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不能生气啊。
对郭某人而言,在正式翻脸之前,都不能让袁术生气,袁术必须要了乐呵呵的。
袁术要是生气了,就坏事了。
这家伙有战略眼光,有一定的军事才能,但是都比不过他的脾气。
他的脾气要是发作了,一切都要靠边站。
没办法,让袁术开心最重要。
郭某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十分怜惜的神色,抚摸着传国玉玺光洁温润的表面,就像是在抚摸一具美人的躯体一样。
放心好了,只是暂时把你交给袁术,很快,不用多久,我还会把你带回来的。
你是我的。
于是郭鹏把程立喊了过来。
“主公。”
许久未见,程立看上去越发精干,对待郭鹏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
“嗯,仲德,坐。”
郭鹏让程立坐下,然后将放在怀里的传国玉玺取了出来,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案几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
程立眉头一皱,仔细端详片刻,忽而大惊。
“这是……始皇帝的传国玉玺?主公从何处得到的?”
郭鹏喝了一杯水,缓缓说道:“当年我和孙文台一起讨伐董卓于雒阳,某日早间,孙文台来找我,将这玉玺拿了出来,说,这是他在皇宫中的某一口枯井里找到的,他觉得此物过于珍贵,不敢私藏,于是便交给我来保管,希望等我打败董卓之后,再将这传国玉玺还给汉室。”
程立十分惊讶。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嗯,我也觉得奇怪,可是,这传国玺我却不认为是假的,所以便一直保存到现在,仲德,你是懂我的,这种东西,我既然得到了,又怎么会轻易交出去呢?”
郭鹏这样一说,程立有点意外。
“主公,当今局势,恐怕不方便……”
“仲德想什么呢?”
郭鹏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我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想着僭号称帝啊,我只是觉得很无奈,所以决定把这玉玺送出去。”
“送出去?”
程立更惊讶了:“主公的意思是?”
“这一次长安朝廷派人来,拜我为镇东大将军青州牧,还总督青兖二州军政,拜陶恭祖为安东将军徐州牧,偏偏袁公路只得了一个我改任之后腾出来的左将军,没有得到任何职位,仲德,你觉得袁公路知道此事,会怎么想?”
听了郭鹏的话,程立稍微一想,就想出问题来了。
“这分明是谋划,还是正大光明的阳谋,为了挑拨主公和陶恭祖还有袁公路之间的关系,让主公成为众矢之的,长安朝廷想必已经发觉,主公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没错,这就是计谋,还是正大光明的阳谋,让我无法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郭鹏点了点头:“长安朝廷内部有高人,但是我无暇算计他们,我必须要解决这件事情,陶恭祖怎么想我不在意,可是袁公路要是对此感到不满,对我而言,很不利。”
程立也十分认同。
“袁公路若对主公不满,的确对主公大业非常不利。”
“所以,我要想个办法让袁公路高兴,不再在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