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准备射杀舰长!
或许是这句话已经让二副穆少黑等待已久,所以说,当恨桃和水手长刘国梁两个刚说出让二副穆少黑亲自动手试一下,恨桃身上的那个羽毛裙是不是很难脱的时候,二副穆少黑就几乎扑了上去。他冲过去的时候,还险些撞翻了水手长刘国梁,当时他正在准备起來。
本來水手长刘国梁长时间的跪在甲板上,也是膝盖受不了的。这会儿有二副穆少黑來替代他跪在甲板上,何乐而不为呢?二副穆少黑可不管膝盖不膝盖的,反正是跪下脱恨桃身上的羽毛裙,最带劲儿了。可以先研究一番,再下手脱也不迟。
先是掀起羽毛裙,究竟与恨桃的腰身是不是接触很密切,然后在用力的拉一拉羽毛裙,能否一下子把这个鸟穿的玩意儿,给扯断了?但是,还是不要一下子给扯断为好,即便是可以扯断也最好保持原有的状态为好,因为如果太轻松的将羽毛裙的问題解决了,反而显得沒有乐趣了。
这就像是有些小作坊,生产出來的东西,总是质量很令人堪忧。比如说鞋子,起來很好,可是只要你穿上不到一个月,要不就是大拇指头露出來,要不就是掉跟,要不就是穿帮儿,反正五花八门,什么问題都会出现的,反正做鞋子的都在想,何必给你做结实的,如果你一穿,十年八年都不买鞋子了,那么我们还不喝西北风呀?
现在二副穆少黑的心态就是这样的。他想尽可能的把恨桃身上的羽毛裙脱得是越晚越好。因为这样做的好处有;一,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恨桃的那身肥肉,并且还可以趁机摸一把,或者是掐一把呢;二,可以增加自己与恨桃之间的情感的培养。因为培养情感需要的是大把的时间。
恨桃见二副穆少黑并沒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冲过來,三下五除二便让她去掉羽毛裙的枷锁,成为自由人。可是,她失望了,羽毛裙并沒有因为增加一个二副穆少黑而有所改观,反而,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二副穆少黑仿佛沉浸到一种学术研究的氛围当中了。
你瞧瞧他的那个样儿,像个学究一样的,跪在恨桃的脚下,装模作样的,东瞅瞅,西,伸出爪子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好像恨桃是一个雕塑。“二副,你快给恨桃脱了那个羽毛裙吧!”这个时候,就连水手长刘国梁也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來了。
“怎么?难道说我要做的事情,还需要你來指指点点的吗?”二副穆少黑可是有脾气的人,大凡长官都有脾气,这不,他把眼睛朝着一边的水手长刘国梁一瞪,训斥道;“你哪里好,就哪里凉快去!”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个要紧的事情;“水手长,你马上给我去到指挥舱,方大人要找你呢!”
听到方大人要找自己,不知道什么要紧的事情,水手长刘国梁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赶快朝着指挥舱跑去。说不定方大人又起悔意了,因为前面撤了水手长刘国梁的职位,敢情这会儿觉得,还是刘国梁担任大副比较合适一点,比较是沾亲带故的,常言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儿呢。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给击得粉碎。水手长刘国梁气喘吁吁的跑到指挥舱,到方大人正在端着望远镜,观察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情况呢,于是刘国梁水手长就大声的喊了一声报告,并且将两腿用力并拢,來表示自己的军纪多么的标准。
可是,方大人不则已,一就大跌眼镜了,怎么回事儿,这个水手长刘国梁难道是刚从海里出來的吗?怎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呢?而且那个玩意儿还掉啦着,这不是明显的对一舰之长的方大人侮辱吗?难道北洋水师军规沒有明确吗?**裸的是不准进入军舰指挥舱的,难道曾经作为大副的刘国梁不清楚吗?
“混账!沒有穿衣服,你就跑到我这里來了!你把这里当成洗澡堂了吗?”方大人怒不可遏的指着水手长刘国梁痛斥道。