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她对身边的人也有自己的要求,晏辰是三皇子,她就是三皇子妃。
这一点甄甜是很确定的,晏辰也从来都承认这一点,柳青还有郑言对甄甜的态度就更明显。
所以也许具体的甄甜不知道,但是她进京之后,面对的恶意,只会比现在多很多,甚至是十倍百倍,她这低微的身份就是原罪。
面对这些恶意,有时候越是逃避,越是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晏辰说过,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剩下的都有他。
所以,甄甜一边拄着脑袋,一边闲闲的掀开一边的帘子,她有什么理由不去做一个恃宠而骄的人呢!
态度都是提前培养的,若是绣言做不到和帛衣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只向着甄甜,看不顺眼就动手,那就换人。
她就是要用拳头打开一条路出来,现在只是希望绣言以后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也亏得周达和江华以前常在外面做活,对漳县也算是熟悉,很快就找了几个牙婆,甄甜又挑了二十几个人。
秦力才给她的银子,她用的一点压力也没有,留下周达把人带回去,江华赶车,甄甜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蔚县住的地方。
“娘子您回来了!”甄甜扶着帛衣的手才下车,就见到韩启斓开门出来。
甄甜见到她这么着急,也有些好奇,一边进门一边道“嗯,有什么事吗?”
因为说话的时候是在外面,韩启斓没有直接说,而是道“下午收到了朱栋的消息!”
听到是朱栋那边的消息,甄甜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脸上的表情愈发轻松,甚至还带着一层笑意“是吗,那就屋里说!”
因为时间也不早了,中午的时候在秦力家里,也没有吃饭,出来又出买人,路上只是买了点心填了一下肚子。
帛衣见到甄甜和韩启斓有话说,拉着绣言就去做饭了。
这样的知情识趣,韩启斓都多看了一眼帛衣,甄甜见到她这样的表情,也笑了“怎么了?”
韩启斓摇头“奴婢就是佩服娘子看人的本事,帛衣的确是个难得的。”
听到她这么说,甄甜也笑了“我自然是有眼光的,要不怎么看上了名满蔚县的韩娘子呢!”
韩启斓被甄甜这般揶揄,脸上也有不好意思“娘子谬赞了!”
之后又是严肃“以前奴婢犹如井底之蛙,觉得自己这样便已经是女子中难得的了,但是这些日子观娘子做事,才知道自己还差的太远!”
这话说的好似吹捧,但韩启斓确实出自真心,大康出来做生意的女子其实不少,即使韩启斓从前也见过一些,甚至是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