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完了。”张海涛迟疑的答道――莫非陈见雪说的比自已要多得多?
“为什么不在事情发生后向我汇报?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电话吧?”陈淞生问道。相比于张海涛闯的祸,他更介意于出事后的反应。
“呃,我以为见雪回去以后会跟您说的,所以就没有汇报,见雪没有跟您说吗?”张海涛终于感到有哪里不对劲儿。
“好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陈淞生吩咐道。
就这么放自已走了?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么便宜?
张海涛非常意外,以为自已听错了。
“回去做自已的事儿。该怎么处理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故意算计你,总之这件事上你都是有责任的。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好好工作。”
接下来的话让张海涛明白,他并没有听错,现在只是暂时不处理,账是押后再算。
一个电话,陈见雪和金钰莹两个都被叫了过来,本来她们俩个人的课都在下午,所以陈见雪上午本没打算到棋社,而是去金钰莹家玩儿,但听电话里陈淞生的语气似乎很不高兴,两个人不敢怠慢,连忙换衣下楼,原本六七分钟的路,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还没进棋胜楼的院子,便到张海涛坐在楼门前的台阶上嘴里叨着一根烟,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
“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斗败了的公鸡似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陈见雪好奇地问道。
抬头瞟了一眼两个人,张海涛真不知自已该回答什么,“是不是陈总叫你们俩来的?”他问道。
“是呀。咦,你怎么知道?”金钰莹好奇地问道。
“当然知道了。我这样子你们还不出来,刚才我刚被陈总叫上楼训了一顿。把你们俩叫来,肯定也不是为了夸你俩好。”张海涛没好气儿的答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马上明白了,陈淞生刚才电话里语气那么严肃,原来是为了庙会的事儿。
“哎,见雪,你是不是没有把庙会的事儿跟你爷爷讲呀?”张海涛问道。
“没有。”陈见雪回答的很干脆。
“啊!为什么不说呀?!”张海涛恍然大悟,他现在是明白了陈淞生不马上作出处理决定的原因,同时也明白陈淞生动那么大火的理由。
“他又没问,我为什么要说?”陈见雪理所当然的答道。
“呃,我,我早晚得让你给害死!”
得到这样的回答,张海涛是欲哭无泪,真有一头在墙上撞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