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青很解气,不顾腰的疼痛,握紧拳头对着血仇的鼻子就是一拳,当时,鼻血从鼻孔流出来。
血仇在心里把血青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
“你很恨我是不是?我知道你很恨我,你骂弟子是饭桶,横飞的唾沫溅到我脸上,你看,溅出了小坑,那时,我恨你,现在,摸着小坑,我也恨你,你现在不能死,不然,我一刀杀了你。”血青的眼珠子瞪得很大,看着血青瞪得很大的眼珠子,血仇真想用刀把这双眼珠子挖出来,放上油煎了吃。
“血仇,很快就能为死去的弟子们报仇了。”血红雪的心情大好。
没回应。
血红雪的胳膊肘捅血仇的腰,腰软软的,血仇修炼过,腰很硬,全是肌肉。看被捅的人,不是血仇,是胖女人,胖女人盯着血红雪口水快流出来。
血红雪找了一圈,没找到血仇。关键时刻掉链子,血红雪的好心情被血仇的突然消失摧毁。
血仇的性格自己了解,要是去别的地方,会给自己打招呼。
今天,例外。
血红雪派弟子找,几波弟子回来报:“没找到血仇大人。”
“没找到继续找。要你们办个事都办不好,饭桶,一群饭桶,一群废物。滚!”委屈的弟子们滚了,继续找血仇。
太阳很大,天很热,几名弟子擦着汗靠在树干:“你们说,将军是不是变态?”
“我觉得有点。”
“自己找不到的人让我们找,我们找不到,骂我们是饭桶,我一顿喝两袋血,他一顿要喝四袋血,他才是饭桶。”瘦子弟子说。
“将军变了,以前对我们好,很少这样骂我们。现在,这样骂我们,成了他的口头禅。他是人,我们就不是人?”胖弟子说。
几名弟子从各自的口袋拿出血袋,撕开血袋的袋口,喝血,贪婪地喝着,喝得一滴不剩,扔了血袋。
一个影子移来,几名弟子回头看。是血飞飞。
“血飞飞坐。”几名弟子热情地招呼着血飞飞。
血飞飞,长发,长脸,冷着脸,没领弟子们的情:“将军要你们找血仇大人,你们却在这里躲太阳,我告诉将军,将军会怎么惩罚你们?还不快找!”
几名弟子很不情愿地起来,心里咒骂:“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刚升起来的队长,当了个小小的队长就以为自己是天了,你要是做得过分信不信杀了你?”
看着几名弟子消失在视线。血飞飞的眼睛眯了眯;‘这群废物,不找血仇还在这乘凉,倒爽快,待会你们就知道爽快的代价。’血飞飞没有犹豫把这事告诉了血红雪,血红雪听了非常震怒。暂时走不开,不然杀了这群废物。
“我知道了,你好好干,干得好,我提拔你,给你加神石。”
“多谢将军。”血飞飞欢喜地出去了。
血飞飞走在街上,看见一双熟悉的黑鞋,从这双黑鞋往上看,红色的裤子红色的衣服,然后是那张熟悉的胖脸。
这张胖脸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血小胖,你盯着我干什么?还不快找血仇大人!饭桶,只知道喝,不知道干事。”血飞飞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对将军说了什么,我全听见了。”血小胖看着血飞飞的背说。
血飞飞停了,回头,转身,走向血小胖,走到血小胖面前,停了。盯着血小胖的眼睛:“你要是把这事说出去,小心你的猪脑袋。”
血飞飞高傲地走了。
血小胖目光阴鸷地盯着血飞飞的背,消失在视线,才转身走,躺在草地,阳光被大树遮着,拿着大树叶扇风,心想;‘你要我找,我偏不找,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要我掉脑袋,在我的脑袋掉前,我一定要你的脑袋先掉。’‘呸,’血小胖吐了一口唾沫。
血红雪摸脸上的汗;‘这群笨蛋,饭桶,吃屎的家伙怎么还没找到血仇?看来,不亲自找,他们找到死也找不到血仇。’
苍天没出现,人群渐渐散去,血红雪要弟子把晨鸽,木子红押回地下的机关屋。好好看管,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弟子把晨鸽,木子红押回了地下的机关屋,捆在石壁。弟子很想亲晨鸽,木子红,真是大美女。 将军有令,不得玷污她们,杀了苍天后,将军要把两位大美人带到血族神界。
要是谁敢玷污,立即杀头。
押着晨鸽,木子红进机关屋的弟子,只能看,流口水,眼里淫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