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男青年说。
老板的脸瞬间黑了。
“只住一天不行?”男青年问。
“行。四十神石。”老板舔舔嘴巴说。
“外面的招牌上写着住一天十神石。”
“那是以前的价格,现在物价上涨,住一天只给十神石我就亏了。”
“我们路过这里,看见招牌上写着,住一天十神石,觉得划算才进来,现在你说二十神石,你宰客,我报道官府,官府不会放过你。”
“哼,要住就住,不住就请离开。”
“我们住。”
老板下楼,踩空了,摔在地上,帽子滚在吃饭的客人脚边。客人放下筷子,弯腰捡起老板的帽子,抛给老板。
许多客人朝这边看,知道老板在这么热的天,还带帽子的原因,真是苦了老板,要是不戴帽子,也许没多少人愿意来这吃饭。尽管饭菜色香味俱全可口,只要看见老板头顶的疤,保证没几个人能吃进饭菜。
老板慌张的戴上帽子进柜台,坐在椅子上,又想起小时候家里着火了,自己的头被烧了,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爹娘在那场大火中丧生,烧得尸骨无存。
有些伤不会随着时间走远,人老了,淡去和被遗忘,它一直呆在心的角落,偶尔如刀刺心,不进坟墓这伤不会愈合。
黑渊用魔布擦魔刀,魔刀周围飘着魔气,黑渊的手停了,从隔壁屋传来波动强烈的能量,隔壁屋的人在修炼,桌上的茶杯在颤抖,‘砰’掉在地上破碎。黑渊看向隔壁屋的方向,在想着什么?
男的和女的从西方神界来,他们要去参加一万年才举行一次的青年至尊战,从西方来到东方飞行了一天一夜。
男的叫法克烈,头发金黄,眼睛碧蓝,高鼻梁,薄嘴唇。
女的叫法离,头发也是金黄色,眼睛碧蓝,高鼻梁,嘴唇丰满。
两人走在一起,经常被别人误以为是兄妹,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曾经,有的人打赌,‘他们要不是亲兄妹,我愿把我的头给你。’
对方问他们‘你们是不是亲兄妹?’
两人摇头;‘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是,我们比亲兄妹还亲。’
打赌的人输了,打赌的人也是条汉子,说把头给对方,真的拿出刀对着自己的脖子砍,刀生锈了,砍了很久才把脖子砍断,拿着自己的头给对方,对方跑了。
拿着自己头的人追对方,对方跑到河边:“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可以饶你,你得答应我,不要我的头。”
对方连连点头:“我答应你,我不要你的头。”
打赌的人把头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接好了,好像从没被砍下来过,对方吓得喘不过气两腿一蹬死了。
砍下自己头的是冥神,冥神化身凡人,能砍下自己的头也能接上自己的头。
冥神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兄妹,那天心血来潮要捉弄凡人,被选中的凡人被吓死。弱者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强者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此刻,法克烈在修炼,眉心有红光,红光射着对面的椅子,对面的椅子弯曲,化为一滩水。法克烈又用红光射这滩水,这滩水成了椅子。法克烈结束修炼,空气中波动的能量消失。
法克烈隔壁,法离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坐在圆凳,拿着圆桌上的茶杯晃着,放在圆桌,拳头打圆桌,气鼓鼓地站起来。
墙壁有镜子,法离照镜子,用手指梳着头发,嘟着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屋外有影子,法离坐在圆椅,背对着门。
门被打开,穿着黑鞋的一双脚进来,到法离身后,法离正要回头狠狠揪哥的肉,法离的哑穴被点了。
法离的面前站着戴着黑连衣帽,黑面具的人,戴着黑连衣帽,面具的人把法离扛在肩上,打开窗户,从窗户跳了下去。
法离想叫,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张动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扛着法离的人跳到街上,街上的人很多,受惊吓乱成一团,扛着法离的人踩着人头飞到街外。
“光天化日之下敢偷人!追!”光头喜欢管不平事,很有名,大家给光头起了个外号,叫光头不平。
‘光头不平。’打铁的人叫。
‘铁牙齿,叫我干什么?’光头摸着头说。
‘没干什么?’叫着玩玩。
‘光头不平来我这儿吃饭。’给孩子喂奶的妇女说。
光头看着妇女肿胀的乳房说,‘不了。’
光头扬着斧头像风追扛着法离的人。
河边,戴着面具的人放下法离,摘下面具,挺英俊,是黑渊。
“在那儿!”光头扬着斧头,身后跟着一群人。
光头到黑渊面前:“放了他。”光头说,光头发亮。
很多人包围了黑渊。
黑渊一掌拍在光头的肚子,光头从天空掉下,脑壳撞到尖石,血溅出来。
光头跳起来,摸着头上的伤口,扬刀怒劈黑渊。
黑渊握住光头的手腕,‘咔嚓,’光头的手腕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