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真是美金!”
“兄弟,咱们怎么办?”他推推另一个人,“你傻了呀,咱们怎么办?”
另一个人抬头着他,目光中藏着警惕,“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给咱俩这么一张,咱俩就发到姥姥家了。可是,这是会要命的。这屋里的景象,有人拚命也要找到这个东西。这是会要命的!你懂不懂?”
“那,咱们怎么办?”
“赶快走,报告科长,科长怎么说。这里不能再呆了,有危险。”
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冷静下来。恐惧正像风一样,从狼藉满地的杂物中吹进他们的心里。他们同时抬头向周围了一眼,又侧耳倾听,周围没有一丝动静。
“快走吧,快走!”
两个人跨过满地的杂物,向门口走去。他们拉开门,刚刚跨出一步,就如木雕似的呆住了。
外屋没有开灯。里屋射出的灯光让外屋半明半暗。他们赫然见半明半暗的外屋里,无声地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闪着黑光的眼睛,正冰冷地盯着他们。那个人手里正举起的一样东西,却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那是一支大手枪,正对着他们。
站在外屋的人,根本没有给他们做出反应的时间。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那是震耳欲聋、干脆利落的两枪,。4mm口径的子弹从他们的前额穿入,他们的生命在他们倒地之前就已经结束。他们应声倒下,一个倒在里屋,一个倒在外屋。
左少卿无声地走过去。她从一个人的身边捡起那个黑色硬皮夹子。她在墙头上的时候,就透过窗户见了这个黑色硬皮夹子。现在,她翻开夹子了一下,立刻确认,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她把夹子放进帆布包里,转身走出门,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时,前面楼房的一些窗口里亮出了灯光,有人推开窗户大声喊叫,“怎么啦,楼下怎么啦!”
天亮时,叶公瑾和黄枫林乘车赶到南福巷九号。是何俊杰打来的电话,说南福巷九号出了命案,有两个人被杀。黄枫林立刻意识到,是他的两个弟兄出了事。
程云发和赵明贵都来了。他们带着人封锁了现场。现场的周围还有一大群警察,他们推搡着围观的人群。
黄枫林没有下车,他不能在众人面前现身。
叶公瑾下了车,独自走进院内的十一号房间。房间里的景象让他惊骇。两个死者仍保持着他们死亡时的模样,怪异而且扭曲。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暗红色的血漫延在他们的身下。
叶公瑾出来了,这两个人都是一枪毙命。他们倒下后,连一丝挣扎的痕迹也没有。这个情况让他心中惊骇。
里屋更是遍地狼藉,显然已被人彻底搜查。
程云发带来的人正在房间里寻找线索。见叶公瑾进来,就都停了下来,无声地站在墙边。叶公瑾默默地着屋里的情景,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往外走。程云发和赵明贵跟在他身后,也走出来。
叶公瑾在外屋门口停下来,回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赵明贵轻声说:“还不太清楚。但来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但不知是这两个人在找,还是另有他人。”
叶公瑾见还挂在门框上的锁和扣链,说:“这个锁,应该不是这两个人在寻找。是别人在寻找,但可能让这两个人撞上了。会吗?”
赵明贵摇摇头,“处长,这两个人都是仰面倒地,头在里,脚在外,凶手是在外屋开的枪。我感觉,凶手是后来的。”
叶公瑾想了想,没有再说话,一直向院外走去。
叶公瑾上了停在外面的汽车,静静地坐着。身边的黄枫林注意地着他。
叶公瑾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房间里死了两个人,可能是你的弟兄。我猜想,你的弟兄已经找到什么东西了,应该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被凶手枪杀。来我们触到了共党的痛处,他们急了眼。但是,我猜想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你以后会发现。”
黄枫林轻声说:“叶处长,这个事,我不能再干了。”
叶公瑾回头冷冷地盯着他,“怎么了,枫林兄,你害怕了吗?被共党吓着了?你可是说过,只要我不说停止,你就会一直查下去。”
“叶处长,我带来五个弟兄,两死两伤呀,你还叫我怎么干。我回去都没法跟站里交待呀。”
“枫林兄,这样吧,后事方面,我帮你料理。尽我的能力,办得好一点。另外,丧葬费、补贴,还有家属的抚恤金什么的,我帮你申请,尽可能优厚一些。卢站长那里,我去跟他说。相信他能够理解。如果不是我这里的情况确实复杂,我也不会向他借人,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弟兄。都是为党国尽忠呀。枫林兄,如何?”
“可是,还叫我怎么干呀?”黄枫林苦着脸,着叶公瑾。
叶公瑾轻声说:“你的目标,就是张伯为,他还在。枫林兄,继续干吧,你能自认失败吗?你会认输吗?”
黄枫林想了想,咬着牙说:“好吧,我继续干下去,再和他们较量一回。”
精明机警的黄枫林,后来成了左少卿的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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