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你腿短,拉着你走可能会快一点。”他多余其事的解释,以免让她觉得他想占她的便宜。
沈瑞雪黑线:“我也没有多想啊!我心里的白马王子还是季绍楠,而且我的腿哪里短了?一点都不短好不好!”
她虽然没有黎忘忧又高,但是在女孩子中也是不高不矮的样子,而且因为身材比例比较好,所以显腿长。
可是一跑到薄欧阳的嘴里,她就成了腿短了。
当然,他有轻视她的资格,因为他又高又瘦,她跟他说话都费劲,需仰着头才行,所以她在他面前,腿怎么也长不了!
薄欧阳发现他从看到沈瑞雪起,便尽在干错事和说蠢话,想他以前在女孩子当中多吃香啊,可谓游刃有余无往不利!
今天净在吃瘪,发挥失常。
“好了,你不矮,腿也很长。”这句话半真心,半违心。
沈瑞雪今天穿的是掐腰的白衬衣和深蓝色绣花牛仔裤,足蹬一双高跟水晶凉鞋,不管是白衬衣的款式,还是牛仔裤,或者是她的高跟鞋,都拉长了她的身型比例和线条,所以她的背影看起来很美,胸还很大,有料。
但对于薄欧阳来说,她撑死了也就是“不矮”两个字!夸她高,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他自己今天则穿的是一件大品牌的高级白色T恤,下搭一条破洞牛仔裤。
他本身就长得阳光帅气,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再配上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愈发的风流倜傥,邪魅不羁,像明星一样帅气得让人想尖叫。
这样看来,两个人竟然还很搭,感觉像穿着情侣装一样。
薄欧阳便又有些心绪不宁——本来心里没鬼的,都变得有鬼起来,仿佛别人看到他和沈瑞雪,会以为他们俩是一对儿一样。
“那我们就走吧!”沈瑞雪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生。
腿短就腿短,反正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女生,也不是妹妹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大美女,被人损一下也不会死。
她此刻倒是有点惦记季绍楠,走时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季绍楠他……”她今天来了,也没有见到季绍楠,颇有点遗憾。
没由来的,薄欧阳感觉心里不舒服,有点泛着酸,脱口而出的话便又有点尖酸刻薄:“你惦记着人家,也要看人家店不惦记着你呀!季绍楠那样的人中龙凤,明显不会把你这样的女孩子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那种让人很惊艳的大美女。”
话一出口,他便悔的想抽自己耳光,沈瑞雪也很漂亮啦,最主要的是她的身材棒棒哒,是很多男孩子渴望的类型。
沈瑞雪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边走边问他:“你和楚家的关系很好吗?所以来看楚醉谣?”
薄欧阳很高兴她能宽宏大量的岔开话题,让他不必心存内疚,于是很乐意的跟她分享:“不是,是你妹夫让我来的,他让我来探听一下情况。”
封雍想看看这次楚醉谣住院后有什么后续发展,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也好防范于未然。
所以他安排了薄欧阳早早来打听情况,没想到薄欧阳却告诉他,楚醉谣没能把季绍楠变成楚家的女婿,反而因为失忆,要去进驻他的家了……
……
博尔私立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院长不在,只有季绍楠和雷骥。
季绍楠坐在院长的办公桌后,把楚醉谣的病历卷宗一股脑的砸到面前的雷骥身上:“这件事你给我好好的解释,解释不清楚,你我从此以后也没有什么主仆情分,更没有什么师徒情分了。”
他满身寒气,沉着脸,眼神凌厉,眸中压抑的怒火恍若要席卷一切!
雷骥苦着脸:“爷,要怎么解释?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没有骗我?那你昨晚叫我注意那些吃的喝的,现在事情怎么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反正没有骗你,我就是不忍心你被人家糟蹋了……你这么的高高在上,我不想你被人玷污,一辈子都觉得不开心……”
“说的像真的一样!”季绍楠冷笑:“我严重怀疑你是和老头子商量好的,用这一招苦情戏来套路我。”
“没有,真的没有!”雷骥举起手,做发誓状:“从进了季家,我也就背叛过你那一次!和小武他们一样,就是老爷子逼迫我们,不准我们告诉你忧忧在西瑜市的消息,但仅此一次,天地良心,少爷你如果再怀疑我,你干脆弄死我好了!”
季绍楠没有弄死他,而是说:“滚吧!我要好好想想谣谣这件事,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而牵扯到忧忧。”
……
雷骥出了院长办公室,正要去找季泰松,刚走了一个转角,便看着季泰松带着两个黑衣保镖,顺着宽大的走廊而来。
他恭敬地站立于一侧:“老爷子。”
季泰松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瞅着他嘿嘿笑:“雷骥,被绍楠骂了吧?”
雷骥的脸一红,额上的冷汗暴出,昨天晚上,他明明听见老爷子吩咐雷骏在季绍楠的醒酒汤里加催情药和迷药,说要把他和他未来的未婚妻送做堆,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
所以他才好心对季绍楠做了提醒。
可没想到,他被老爷子摆了一道——他压根没对季绍楠下药,也没有跟他找什么未婚妻来。
他只是鼓励楚醉谣跟他表哥表白,作为长辈,说了些慈祥的话。
“傻瓜,对绍楠忠心是好事。”季泰松很和蔼的看着他:“但是你要想想,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孙子,我爱护他都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对他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然后让他恨我一辈子!”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这一点呢!还是老爷子老奸巨猾,雷骥输的心服口服。
但是他还是说道:“老爷子,您以为现在这样,他就不恨您吗?”
楚醉谣摔下三楼是老爷子设计的,而且她并没有摔下三楼,在半道上便被雷骏事先接住了,只是把头磕伤,看起来很严重。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失去了记忆,只记得季绍楠和黎忘忧两个人了!
按雷骥的想法,楚醉谣是因为向季绍楠表白的时候才出的事,而且她现在又只认季绍楠,老爷子应该是趁机要季绍楠对楚醉谣负责,娶了她,正好大家皆大欢喜。
但老爷子依旧莫测高深,并不要季绍楠对楚醉谣的事情负什么责,也没有半点要季绍楠娶楚醉谣的意思。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老爷子的坛子里卖的什么药了!
季泰松说:“我就是来解恨的,放心吧,这件事到最后,绍楠不会恨我的,前面恶爷爷做多了,我现在特别想做一个开放又慈祥的爷爷。”
雷骥:“……”我听着怎么那么不信呢!
……
睛空咖啡馆。
豪华的独立包间内,被封雍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入。
此刻,他一手揽着怀中的女人,对坐在对面的高贵妇人说:“妈,我还是会叫您一声妈,但是,您有什么事你就直接找我,不要找我的女人。”
冯月翎很尴尬:“我找着你吗?我、你爸爸,甚至连你妹妹的电话号码你都差点拉黑,你都不跟我们讲话的,我们要怎么找你?”
封雍轻轻笑了一下:“我以前是如此吗?我以前不是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吗?我以前不孝顺父母吗?”
冯月翎内疚的低下头,小声地说:“当年的事,我们做的是有点不地道,但是那跟爸爸妈妈无关啊,爸爸妈妈……”
“对,也许您会说,当年的事情与您无关,也与爸爸也无关,但是仔细的想一想,无关吗?当年,您和爸爸是不是在家里?您是不是也听说了那件事?但是您最后是怎么做的呢?爸爸最后又是怎么做的呢?”
他妈妈的目光有些闪烁,瞟了他怀中的黎忘忧一眼。
黎忘忧立刻道:“要我回避吗?”
“回避什么?”封雍宠溺又好笑地捏了她的脸蛋一下,示意她吃蛋糕。
冯月翎也道:“不用回避,这些事也该让你听听。”
黎忘忧便不吭声了,继续当乖宝宝。
接着,冯月翎才有点为难和吞吐的看着儿子:“你也知道在我们家里,妈妈的处境是很为难的,你大伯母又强势,你奶奶……”
“妈,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想表达什么?”封雍截住了他妈妈的话:“你是想说你要做一个老好人,所以你连你的儿子都要牺牲?!为了换取一个封家好媳妇的名声,你什么都可以忍,连你儿子的幸福你都要置若罔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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