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冕唇角含笑看了看云想想点头:“当然,没问题。”
奥斯汀也没有要求宋冕解下来,而是直接拿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用手掌挡住了外面的光,另一手把手电筒的光照下去。
就看到纯黑色的翡翠透出了惊心动魄的绿,一个珠宝大亨也不得不发出了惊叹声。
墨翠的魅力是真的很大,云想想当时看到,也是被深深地吸引,这让奥斯汀更加期待云想想将剩余的成品送来。
吃完饭之后,云想想就和宋冕开车回家,他们前脚到,贺惟后脚也赶过来。
“惟哥,事情怎么样?”云想想连忙关心。
“这件事不好解决,礼服央姐说的确是她亲手做,没有作假,也没有被掉包,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化纤,患者的确过敏,而且有点严重,并且态度坚定要告我们的品牌。”
云想想听后蹙眉:“如果不是礼服被拿走之后做了手脚,那么就是制作之前,融入了化纤的面料质感应该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为什么央姐没有发现?”
“这就是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贺惟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她在什么医院?”宋冕突然问了一声。
贺惟把医院的名字报给了宋冕,宋冕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等会儿,我先看看她的病例报告。”
“我的男朋友,你这是要充分展现你全球通的能力吗?”云想想不由好笑。
难道宋冕这是怀疑对方过敏不是因为礼服引起?
或者打算通过医院来进行私了。
“邓央不是新手,这种低级的错误,她不应该犯。”宋冕沉思了一会儿对云想想说,“如果她真的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我不会允许你再继续和她合作。”
“所以,你是笃定这是有人栽赃嫁祸?”云想想听出了宋冕的弦外之音。
“我先看看受害者的病情严重性,是不是到了非得告倒你们品牌,不接受任何条件私了的地步。”
宋冕的怀疑也不仅仅是对邓央的能力信任,另外就是对受害者的反应。
消费者的权益受到了损害,他们之所以要闹大事情,无非是想要得到足够的补偿。
除非是一种无法弥补的损害,比如死亡或者痛不欲生或者终身残疾的地步。
宋冕是个医生,他倒是还不知道有一种过敏就医及时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那么对方死咬着不松口,不是为了更多的利益,而是铁了心要整垮云想衣裳这个品牌。
顾客和消费者不是生死仇敌,又不是到了无法弥补的损害,什么情况下才会不要补偿,而选择纯粹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云想想觉得宋冕分析得合情合理,但她觉得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这位范夫人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