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荒山再扬刀,没有砍下去,对面跑来一个人,这个人跑近,血荒山才看清是女的。苍天也看见,晨鸽跑过来做什么?
“我终于找到你了。”晨鸽跑到苍天面前说,神色惊喜。苍天的眉毛皱了皱,这时候不希望晨鸽来,晨鸽好像没有看见这些人。
血荒山看着晨鸽:“好美的妞,送上门的货不要白不要,兄弟们我们的运气好啊。”血荒山回头对兄弟们说。
晨鸽这才看着他们,看出来,他们在找苍天的麻烦。
晨鸽的胸一挺:“你们想干什么?”
“你问问他,我们想干什么?”血荒山说。
晨鸽看着苍天。
苍天淡淡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你们要是找他的麻烦,先过了我这关。”
苍天特意交代过,’不要说我的名字。‘刚才,晨鸽差点说了出来,想起苍天交代过的连忙说‘他。’
“小妞,这没你的事,你要真是屁股痒了,爷在床上好好为你挠痒,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以后还会想要我挠。”血荒山淫笑着说。
晨鸽的脸红了,柳眉倒竖,抽出黑鞭,挥鞭,黑鞭如蛇缠绕血荒山的脖子,血荒山轻轻挥刀,刀气震开晨鸽的黑鞭,两人打起来,苍天没帮忙。
血荒山的刀气震断晨鸽的黑鞭,晨鸽扔了黑鞭又抽出一根,渐渐地,晨鸽落在下风。
苍天站在远处看着。
血雨的眼神如箭,射得苍天也看着血雨。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血雨在心里问自己。‘这女人打不过血荒山,他还能那么悠闲地看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很快会死在血荒山的刀下,看起来,他的功力不怎么样。’
血荒山的脚踹在晨鸽的肚子,晨鸽像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很快,晨鸽站起,手甩黑鞭,黑鞭缠向血荒山的脖子。
又是这招,血荒山嗤之以鼻,刀斩晨鸽的黑鞭,黑鞭在快要触到血荒山脖子的时候,忽然转变方向。
血荒山挥刀,斩空,这时,血荒山才知道被晨鸽耍了,晨鸽使得是虚招,黑鞭真正攻击的方向是血荒山的大腿,血荒山感觉大腿很疼,像被烫红的几根针同时扎进大腿,黑鞭打到血荒山的大腿,立即收回。
血荒山很愤怒,扬刀斩晨鸽的大腿,晨鸽看出血荒山真正攻击的位置是自己的脖子,晨鸽故意装着不护着脖子,在血荒山的刀快砍到晨鸽大腿的时候,晨鸽在空中翻滚,到了血荒山身后,血荒山的刀快触到晨鸽大腿的刹那,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忽然转变方向斩晨鸽的脖子。
晨鸽是对的,血荒山猛然回头,晨鸽没用黑鞭打血荒山。两人的距离很近,用黑鞭打血荒山威力不大,而血荒山能迅速出手把自己杀了。
‘啪啪啪啪啪,’晨鸽连扇血荒山五巴掌,扇得血荒山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
晨鸽一脚踢向血荒山的下阴,血荒山惯性地防备,晨鸽没踢到血荒山的下阴,连忙退到很远,血荒山的脑子清醒,想的不是怎么样才能杀了晨鸽,想的是自己的同伴怎么看自己?刚才自己被晨鸽连扇五巴掌,他们肯定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脸丢尽了。
血荒山扬刀怒劈晨鸽。
晨鸽到血荒山头顶,黑鞭无情鞭下,血荒山躲开,地被鞭出裂缝。
血荒山飞到空中,晨鸽的黑鞭和血荒山的刀缠在一起,两人悍然相撞,又很快分开,晨鸽的内脏翻滚,血荒山的反应比晨鸽轻得多。
晨鸽的脸色难看,知道自己不是血荒山的对手。不过,不怕,这正可以锻炼自己,晨鸽冷冷看着血荒山,血荒山的嘴角翘起得意地笑,这女人打不过自己,不想杀了这女人,要好好玩玩这女人。血荒山收刀,两只手掌合着,血荒山的身体周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血刃,晨鸽的脸色变了,晨鸽知道血荒山会用这些血刃攻击自己。
‘杀。’血荒山一声厉喝,密密麻麻的血刃射晨鸽。
晨鸽的身上环绕着防护壁罩,血刃射在防护壁罩上纷纷掉了。
血荒山知道这女人会来这招,早准备好,两指一夹。两指间出现一把薄薄的刀片,甩向晨鸽,见到这血刃飞来,晨鸽要躲来不及,血刃在晨鸽的眼里扩大,晨鸽以为这次自己在劫难逃,不过,下一秒,晨鸽的眼前黑了,当晨鸽的眼里再有光明,发现血刃并没有砍中自己,望着地上的苍天,苍天还站在那儿,好像从没动过。
晨鸽知道,刚才眼前的黑影就是苍天的身影,苍天刹那间接住血刃又回到原地。
血荒山也看着苍天,这人的功力到底有多强?不过,这人的功力再强,血荒山也不怕,血荒山是谁?血族人只要听到这名字就会露出恭敬崇拜的神色,他们心中的血荒山从不惧怕敌人,从不惧怕失败,即使对手比自己强悍很多,尽管明知会失败,尽管能清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也不怕,还怕这人?这女人的功力不怎么样,他的功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这样想,血荒山更有力量攻击晨鸽。
见到血荒山攻来,晨鸽也全力反攻,两人又撞在一起分开,苍天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神色平静。
‘血族大法,’血荒山厉喝,身上环绕血光,这血光不是血刃,翻滚着扑向晨鸽。
苍天动了,手掌成拳,对着正攻击晨鸽的血光打去,从苍天的拳头上出来的白光,打进翻滚的红色血光中,红色血光消失,白光回到苍天的手中消失。
血荒山脸上的肌肉跳动,这看似平静的人原来是高手,他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现在,血荒山觉得自己碰到了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