得百日后!”
萧寒定定的看了欣瑶半晌,咬牙道:”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